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这是我们朱厅长。”
“哦”
白敬业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原来是朱厅长,我得谢谢你啊,让我体验了一把囚犯的生活。”
“额,哈哈哈”朱厅长尴尬的笑笑,“修合先生开玩笑啦,我们也是办案所需。”
“现在已经查明,您和案子没什么关系,可以回家了。”
“呵呵”白敬业冷笑了几声,端起杯酒,“朱厅长,我觉得这挺好,还是再待两天。”
“万一过后谁又把案子翻出来,白某说不清了,四大爷您说对不对?”
白景泗点点头,“是,我们白家人什么都做,可就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朱厅长您还是安排人再好好查查。”
他说着坐到白敬业对面,俩人喝了起来。
“你…”
朱厅长无奈的又挤出笑脸,“白少爷,您不看僧面,也得看看段总长的面子,现在外边乱哄哄的,咱们各退一步吧。”
“退一步?”
白敬业干了杯里的酒,重重的顿在桌子上,“我凭什么退一步?”
“从我太爷爷白萌堂那起,我们白家就没有退一步这一说!”
“关静山这孙子骑我头上拉屎,还他妈要找我借纸!”
“朱厅长,我不为难你,什么时候关静山这孙子跪在我面前,我什么时候出去!”
朱厅长被顶的哑口无言,指着白敬业,“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最后一摔门走出牢房。
傍晚
执政府外被围的水泄不通。
守在大门前的士兵一步不敢动,生怕这些游行的人冲进来。
段老虎站在窗前唉声叹气,他算是被这事折磨坏了。
“药行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还在谈,药行的条件有些苛刻,要降到三十万,而且一年只能收一次军饷。”
段祺瑞听到这个条件皱皱眉,继续问道,“那个白修合呢?放出来了么。”
“额…”秘书的表情有些尴尬。
“怎么了?”
“总长,他说什么时候关静山跪在他面前,他什么时候出去。”
“放肆!他一个小小的作家,不过是家里有两个钱,他有什么资格……”
段老虎正骂的时候,外边进来一名官员打断了他。
“总长!奉系京榆司令部派人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
“他们指责我们执政府无故扣押张少帅的外事副官白修合,是挑拨奉皖关系,说让我们交出关静山,这是张少帅的手令。”
官员将手令递给了段老虎。
段老虎看着手令,冷笑着嘲讽了一句,“毛都没长齐的东西,还来威胁起我来了,我在北洋的时候,他爹还……”
“报!总长,三军团
段老虎听着军兵的报告,脸色愈发的阴沉。
没过两分钟,又进来一名军兵。
“报告!奉军总司令张作霖给您致电,电报上说让您立刻放了奉军的白修合。”
“我去他妈的!张小个子!拿老子当什么了!”
段老虎还没发泄完。
军兵又说道,“总长,还有…”
“还有什么!你他妈不会一口气说完么!”
“总长,大先生也派人来了,问我们为什么纵容关静山陷害爱国学者白修合。”
段老虎心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清楚,这些人不是冲着白修合来的,那只是个引子,他们针对的是自己。
“去,放了白修合,换人重新跟药行谈,马上把事情解决。”
“那…关静山呢?”
段老虎看了眼秘书,摆了摆手没说话。
朱传武带着一队骑兵,在北平的街上纵马奔驰。
“你们去一队,到百草厅把那个姓关的逮起来。”
“其他人跟我去接修合先生!”
今天9.3,祝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