继那日后,半月内,五爷又来了几次。不是在姜秣打扫时故作偶遇,要么坐在不远处,看她清扫落叶,导致姜秣偷闲也不能像之前那般轻松。
令姜秣恼的是,每次来,五爷只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目光总是带着那种令人不适的探究。
姜秣只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答得恭敬疏离。
这日,夏兰房中,一个丫鬟轻轻推门而入。
夏兰坐在主位上掀起眼皮,问道:“如何了?”
心腹丫鬟垂首恭敬回报道:五爷今日又去了外院,找的仍是那个做洒扫的姜秣。”说着,丫鬟悄悄抬眼看夏兰脸色。
只见夏兰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手中的帕子越绞越紧,屋内沉默了许久,忽然夏兰冷不丁发问:“这段时日,爷去了几次?”
那丫鬟小心翼翼回道:“这半月来,去了五次。”
“贱人!”
“啊!”丫鬟被夏兰猛然扇过来的巴掌痛呼一声,随后立即捂住嘴,怕惹夏兰不快,轻声退下。
夏兰扇完巴掌,又稳稳坐下。当五爷问她姜秣是否在陪嫁名单里时,她就知道这一天不会来的太晚。
正当她恼恨时,房门被人推开,五爷信步走了进来。夏兰连忙敛起怒容,换上甜笑迎上去。
五爷这几次在姜秣那里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那丫头看似恭顺,实则油盐不进,让他心头莫名有些憋闷,今日便不自觉的信步走到了夏兰这里,想寻些温存慰藉。
“爷?您今夜怎么过来了?”夏兰抱住五爷的是手臂,娇声道。
“多日未见你,便过来瞧瞧,”五爷轻挑夏兰的下巴,“怎么?不愿我来你这?”
夏兰抚着五爷胸膛,撒娇道:“怎会~”
瞧着夏兰这副模样,五爷心中舒快不少。
屋内,烛光微晃。
事毕,夏兰脸上泛起红霞,依偎在五爷身侧,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声音有些的慵懒与试探:“五爷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五爷则搂着夏兰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手指绕着她的发丝,忽然问道:“你说,爷的魅力是不是不如从前了?”
夏兰抱着薄被,支起身子,娇声道:“爷说的哪里话,五爷相貌堂堂,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丫鬟见了爷不是脸红心跳、挪不动步子的,爷的魅力大着呢。”她压着心中的怒意,心知肚明五爷为何有此一问。
五爷似乎被取悦了,低笑一声,脑海中闪过姜秣那双沉静无波、甚至带着些许戒备的眸子。夏兰的奉承虽受用,却抚不平那点因挫败而起的涟漪。
他不再多想,翻身又将夏兰压下,“是么?那就让你再看看爷的魅力……”
几日后,五爷要去京城郊外办公,不在府中。
趁着五爷不在,夏兰便精心打扮了一番,扶着丫鬟的手,朝姜秣那寻了过去。
见姜秣正独自在扫地,一身半旧不新的衣裳,低着头,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