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红薯田刚改造成“三界二十三纹薯山楂节酸甜度复核现场”，场地上的设备都透着股“酸甜劲儿”——一台“酸甜度双检测仪”屏幕分两半闪着：左边“标准糖度12%”，右边“标准酸度3.5%”，中间用红笔标了“中和后需双达标”；旁边堆着山楂部落的“耐酸甜防粘油纸”，油纸上印着颗咧嘴笑的山楂图案，边角还沾着点干山楂粉；台面上的《山楂浆酸甜度合规手册（V17.0）》翻到“中和后复核流程”章节，页边被小山楂童画了个啃山楂的小笑脸，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甜！”。女娲在试吃区搭的“山楂薯糖渍棚”更热闹，棚顶挂着串红通通的山楂干，藤篮里装着裹了油纸的山楂薯，小山楂童们正围着篮子偷摸抓薯吃，酸甜汁沾得满手都是，还往脸上抹，活像“小花猫”。

申公豹刚把头发里的柠檬籽挑干净（挑出来的籽还带着点淡黄，捏在手里滑溜溜的），道袍前襟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柠檬印，正蹲在双检测仪旁贴“酸甜失衡预警”标签，标签刚粘稳，就听见“咕噜咕噜”的浆桶滚动声——山楂部落的楂翁领着十几个小山楂童，抬着四罐冒绯红雾的山楂浆走过来，罐口盖的油纸没扎紧，浆顺着罐沿滴下来，在地上拖出“绯红带酸甜的粘线”，连路过的蚂蚁都被粘住，拖着颗山楂碎渣挣扎。

最前头的小山楂童叫阿楂，手里攥着个陶碗（装着刚熬的山楂糖浆），脚一滑就摔了个屁股蹲，陶碗先飞了出去，正好扣在申公豹头上，糖浆洒了他一脑袋；紧接着阿楂手里的浆罐也翻了，绯红的浆“哗啦”泼下来，从申公豹的肩膀浇到脚腕——浆一沾道袍就凝住，裹了满襟山楂碎，领口的浆还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酸甜得他直咧嘴，像含了颗刚糖渍的山楂。更糟的是，头上的陶碗没掉，又粘了旁边小山楂童手里的半卷油纸，油纸飘下来裹住他的胳膊，活像“刚从山楂浆罐里捞出来，还扣了陶碗的糖球道士”。

“我的工装！这浆粘得能扯出丝！还灌我一脖子糖浆！”申公豹想扯掉头上的陶碗，手一沾浆就粘住，使劲一拽，道袍后襟扯出个三角口，露出里面没洗干净的柠檬黄印+薄荷蓝印+洋甘菊白印，像块“彩虹酸甜补丁”。阿楂爬起来想帮忙，手刚碰到申公豹的胳膊就粘住了，急得直哭：“申道长！我手粘住糖球了！我爹还等着我回家晒山楂干呢！”其他小山楂童笑得直拍手，有个胆大的还凑过来，往申公豹头上的陶碗里丢了颗山楂干：“糖球戴山楂更好看！”

正想哄阿楂，“呼呼”的风火声从西边传来——哪吒踩着风火轮冲过来，手里拎着个印着“山楂绯红烟花”的布袋子，胳膊上还挂着个“酸甜度检测笔”（昨天跟太上老君学了三分钟，只记住“笔显绿=达标，红=失衡”，却把笔拿反了），老远就喊：“申道长！这次我带了双检测仪！还看了手册第28页！中和罐我也带来了！”他举着个小陶罐晃了晃，罐身上写着“山楂中和罐”，罐口还沾着点糖浆。

可哪吒没注意脚下的“粘线”，风火轮刚落地就打滑，转着圈撞向浆罐——布袋子里的烟花“哗啦”撒出来，一捆“绯红烟花”正好蹭到罐口，浆珠+山楂碎全溅在引线上；哪吒还没站稳，又撞翻了阿楂的另一个浆罐，浆洒在他的混天绫上，绫子瞬间凝了层绯红膜，活像“挂了山楂浆的红绫哪吒”。他举着拿反的检测笔凑到引线旁，笔显了红（其实是拿反了，实际该显绿），却喊：“申道长你看！笔显绿！达标！能点！”

“别点！引线沾浆了！”申公豹刚喊出声，哪吒的火折子已经碰了引线——只听“嘭”的一声，烟花没窜上天，反而炸出一团山楂形状的绯雾，雾裹着山楂碎、絮状浆沫撒得满场都是：粘在双检测仪上的，把屏幕糊成“绯雾屏”，左边显示“糖度8%”，右边显示“酸度5.2%”，红通通的字闪着“失衡！”；溅在三清云辇上的，通天的离火葫芦裹满山楂+浆，活像“超大号山楂糖葫芦”，葫芦口滴的浆丝还粘了颗山楂干，风一吹晃悠悠；原始天尊的拂尘丝粘了浆+山楂碎，一甩就掉酸甜渣，正好砸在太上老君手里的《中和后复核记录表》上，手册瞬间粘成“山楂浆纸团”，纸团上还沾了阿楂没吃完的半块山楂薯。

最绝的是，几颗浆珠落在申公豹头上的陶碗里，凝住后粘了满碗山楂干，他一低头，陶碗又蹭了试吃棚的山楂藤，藤条缠上来，连粘在他胳膊上的阿楂都被裹进粘团，成了“人粘碗粘藤粘童”。哪吒想帮忙拉阿楂，手刚碰到就粘住了，混天绫上的浆还蹭了试吃棚的中和罐，罐里的中和液洒出来，把粘团浇成“酸甜中和粘团”，申公豹的道袍瞬间又粘又黏，直咧嘴：“哪吒你别拉！越拉粘得越紧，还加了中和液！”

“哪吒你这是‘酸甜失衡+复核双违规！’”通天拎着山楂糖葫芦跳脚，刚想擦葫芦上的浆，就被原始拽住：“先别擦！按《中和后复核记录表》，得先用检测笔测油纸在法器上的酸甜度，填‘三次复核记录’，再加中和液调整，最后找楂翁签字！你跳过复核了！”太上老君也凑过来，掏出发簪想挑开浆纸团，结果发簪粘在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道袍，还把另一个小山楂童的山楂帽粘了进来——那小山楂童叫阿山，帽子一粘就哭：“我的山楂帽！我娘用山楂藤编的！”

三清围着“违规责任”吵得更凶了：通天想直接用中和罐调，说“复核是多此一举”；原始坚持要先测酸甜度，还掏出自己的检测笔（藏在袖袋里，没开封，是上次柠檬节剩的）；太上老君想先填记录，结果笔粘了浆，写不出字，只能在纸团上画山楂。三人抢一个中和罐，手刚碰到罐口就粘在一起，中和液还洒了满手，通天舔了舔手，酸甜得直皱眉：“这中和液怎么也带山楂味！”

就在这时，鸿钧道祖慢悠悠从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绣着颗红山楂，里面的仙草烟丝还混了点干山楂片。他走到粘团旁，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酸甜浆，吐出来的烟带着清酸甜香，落在申公豹道袍上的浆上——原本硬邦邦的浆居然慢慢软了，酸甜味儿也淡了些。

“道祖，您这烟连山楂浆都能化？”申公豹眼睛亮了，想抬头看，结果头上的陶碗还粘着藤，一抬头就把藤上的山楂干全抖在脸上，成了“山楂脸道士”。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上的浆渣：“仙草烟混了山楂，倒有了‘楂香解粘气’，化酸甜浆正好——就是烟杆沾了浆，有点粘手。”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道长试试？别吸太猛，呛出酸甜味儿。”

申公豹捏了点烟丝，刚想点，手一沾软浆就粘在了胡子上，他一吸气，烟丝没点着，倒把胡子上的山楂干吸进了鼻子，打了个大喷嚏——烟丝飞出去，粘在了阿山的山楂帽上，变成“烟丝山楂帽”；哪吒也凑过来想试，混天绫上的浆粘了烟丝，变成“山楂烟丝绫”，他一甩，烟丝飘到通天的葫芦上，葫芦口的浆化了，却把通天的胡子粘成“烟丝山楂胡”，通天摸了摸胡子，还舔了舔：“哎？比柠檬胡酸甜，比薄荷胡香！就是粘得慌！”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楂翁想起部落的“山楂解粘糖浆”，赶紧让小山楂童拿来——原始抢着用糖浆洗拂尘，结果糖浆粘在拂尘珠上，成了“糖浆拂尘”，一甩就掉山楂干；太上老君用糖浆擦浆纸团，纸团是开了，却把“三次复核”那页洗成了“湿纸页”，阿楂还在湿纸页上画了个中和罐，说“失衡了要加罐！”

等超级粘团终于散开，每个人身上都沾着山楂+糖浆：申公豹的道袍粘了满后背山楂干，像“山楂披风”；哪吒的风火轮粘了油纸，转起来像“油纸风火轮”，还冒酸甜雾，吹得小山楂童们直抿嘴；三清更惨，原始的胡子还挂着山楂丝，通天的葫芦少了块漆（被浆腐蚀的），太上老君的手册多了个中和罐涂鸦。

“都别吵了！先把‘跨部落山楂酸甜度复核小组’定了！”太上老君抹了把脸上的糖浆，指着申公豹：“申道长总被山楂粘，最懂酸甜异常，当组长最合适！”申公豹刚想拒绝，就被小山楂童们推到组长位上——结果刚坐下，椅子沾了没化完的酸甜浆，又把他粘在了椅子上，阿楂还递过来块山楂干：“申组长，吃山楂！加了糖浆不酸！”山楂干一递就粘在他身上，成了“带零食的糖球组长”。

全场笑得直不起腰，哪吒赶紧用烟丝帮申公豹解粘，还不小心把烟丝蹭到了他的裤腿上，成了“烟丝山楂裤”；烟花也重新点了——这次引线没沾浆，绯红烟花窜上天，洒下的山楂干像下小红雨，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连鸿钧的烟圈都裹了层楂香，飘向夕阳里。

夕阳西下时，现场飘着楂香和酸甜，小山楂童们围着申公豹要“组长签名”（结果签在油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手，把签名粘成“酸甜字”）；哪吒帮着收拾烟花壳，壳上的浆还往下掉，粘了满手；三清还在吵“复核要不要加进流程”，原始举着检测笔喊“必须加”，通天摇着葫芦喊“不用加”，太上老君在手册涂鸦旁写“待议”。鸿钧坐在山楂藤编的凳子上，吸着烟杆，看着满场的绯红，笑着想：这山楂节的乌龙，倒比紫霄宫的山楂蜜饯宴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