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更心虚了,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总之最后我劝住了他,他和我一起回城去找了老羊,但却说什么都不肯跟着过来。”白泽说,“他确实病了,不过老羊来之前已经把他治好了。”
“你不提我还忘了这一茬,”老羊说,“再加五十银——那小混蛋再烧下去,不死也要变傻子。”
“好,”白泽温和地说,“多谢你。”
老羊“哼”了一声,没接话。
一直过了几个小时,叶凌的身体终于恢复了。
老羊擦着额上的汗:“让我歇歇,歇歇再给大个子治……”
白泽拿出食物递过来,叶凌狼吞虎咽地吃了,边吃边问他:“你们看见熊哥了吗?”
“我没来得及去酒馆,”白泽说,“我们到了城里就立刻去找了老羊,后来我带着老羊出城,倒是叮嘱过影,他应该会记得。”
叶凌“咕咚咚”地喝了半水袋的水,胃里终于踏实了一些:“我一定要见熊哥一面。”
“是因为……之前‘她’说的事?”
当着老羊的面,白泽还是选择了比较含蓄的问法。
叶凌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有别的。”
她朝着里面指了指:“在里头发现了点和熊哥有关的东西。”
白泽皱起眉来,但没有多问。
倒是老羊,听见他们提起熊哥,随口说道:“黑桃酒馆的那个熊哥?”
“还有第二个熊哥吗?”叶凌问。
“那倒没有,”老羊说,“别说第二个,就唯一的那个,也没几个人见过。”
叶凌放下水袋:“……什么意思?”
“就是说见过他的人可不多。”老羊说,“79号外城里,人人都听过熊哥的名声,可真要说起来,他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好像谁都说不清。”
“他平常不经常在酒馆,”白泽说,“就算是在,也一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偶尔在吧台坐坐,不太和别人打交道。”
叶凌回忆着:“我记得影说过,星海公会的副会长因为调戏小小,被熊哥勒令不准再踏入酒馆了。”
“有人闹事的时候,熊哥如果在的话就会出手。”白泽说,“但这种人很少,没人愿意触熊哥的霉头。”
隐约间叶凌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很快便被老羊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给打断了。
“又是一个大工程。”他满脸愁苦,慢腾腾地挪到了岩的面前。
“辛苦了,”白泽从善如流地说,“等回去之后,我让人从内城给您弄几瓶好酒来,保证是货真价实的。”
老羊眼睛一亮:“那我要旧时代的。”
“好说。”白泽笑着应承了下来。
老羊心满意足地上前给岩治疗,叶凌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一回头,看到白泽乌黑的眼眶不由一愣。
“你不会一直没睡在赶路吧?”她脱口问道。
“实在撑不住的时候睡了一会儿,这几天大概一共睡了十个小时吧。”白泽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不,你有事。”叶凌双手按在了他的肩上,郑重地说,“你必须好好休息了,再这样熬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白泽心中感动:“零,我不要紧,只要你们没事,我其实……”
“回去的路上我开车!”叶凌兴奋地宣布。
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