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助理打的,他下手可真重。”
刘海中答道。
“他打你左脸,你怎么不把右脸也凑过去?一边肿一边不肿,多不协调。”
易忠海讥笑道。
刘海中不恼反笑:“我乐意。
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何助理打我吗?”
“你发神经!”
易忠海骂道。
“你才神经。
我今天是太高兴了,感觉像做梦一样。”
刘海中得意地说。
易忠海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却压不住好奇:“你不会又做当官的梦了吧?”
“不是做白日梦,我真的当上领导了。
现在是精密车间的四位副主任之一,只要胜过其他三位,我就能升车间主任。
老易,我大概是这院里继何助理之后的第二个干部。”
刘海中说道。
易忠海半信半疑,扭头问刘光天:“你爸该不会当官想疯了吧?”
“一大爷,这回不是疯了,是真当官了。
我们车间四个组长都提拔成副主任了,厂里文件明天就发。”
刘光天回答。
易忠海心里一阵发堵。
刘海中居然也能当领导,而自己仍是个普通工人。
他心里懊悔极了:如果当初在工艺室没乱讲话,那个组长位置就该是他的,哪轮得到刘海中?论技术,他才是厂里最过硬的八级钳工。
要不是自己说错话,傻柱根本没法排挤他,杨厂长也不会直接把他调走。
要是当初他当上组长,现在副主任的位置上也有他一个。
越想越后悔!
刘海中已经端起了官架子:“忠海啊,咱们多年邻居,我得劝你一句——以后别再跟何助理作对了。
你哪是他的对手?拿鸡蛋碰石头何必呢?还是专注提升自己的技术吧。
我虽然还是七级钳工,但技术早超过你不少。
下次技术考核,我一定冲上八级!”
“等你真评上八级再说吧!”
易忠海心烦意乱,不愿多听。
刘海中满脸是笑,看着易忠海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情舒畅。
另一边,何雨柱和许大茂骑车到了派出所。
“傻柱,没想到你这么轻松就破了李副厂长这招。
不过这人估计不会罢休。
听说他去一车间了,大概想靠新设备跟你们精密车间较劲。
易忠海技术不差,有了新设备,说不定也能做精密件。
以后说不定会威胁你们车间的地位。”
许大茂说道。
“我就怕他不来。
没有对手,车间里人容易松懈,正好拿易忠海当磨刀石。”
何雨柱淡然回应。
“你这境界,我是真服。”
许大茂感叹。
接上白诗雨和罗薇之后,四人一起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婚后不好意思再常去何雨柱家蹭饭。
好在罗薇厨艺不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一回家,他就往椅子上一靠,等着开饭。
何雨柱其实也能这样闲着,但他更喜欢跟妻子一起在厨房忙活。
“这几天所里事多,一直没空给你织毛衣,那件还没织完呢。”
白诗雨略带歉意地说。
“不急,天还暖和。
我也不太怕冷,毛衣不急着穿。”
何雨柱温声应道。
“这可不行,别人有的,你也不能少。
我每天回家织一点,过几天就能完成。
罗薇看到我织的毛衣,都想拆了许大茂那件重织呢。”
白诗雨笑着说道。
“就算拆了重织也没用,她现在手艺不如你。”
何雨柱也笑着回应。
“是啊,我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白诗雨笑得更开心了。
闺蜜和兄弟,果然都是拿来比较的对象。
超越他们越多,幸福感就越强烈啊!
刘海中回到家里,真想召开全院大会,把自己当上副车间主任的事公告天下。
但他又不敢太张扬,毕竟何雨柱当了厂长助理都没声张,自己一个副车间主任要是大肆宣扬,岂不是太不懂分寸?
唉,何助理也太低调了!
易忠海气得快爆炸,压制了刘海中大半辈子,没想到对方一下子爬到自己头上去了。
回到家,看到那些缝缝补补的桌椅和衣物,心情更是糟糕透顶。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老鼠偏偏就盯上他家。
秦淮茹今天和易忠海彻底闹翻了,她为将来灰暗无望的日子感到忧心。
可一回到家,贾张氏的抱怨就像冷水浇头,让她心凉。
“秦淮茹,你就不能早点回来吗?我都饿半天了,孩子们也饿得直叫。”
秦淮茹一下子火了:“妈,你腿脚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不能先给孩子们做点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