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雪白的云层被从中穿透,破开一个大洞。
天空之中,一架飞机在空中飞速朝着目的地移动。
沈无眠面无表情的趴在飞机顶部,眼睛上的普通墨镜已经换成了防风墨镜,头发衣服被寒风吹的猎猎作响。
他手里抓着一杯非常古早的巧克力奶茶,时不时对着吸管嘬一口。
沈无眠一路一瘸一拐来到机场,等进场,马上要登机时,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机,他上不了!
因为他,坐不下去!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痛着,沾点东西就痛的厉害。
所以才有此一幕。
沈无眠趴在飞机顶上,花样蹭机。其实他可以飞的,黑瞎子他们没有跟他说具体位置,他一个人容易走冤枉路,他不想走干脆直接蹭机。
也不算是蹭,他也买了票的,只不过没坐在机舱里,而是机顶而已。
死瞎子,这手下的真狠,早晚有一天要报复回去!
沈无眠狠狠嘬一口奶茶,心里盘算怎么报复回去。
飞机内,两道一黑一白的身影,靠坐在机舱内的桌椅上闭目养神,飞机外呼啸的寒风对二人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这二人正是前去广西找无邪的解语臣,与黑瞎子!
“瞎子,你不该下那么重的手。”双手环抱在胸前,闭目养神的解语臣,冷不丁开了口。
回应解语臣的不是黑瞎子的回答,而是黑瞎子一记大大的喷嚏。
空气中弥漫着口水沫沫,让解语臣浑身僵硬无比,满脸都是抗拒和我不干净了的表情。
黑瞎子揉揉自己发痒的鼻子,还没说出口的话,又被一记响亮的喷嚏和捂住他口鼻有一指厚的纸巾打断。
黑瞎子顺势借着这打纸巾,擦擦鼻子,这才开口回应解语臣刚才的话。
“嗯,谢了,花爷。至于你刚才提的下手重不重?完全没必要担心,没准现在,他还有心情在心里痛骂瞎子我呢~”黑瞎子嘴上是这样说着,但实际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而经历过黑瞎子两回细菌喷溅的解语臣,已经没有任何的说话欲望。
他继续闭目养神,要不是这是在飞机之上,他早就甩手走人。
见解语臣双手环胸,皱着个眉,闭着眼睛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黑瞎子顿时明白了。
得,花爷洁癖犯了,这是在嫌弃自己呢。
无奈一笑,黑瞎子也抱着手臂继续闭目养神。
一路上,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坐飞机到广西,又从广西坐火车转大巴,大巴转三蹦子,几番周折后,他们站在无邪说的阿贵叔家门口,注视这一辆越野从他们面前行驶过,陷入了沉默。
就是说,他们一路这般艰辛算什么?是他们不会开车,还是他们没有车?
“花爷~别想太多,找无邪要紧。”黑瞎子胳膊自然而然的搭在解语臣的肩膀上,宽慰道。
“我知道,所以,脏手拿开!”解语臣嫌弃的瞟了一眼黑瞎子,肩膀一抖,往旁边一侧躲开黑瞎子搭在他肩膀的手臂。
率先走进阿贵叔家,向他问了无邪的情况,在得知无邪一早就在盘码的带下进山了。
得知消息后,解语臣一行人不敢耽搁,问了进山的路线,至奔后山。
独留阿贵叔站在家门口,看着离开的众人,疑惑的呢喃自语:“这些老板一个个的怎么怪怪的,看着不像来投资的呢?倒像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出口,有些事儿不能提,更不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