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三想问问他,除了这些你还要追求个啥?
“还有就是广交会买东西不要票和工业券,光是商品都有上万种,我这心呐痒的难受,可是摸摸兜,就够个回来车票钱,你说可惜不可惜!”王老师叹息错过好几百块。
闫阜贵对他嘴里跑出的话一句都不信,不过听到那边买东西不要票和券还是心痛了几秒,不能再唠这话题了,转而小声嘀咕,“今天晚上,许大茂带着于海棠回来,你说他俩会不会……?”
“三哥你家今年腌咸菜没放盐?”
“放了啊,还不少呢,啥意思?”闫老三不解。
王泽瞅瞅四周人群火堆,“那你是闲的慌,净关心这些没用的?”
“嗐,我这不是担心么,许大茂媳妇没在家,孤男寡女的再整出点什么事,大院声誉还要不要?”闫老三拍着大腿解释。
王泽好奇看着他,“咱们大院还有声誉这东西?住了十几年我怎么不知道?”
“呃!”闫阜贵有点尴尬,不知道咋说,要说以往毁名声的事,罪魁祸首就有他一个,这下自砸招牌老脸有些挂不住。
“行了三哥,和你开玩笑呢,解成咋样了?这一年基本都没见他回来过,你没去看看?”王泽转移话题。
闫阜贵嘴角抽抽,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还是回了他,“挺好的,厂里分了房子,工资也涨了一截,就是太忙了没时间回来。”
“这不挺好么,三哥你又了却一桩心事。”
闫阜贵心说你知道个屁!我这糟心事多着呢,“小泽,你这辈子最放不下的是什么?”
“筷子!”王老师“心直口快”,而后见闫阜贵脸有点黑,纳闷看着他,“三哥哪有你这么问的?教员都说了少年都是清晨八九点种的太阳,我这顶多才到九点半,时间还长着咧!再过三十年问我这问题还差不多,不像你到下午四点了都,就靠回忆生活了是吧?”
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闫老三更想揍他一顿,奈何武力值不允许。连抽了几口烟顺顺气,好整以暇问他,“我说小泽你这一辈子就打算干厨师?没想过改行干点其他的?”
“看坟!不想和活人打交道了,太累!”王泽又一次戳好三哥苦胆上,这下闫老三脸有点绿,跟郗少和一样低头看火堆不再吱声。蔡逢春听得俩人聊天逗得肩膀直耸,想笑又怕闫阜贵下不来台,这个好看的大院邻居还真是有意思!
王老师从兜里拿出烟抽出两根往前一递,没等郗少和反应,闫阜贵手速相当之快丝滑拿过一根,你看,有好处“治愈”闫老三就这么简单!
见郗少和接过烟看了两眼蔡逢春欲言又止,王泽肯定他这是对人家有意,不过老郗不是和秦淮茹都快凑成一家了么?这是闹哪样?一手牵一家?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易中海和贾张氏会是啥反应。
“少和,你跟秦淮茹打算什么时候办酒整几桌?”
听闻王泽这么问他,郗少和多少有点不自然,“没那回事,就是大院邻居互相照顾下,小泽可别瞎说!”
明白了,俩寡妇放天平上,没称出来哪头轻重!就连闫阜贵看他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
蔡逢春倒没什么其他反应,她本来想法是闺女茜茜年岁渐长,本打算再找下家也不是不行。对邻居郗少和感观还可以,对方也能看出来有这方面意愿,还没等试着相处接触呢,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秦淮茹来,时常跑后院来送“关怀”,都不瞎谁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而郗少和也没拒绝,这让她退缩了,面对邻居的殷勤善意基本全都委婉拒绝,一个寡妇带孩子本来就不容易,她可不想弄些无法收场的误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