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直接参与下毒、烧厂,但知情不报、纵容同党,革去所有官职,流放肃州充军,永世不得回京!”
这处置,让他余生凄凉!
一连串的判决下来,朝堂上死寂一片,只有皇帝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百官的心上。
这震撼,让他们心惊胆战!
东林党人更是如坠冰窖。
皇帝这是要彻底清除东林党的核心力量,一个都不留!
这危机,让他们前途渺茫!
“陛下!不可啊!”突然,光禄寺少卿钱春冲出队列,官袍都扯歪了。
“扑通”跪在丹陛前,膝行几步想抱皇帝的龙靴。
“李三才虽罪该万死,但诛三族太过严苛;周、练二人亦是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饶他们一命!”
这求情,能成功吗?
钱春是钱谦益的族弟,素来与东林党走得近。
此刻见同党接连被处置,再也忍不住开口求情。
这情谊,能打动皇帝吗?
朱由校抬眼看向他,眼神冰冷得能滴出水来。
“你说朕严苛?他们盗皇陵、烧纱厂,险些断了大明根基时,怎么不见你求情?”
这质问,让钱春无言以对!
“臣……臣只是觉得,杀戮过重,恐失民心……”钱春结结巴巴道,额头的冷汗滴在青砖上。
这辩解,如此无力!
“失民心?”朱由校猛地拍响龙椅扶手,“咚”的一声震得殿内铜器轻颤。
“朕诛的是谋逆之臣,保的是大明百姓,这才是民心!魏忠贤!”
这决心,坚定不移!
“奴婢在!”魏忠贤躬身应道。
这回应,迅速及时!
“此人当庭顶撞,扰乱朝纲,杖毙殿上!”朱由校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这命令,毫不留情!
“遵旨!”魏忠贤厉声应道,对锦衣卫使了个眼色。
这执行,雷厉风行!
四名锦衣卫立刻上前,将钱春按在丹陛之下,粗壮的廷杖“呼”地扬起,狠狠砸在他的背上。
第一杖下去,衣料裂开;第十杖,鲜血渗出;第二十杖,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第三十杖落定,钱春早已没了声息,鲜血染红了丹陛的青石板,触目惊心。
这场景,惨不忍睹!
百官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没人再敢说一个“不”字,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这恐惧,笼罩朝堂!
“退朝!”朱由校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御案,留下一阵寒意。
这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到丹陛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和瑟瑟发抖的百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这场由东林党挑起的闹剧,终于以血收尾。
这结局,令人唏嘘!
魏忠贤连忙跟上,身后的小太监捧着抄家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东林党人的名字,每个名字旁都标注着“待办”,墨迹鲜红如血。
这名单,是东林党的末日!
锦衣卫拖着钱春的尸体走出奉天门,鲜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像是在为这场清洗画上血腥的句号。
这痕迹,触目惊心!
百官缓缓起身,没人敢说话,没人敢抬头,只能低着头,跟在皇帝身后走出奉天门。
这沉默,压抑沉重!
钱谦益走在人群中,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皇帝是真的敢杀人,而且杀得毫不犹豫,杀得毫无顾忌!
这恐惧,深入骨髓!
奉天门的铜钟再次敲响,却没了往日的庄重,只剩死寂的寒意。
这寒意,让人心寒!
东林党人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眼神涣散。
他们知道,东林党彻底完了。
这绝望,让他们失去希望!
可没人注意到,人群中,几名与钱春交好的文官,正偷偷交换眼神,眼里满是悲愤与不甘。
这情绪,暗流涌动!
其中一人趁乱将一张纸条塞进袖中,纸条上写着“晚聚钱府,共商对策”。
他们低着头,掩去眼底的情绪,心里却在盘算:钱春死得冤,李三才诛三族太苛,就算冒着被杖毙的风险,也要再求一次情;哪怕暗地联络江南士绅罢市,也要让陛下收回成命!
这计划,能否成功?
夜色渐深,京城的风里带着血腥味,血雨腥风看似落幕,可暗处的暗流,却已悄然涌动。
这局势,变幻莫测!
朱由校回到乾清宫,看着窗外的夜空,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棂。
他知道,杀了钱春,定会有人不服,定会有人再求情。
但他不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要的就是把那些藏在暗处的蛀虫,一个个都引出来,彻底清理干净。
这决心,坚定不移!
这滩浑水,得彻底搅透才行。
这目标,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