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3月初,马六甲海峡。
龙国环球远航舰队正以16节的航速穿越这条连接印度洋与太平洋的战略要道。海峡两侧的海岸线郁郁葱葱,热带雨林的气息透过海风扑面而来。丁汝昌总统站在“龙凤号”战列舰的舰桥侧翼,手持望远镜观察着海峡的水文情况。李和元帅则在指挥塔内,与参谋人员一同分析着沿途可能遇到的情况。
“报告元帅!前方侦察哨发现代英远东舰队主力,正在海峡西口附近游弋!”通讯官的声音打破了舰桥的宁静。
李和立刻走到海图前,眉头微蹙:“数量和型号确认了吗?”
“回元帅,初步确认有战列舰三艘,战列巡洋舰两艘,还有若干艘巡洋舰和驱逐舰。其中一艘战列舰的轮廓特征,与代英最新式的‘伊丽莎白女王级’极为相似!”
“伊丽莎白女王级?”李和眼神一凝,“英国居然把这种刚服役的新式战列舰部署到了远东,看来他们对我们的确实非常重视。”
一旁的段祥瑞元帅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语气凝重地说道:“他们这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啊。之前听说他们的‘无畏级’因为我们的海军发展,只造了一艘就停了,现在看来,是把资源都投入到了这种火力更强的战列舰上。”
丁汝昌放下望远镜,走进指挥塔:“看来一场硬戏是躲不过了。李元帅,命令舰队进入战斗阵型,‘龙凤号’和‘长安号’居中,‘谭纶号’及驱逐舰编队两翼展开,潜艇做好水下警戒。告诉全体官兵,保持冷静,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开火。”
“是!”李和立即传达命令。
很快,龙国舰队的阵型发生了变化。“龙凤号”战列舰巨大的主炮缓缓转动,指向海峡西口的方向;“长安号”航空母舰上,几架舰载机迅速升空,在编队上空形成警戒圈;五艘“幼蛟级”驱逐舰加速前出,在主力舰前方形成一道屏障;“谭纶号”潜艇母舰则悄悄释放了三艘“潜蛟级”潜艇,让它们在水下隐蔽待命。
与此同时,代英远东舰队也发现了龙国舰队。为首的正是“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其身后是两艘“猎户座级”战列舰和两艘“狮级”战列巡洋舰。英国舰队排成单列纵队,以18节的航速朝着龙国舰队驶来,明显带有挑衅意味。
“龙凤号”与“伊丽莎白女王号”逐渐靠近,两舰的距离不足十海里。水兵们站在甲板上,目光警惕地盯着龙国舰队。“伊丽莎白女王号”的主炮炮塔缓缓转向“龙凤号”,炮口的阴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报告总统!英舰‘伊丽莎白女王号’主炮指向我舰,疑似瞄准!”观测官紧张地报告。
段祥瑞的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上:“总统阁下,不能再忍了!再不出手,他们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丁汝昌摆了摆手,眼神依旧沉稳:“等等。我们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李元帅,给英舰发信号,询问他们的意图。”
“是!”李和立即命令信号兵发出信号。
几分钟后,英舰回电:“我舰队在此执行常规巡逻任务,无意与贵舰队发生冲突。请贵舰队遵守国际航行规则,保持安全距离。”
“常规巡逻?”段祥瑞冷笑一声,“他们把主力舰队都派来了,还说是常规巡逻?这分明是挑衅!”
李和分析道:“总统阁下,代英国人虽然摆出了强硬姿态,但似乎并不想真的开战。他们刚刚在安达曼海吃了亏,现在还没有做好与我们全面对抗的准备。”
丁汝昌点了点头:“说得对。他们的目的是威慑,不是交战。命令舰队减速,保持现有阵型,继续前进。告诉英舰,我们是和平访问舰队,途经此地,无意冒犯。”
龙国舰队的航速放缓,依旧保持着整齐的阵型,朝着代英舰队的方向驶去。两舰队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火药味。
就在两舰队即将擦肩而过时,“伊丽莎白女王号”突然鸣响了汽笛,主炮进行了一次空包弹射击。巨大的声响在海峡中回荡,溅起的水花高达数米。
“他们居然开炮了!”段祥瑞怒喝道,“总统阁下,这是公然挑衅!我们必须反击!”
丁汝昌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李元帅,命令‘龙凤号’主炮也进行一次空包弹射击,回应他们!同时给英舰发信号,警告他们立即停止挑衅行为,否则后果自负!”
“是!”
“龙凤号”的主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空包弹在代英舰队前方的海面上爆炸。与此同时,信号兵向英舰发出了警告信号。
代英舰队见状,终于收敛了嚣张气焰。“伊丽莎白女王号”的主炮缓缓转回原位,舰队也开始减速,为龙国舰队让出了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