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震看着离天亮还有些时间,便给时迁开了一间客房,然后每个人也都回去接着休息。
等到第二天上午,童震起床以后,便叫余呈去请石秀,众人一起聚在童震的房间喝酒。
“昨晚多亏了石秀兄弟,否则这时迁兄弟可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那样的话,我梁山上可就少了一员好汉!”
说完,童震举杯敬向石秀,石秀连道“不敢”。
等着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时迁主动走到石秀面前说:
“石秀哥哥,请你受小弟一拜!要不是你这一棍子,我鼓上蚤怎么能成为梁山好汉呢?”
“时迁兄弟万万使不得!你能成为梁山好汉,全赖寨主哥哥收留,与我何干?”
“反倒是我,昨夜误伤了你,应该向你赔罪才是!”
石秀扶起时迁以后,又对着时迁拱手施了一礼。
时迁连忙侧身,不敢接受这一礼:
“石秀哥哥真是折煞小弟了!”
“如今你我同为梁山兄弟,而且你我又是同姓,若是石秀哥哥不弃,不如你我二人结为兄弟如何?”
杨林听完哈哈大笑道:
“时迁兄弟,你姓的是时辰的时,而石秀兄弟则是石头的石,你们两个可不是同姓啊。”
时迁却一脸无所谓,笑嘻嘻地说道:
“就算姓不一样,至少我们还同为梁山兄弟啊!”
石秀闻言却露出一丝苦笑:
“时迁兄弟有所不知,我还未曾到山上入伙,只是寨主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
时迁依旧是一脸不在乎地说道:
“嗐!这有何难,我现在就跟寨主哥哥求求情,收你入梁山不就行了?”
“这——”
童震看石秀面露犹豫之色,心知石秀此时还不想上梁山入伙,故而急忙说道:
“时迁兄弟,不管石秀兄弟到不到梁山入伙,都是我梁山的兄弟!你们二人若是不弃,今日小可就托大,为你二人结拜做个见证如何?”
闻听此言,石秀心中感动不已,此时他的叔父重病缠身,他根本没有心思干别的事情,所以上不上梁山入伙他也无暇思考。
见童震愿意给他们二人做见证,时迁赶忙说道:
“多谢寨主哥哥!”
随后,时迁与石秀二人就在童震等人的见证下结为了异姓兄弟。
酒过三巡以后,童震想起石秀与其叔父常年在这蓟州贩卖羊马,因此笑着问道:
“石秀兄弟,小可此次来蓟州想要买些战马,不知你在蓟州城中可有熟悉的卖家?”
听到童震的问题,石秀放下酒杯,微微摇头道:
“寨主哥哥说笑了,我与叔叔虽说常来这蓟州贩卖羊马,可那都是最普通不过的驽马,哪里认得卖战马的?而且在此地私自贩卖战马也是违法的!”
见到童震脸上似乎有些许失望神色,一旁的时迁却得意洋洋地说道:
“哥哥莫急,小弟知道这蓟州城中何人贩卖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