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
“狗哥,这车我才买的……”
许大茂不想借,谁知道**会不会还?
“怎么?我帮过你那么多,借个车都不行?要不我去告诉傻柱,是你花钱雇我们打他的?”
**威胁道。
“其实我已经跟他说了,我俩和好了,现在是朋友。”
许大茂说。
“你耍我?你雇我们打人,转头又跟人家和好?怎么,想和你这朋友一块儿对付我?”
**质问。
“不敢不敢。”
许大茂吓得额头冒汗。
“量你也不敢。
车不错,我骑走了!”
**叮铃铃骑车远去。
许大茂哭丧着脸,早知道就叫傻柱一起来吃包子。
这下为省几个钱,连自行车都搭进去了。
而且**说过几天来拿钱,绝不是随便说说的。
何雨柱吃饱喝足,正要出门,看见许大茂哭哭啼啼地走回来。
“你爹娘不在了?哭成这样?”
何雨柱问。
“你爹娘才没了!”
许大茂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妈早就走了,那会儿还不懂哭。
我爹要是没了,我也不会掉眼泪。”
“我自行车被人抢了!”
许大茂嚷道。
何雨柱一听就乐了:“我就说嘛,就算你爹妈没了,你也不至于哭成这样。”
许大茂气得不行,我这儿正伤心,你倒笑得没心没肺。
“那家伙抢了我的车,还说叫我准备好钱,过几天来取。”
许大茂哭丧着脸。
“来得正好,过几天咱也差不多了。”
何雨柱说道。
“什么差不多了?”
许大茂没明白。
“咱们练的那套内家拳,过几天应该就能见效果了。”
“真的?那人打架可是出了名的狠,手上还带着家伙,底下还跟着几个能打的狗腿子。”
许大茂担忧地说。
“不过是些虾兵蟹将,不值一提。
就算没练内家拳,我也能跟他单挑打个平手。
上次是被他们暗算了。”
何雨柱语气笃定。
“也是。
等我把内家拳练好了,非让他把抢我的全吐出来不可。”
许大茂来了精神。
“快上车,要迟到了。”
何雨柱催他。
许大茂脸上总算有了笑意,一抬腿跨上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
何雨柱脚下一蹬,车子嗖地冲了出去。
轧钢厂一车间。
秦淮茹一大早就到了车间,一来就把自己的机器擦得干干净净。
被扣了三个月工资后,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份工作有多重要,终于想明白要好好珍惜。
郭大撇子今天也来得挺早。
见车间里只有他和秦淮茹两个人,便凑了过去。
“易忠海现在不管你了吧?想不想过好日子?跟了我,包你吃香喝辣。”
郭大撇子边说边想动手动脚。
结果迎接他的是一把大扳手。
幸好郭大撇子退得快,那扳手擦着他头皮挥过,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疯啦?差点砸死我!”
郭大撇子又惊又怒。
刚才要是被砸中,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砸死就砸死,大不了赔你一条命!郭大撇子,你再敢来惹老娘,我就跟你拼了!我上有寡妇婆婆,下有三个孩子。
你要是不怕,就找媒人来我家提亲,我带着婆婆和孩子嫁过去!或者你入赘我家!但你要是想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我就跟你玩命!”
秦淮茹厉声说道。
“你神经病啊!谁带着婆婆嫁人的?我才不去你家当拉帮套!”
郭大撇子只想占便宜,可没打算替秦淮茹养一家老小。
“那就给我滚远点!”
秦淮茹举起扳手,狠狠砸在旁边的废件上。
当!
郭大撇子不服气:“那易忠海,你怎么就愿意和他一起来?”
“滚!”
秦淮茹的眼神里迸发出刀子般的寒光。
郭大撇子确实被秦淮茹吓住了。
这时,车间工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郭大撇子赶紧转身和别人搭话,掩饰刚才的难堪。
秦淮茹早上出门前只吃了两个窝窝头。
闻到别人带来的早饭香气,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只好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加工零件上。
其实做钳工,只要专心,做出合格的零件并不难。
熟练了,技术也能慢慢进步。
易忠海最近虽然有些狼狈,但八级钳工依然是八级钳工。
车间里大多数人还是不敢当面冒犯他,顶多在背后议论几句。
易忠海没往秦淮茹那边看。
最近这段时间,他必须和她保持距离,这样才能慢慢改变大家对他的印象。
被扣了三个月工资,让他心疼不已。
那可是三百块钱,足够买手表和自行车。
现在全没了。
自行车票和手表票也有期限,易忠海还是打算去买回来。
他现在最盼望的,就是厂里能再来一批工艺复杂的零件,好让他这八级钳工有用武之地。
这样,厂里说不定就能免掉扣他工资的处罚……
可老天似乎偏要和他作对,最近轧钢厂的活都是普通件,一二级钳工就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