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事确实做得太过分,我家遭受了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击。
但我还是希望大家给这孩子一个机会。
他年纪小,要是进了派出所留下案底,一辈子就毁了。
另外,大家都误会我和秦淮茹有关系,其实我们俩都是被人陷害的。
不然街道怎么会不处理我?那天我就是给贾家送袋面粉。
捐款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但贾家困难是事实。
如果大家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辞去一大爷的职务。”
易忠海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清了。
“老易,你说得也太轻巧了吧?送面粉放门口不行吗,非要钻地窖?你和秦淮茹都被当场撞见两次了。
再说那天地窖里的味儿,结过婚的谁不明白?”
刘海中反驳道。
易忠海直接耍赖:“我和秦淮茹是清白的!去派出所我也不怕。
老刘,你说我们搞破鞋就拿出证据来!捉奸要成双,没凭没据我可以告你诬陷,让你赔我名誉损失!”
刘海中顿时慌了,他可不想惹上官司:“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说法!那天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你俩在地窖里过夜,出来时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地窖里还有那股味儿——这你能赖掉?”
易忠海不屑地瞥了眼刘海中:“我们是被人设计的!上次在院里谈事被猫抓,这才改到地窖里说事,结果被人扣住了盖子。
我们在里面喊破嗓子没人应,后来睡着了。
衣服头发乱点不正常吗?至于气味,地窖本来就是那个味!”
易忠海彻底撕破脸耍无赖,刘海中还真拿他没办法。
没等刘海中接话,易忠海又提高声音:“大家注意了!之前棒梗被猫抓过,我和秦淮茹也被抓过,这次棒梗又被猫咬——说明院里有只专伤人的恶猫!这猫到底是谁养的?”
易忠海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何雨柱。
许大茂也紧跟着看向何雨柱。
连他都怀疑是何雨柱在暗中捣鬼。
因为他清楚何雨柱不仅养了猫,还养了老鼠,而让易忠海难堪的正是猫和老鼠。
何雨柱毫不掩饰,放声大笑:“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话一点没错!咱们院这位堂堂的一大爷,往日道貌岸然,谁能想到现在连脸皮都不要了。
全院的人都当场撞见了,居然还死不认账!可惜啊,当初大家心软没把某些人直接扭送派出所,让警察同志好好验一验。”
“街道已经查清楚了,我和秦淮茹是清白的,不然我们早完了!”
易忠海语气强硬。
“易忠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回让你侥幸逃脱,下回可没这么走运。
别以为不在院里,躲到外面小树林就安全了。”
何雨柱其实是从易忠海的心声中得知他和秦淮茹最近在野外胡来。
易忠海脸色骤变,指着何雨柱怒道:“你跟踪我们!”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说漏了嘴,慌忙改口:“你、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雨柱再次大笑起来。
院里的人都听明白了,何雨柱说的显然是真的。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一大爷多留个神。
万一被外头的人逮住,可不像院里人这么心软,次次都给机会。
别人肯定直接送你们进派出所。
到那时,游街批斗、劳动改造一样都少不了。”
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赶紧凑近问:“傻柱,你真看见了?”
“看见什么呀,我随口诈他一下,没想到他自己露馅了。”
何雨柱笑道。
易忠海气得脸色发青,几乎要背过气去。
阎埠贵开口道:“这事先放一放,先说棒梗怎么处理。”
秦淮茹急了:“棒梗就是闹着玩的,就算送到派出所也就是批评教育。
我们认罚,扫厕所我们也认!”
她不敢讨价还价,真把棒梗送进派出所,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放几只老鼠还能说是恶作剧,可再加上抓蛇,性质就不同了。
送少管所改造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节骨眼上,易忠海自然要替贾家说话:“棒梗这次确实做得过分,但好在没造成严重后果。
我看就在院里处理吧,让贾家负责打扫三个月院子卫生,差不多也够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都是左邻右舍。”
易忠海这么一说,院里人也不好再坚持送棒梗去派出所了。
“那大伙表决,同意送派出所的举手。”
刘海中说道。
举手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许大茂和罗薇等少数几人明确表态支持。
“同意不送派出所,只在院里处罚的,请举手。”
刘海中再次发问。
这一次,大部分人举起了手。
“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两个选择你都不举手?”
许大茂开口问道。
“我们家弃权。
毕竟我家没受什么损失。
但我把话说清楚,以后要是还有人不死心,非要跟我何雨柱过不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语气平静却坚定。
“既然多数人赞成在院内处理这件事,那我们就按大家的意愿办。
内部处罚如下:贾家负责打扫四合院和公共厕所三个月。
另外,将来如果院里有人被蛇咬伤,医药费由贾家承担。
老阎,你看这么处理行不行?”
刘海中转向三大爷征求意见。
阎埠贵点头:“我同意老刘的处理意见。”
“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