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紧张，”叶凌说，“我会在雄性人鱼露面的第一时间把它抓住的。”

“我不是紧张，我就是……”影坐了回去，嘟囔了两句什么，但叶凌没听清。

她也没问，这会儿她正看着卫兰发给她的一长串抱怨。

“大哥不让我出门！他说内城这些天不安全——你都走了，还有什么不安全的？”

“我说我要宗长生，他也不给我，我闹了好长时间他才松口，却又说那个人他还有用，而且就算以后给我，也只能做实验，千万别把人弄死——死不死是我说了算的吗？之前死的那些人，还不是他们太弱了？你可是整整一个月都没死呢！”

“啊，我忘了那是幻境。”

“但我觉得就算是真的，一个月你也死不掉。”

“我后悔了，不该和你做交易的，我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比不上你。这桩交易我很吃亏啊！”

……

叶凌忽略她

卫兰依旧很快回复：“我也不知道，大哥从来不告诉我这些。”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发来了一条信息：“要我帮你问问吗？”

叶凌回过神来：“不用。”

卫兰从不在乎那些，贸然问起来，一定会引起卫长风的怀疑。

她想了想，打了一行字发过去：“我想请你帮我留意一点卫长风带着宗长生去了什么地方，可以吗？”

“好哦，”卫兰回复，“不过我要报酬。”

叶凌：“你要什么？”

卫兰：“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似乎是怕她不答应，她很快又补充：“放心吧，不会太为难你的。”

叶凌扬起了唇角，回了一句“谢谢”。

……

车子又向前行驶了一段路之后，叶凌敏锐地感受到了空气中水元素的增加。

在从卫兴那里得知了他是通过金属元素来感知附近的生物之后，她也开始刻意训练自己对各种元素的感知。

眼下周围的水元素浓度就比之前高了不少，这说明附近一定有水源。

果不其然，在转过几个弯之后，她就看到一条河横在前面。

这条河的河面十分宽广，足有数百米。河水平缓而安静地流淌，在微风下泛起阵阵涟漪。

白泽谨慎地停下了车。

哪怕他不说话，众人也能看出情况很不妙。

河边的空地上停着几辆车，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七八具尸体。

“不是说雌性人鱼很喜欢人类男性吗？”岩探出头去，“可这些人怎么全死了？”

“人鱼也不是一点都不挑食，简单来说，就是这些人长得太丑了，它们没看上。”叶凌推开车门，“影，下车，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