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嘀咕了一句,转身回屋。
此时许大茂与何雨柱都尚未成家。
许大茂家让他接了班,老两口回乡种地去了。
何雨柱独自在家,何雨水正在上初中,住在学校宿舍,只有周末才回来。
“什么都没有,害老子白等一晚上!”
何雨柱刚进门,就听见桌下传来声响。
低头一看,一只老鼠窜了出来。
“好家伙!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抄起门栓就朝老鼠砸去。
“我*!”
那老鼠竟口吐人言,灵巧地钻回洞中。
“敢打老子!看我不把你裤衩咬几个窟窿!”
“原来我裤衩上的洞是你这死老鼠干的!”
何雨柱抄起铁钳往鼠洞里捅。
老鼠在洞里叫得欢快:
“够不着,气死你!”
何雨柱气得瞪眼,扔掉铁钳。
改日定要买些鼠夹鼠药,非得收拾了这畜生不可。
“饿死了!这傻子的吃食全被寡妇家孩子偷光了。
再这样下去,非得搬家不可。”
何雨柱又听见老鼠的心声。
“不会吧?”
他急忙打开橱柜查看。
前天买的花生米只剩半包,现在一粒不剩。
准备给雨水做馒头的三五斤白面也不见了,只留下个空袋印子。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美艳少妇秦淮茹不请自来,站在门口。
“果然在家。
今天得找傻柱借点钱,不然过几天又被他花光了。
对了,雨水快放假了,再让她拿一笔,这傻子还能剩多少?”
这定是秦淮茹的心声。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个傻子。
贾东旭去世后,白白帮衬她们家,确实够傻。
她手里拿着的面粉袋,看着格外眼熟。
“傻柱,姐跟你说件事。
棒梗昨天馋嘴,把你家面粉拿回去了。
他奶奶心疼孩子饿着,就用你的面做了馒头。
等姐攒够粮票就还你。”
好家伙,半袋子面粉就还回来一个空口袋,要不是看在袋子里那点钱的份上,怕是连这空口袋都不拿回来了。
“贾家嫂子,小孩子手脚不干净,喜欢偷拿别人家的东西,这习惯可不能惯着。
从小看到大,偷东西的毛病一旦养成了,将来改都改不掉。
我这面粉是准备等雨水回来给她蒸白面馒头吃的。
还有一袋花生米,也叫你家棒梗给偷走了。”
何雨柱语气很冷。
秦淮茹怔了一下。
“这傻柱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啦?棒梗来你家拿点面粉花生米怎么了?我家吃不上的东西,最后不还是让你这傻子给祸害了?”
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得好听:“傻柱,你这话说的,姐听着可伤心了。
棒梗谁家都不去,偏偏来你家拿,那是因为他跟你亲近啊。
他是把你当成自家人才这样的。”
“贾家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棒梗是贾东旭的亲儿子,和我可没半点血缘关系。
天不早了,你赶紧出去吧。
你一个寡妇在我屋里待久了,我怕别人说闲话。
面粉和花生米既然被棒梗拿走了,这回就算了。
但没有下次!要是棒梗再来我家偷东西,就别怪我动手。
你们家舍不得管教,我就替贾东旭大哥教育教育他。”
何雨柱直接赶人。
“傻柱,你真要这么绝情吗?”
秦淮茹演技一流,马上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贾家嫂子,你别乱说话,我和你之间清清楚楚,没什么情不情的,请你自重!”
何雨柱一把拿过那个面粉袋,把秦淮茹推了出去,随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秦淮茹完全没料到何雨柱会来这一出:“傻柱今天发什么疯?怎么我的招数都不灵了?哎呀,被他这么一闹,都忘了跟他借钱了。
算了,看今天这架势是借不成了,明天再找机会吧。”
何雨柱转正没多久,还是个普通厨子,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块出头。
虽然在厨房干活,一日三餐能在食堂解决,花不了太多钱,但雨水的学费、住宿费、生活费都得他出。
加上何雨柱手头松,常和朋友喝酒,一个月下来也攒不下几个钱。
要不怎么说何雨柱一直找不着对象呢?一个小厨师,还带着个妹妹,家里也没老人帮衬,将来结了婚孩子谁带?工资就那么点,条件稍好的姑娘都看不上他。
偏偏何雨柱眼光还挺高,低的看不上,高的攀不着,也难怪最后打了光棍。
秦淮茹每个月都来找何雨柱借钱,少则一两块,多则五块十块。
但从来都是有借无还。
每次她还总能找到各种理由,让何雨柱没法拒绝。
何雨柱越是不拒绝,秦淮茹就越有恃无恐。
这寡妇也是够狠,逮着一只羊,就往死里薅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