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泽醒过来都快中午了,坐床上直吧嗒嘴,酒杯小高都给他摆好。洗漱完回来往卧铺上一坐,见几人都端着酒杯,咋整?喝吧!
见对面中铺上放着本厚厚的英文词典,应该是方敏的。王泽放下酒杯问她,“方敏同志,你这一年有进步没有?可别再像去年那样,我们这边聊的正嗨,你搁那边浇冷水,翻译总挂不上档,让我在外国友人面前好没面子!你说实话,教你英语的老师是不是南河的?要不为啥你翻译出来的话总带有股胡辣汤味?”
方敏气急直翻白眼,“你还好意思说?你聊的那叫正常问题?给你当翻译倒了八辈子血霉!”
“看看你说说话就急眼,我这不是关心你么,要知道咱们出来分分钟都是几百块的大生意,你得对得起这来回的车票钱不是?”王老师“语重心长”说道。
方敏真不想搭理这货,没等她开口高览先说话了,“老师你放心,我这次去肯定把车票钱喝回来!”
王泽看他来气,“一边去,哪都有你!上次答应我偷你爷爷的画给我,多长时间了?你说你喝我多少酒了?我的画呢?”
高览无奈,“老师你不知道,那老头也不知道咋回事,从我去你家开始,就把好东西都锁起来,防我跟防贼似的。不过你放心,再厉害的老猫也有打盹的时候,回去肯定给你办喽!”
“这还差不多!”王老师“父怀大慰”!
众人无语,你这都什么人呐?李怀德很羡慕王泽那爷俩除了“偷”就是抢,这“发家”手段学不来,怕被打死!现在小老弟都升级到发展下线了,差距啊!
“老弟你给我个准话,这次的箱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卖?这玩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我这心里有些打鼓!”李怀德把憋了好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
王泽扒拉口饭放下饭盒,“只要咱们去的人不裤衩反穿就没问题!这东西申请专利后也难免有仿制的,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在外边一切资本说了算,只要蛋糕够大,有都是人保驾护航!有个很有意思的事跟你说,在发达国家最可怕的不是军队黑帮流氓,而是税务局,就是黑帮火拼他们都敢去给子弹上税!所以呢,只要选择对了其他的完全没必要操心!”
老李一想也是,那些老家伙都不担心,自己操心个毛线?
隔壁于海棠在简政这收效甚微,目光盯向翻译刘辉,大学生毕业,人挺帅气又斯文,还是在部里工作。比杨伟民可是强的太多,可惜的是结婚了,不过谁说结婚了就一定过一辈子的?她这举起小锄头刨地,万一挖到墙角呢!
第二天,火车一如既往晚点,七点钟左右简政宣读此行要遵守的纪律条例后众人收拾好随身物品,八点半左右,列车停靠在大沙头车站!
出站口接站的还是史玉明带队,远远的王泽就看到婷婷玉立在人群中的娄晓娥,一年没见可人儿风姿依旧,正翘首以盼的盯着人群,身旁站着个三十左右干练的女人目光不时扫过靠近的行人。看到了人群向她挥手朝思暮想的男人,“大鹅”飞奔过来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王泽。
不顾其他人诧异目光,王泽拍拍娄晓娥后背,“等很久了吧?”
“没有!”娄晓娥抬起头,眼睛发红,看着三百多个日夜没见的男人,而后开心的笑了!松开怀抱搂着王泽一只胳膊,给他介绍后边跟着的女人,“这是毋英,我叫她英姐,我在港岛那边请的保镖。”
王泽笑着点头,“你好,辛苦你了!”
显然来之前听主家说过,毋英对王泽点头,“先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并顺手从他手里接过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