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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集 首战落幕:妖巫各损十万兵,暂休战,洪荒西境裂峡谷(1/2)

一、血浸疆场:残阳下的修罗场

残阳如血,泼洒在洪荒西境的战场上。

断裂的巫骨矛斜插在焦黑的土地里,矛尖挑着半片染血的妖鳞,风一吹,发出“呜呜”的哀鸣,像是万千亡魂在泣诉。数丈高的尸山连绵成片,既有巫族巨人的伟岸身躯——他们有的被东皇钟震碎了头颅,脑浆混着黑红色的巫血凝成糊状;也有妖族飞禽走兽化形的尸身——鹰首妖将的翅膀被巫火焚成灰烬,狐尾女妖的内丹被硬生生挖走,留下胸口一个黑洞洞的血窟窿。

血河顺着地势低洼处蜿蜒,粘稠得像融化的朱砂,漫过断裂的先天灵宝碎片。那是巫族大巫刑天的巨斧残刃,斧身上刻着的巫纹已黯淡无光,沾着的妖血凝结成黑痂;不远处躺着妖族雷泽妖帅的雷神鞭,鞭梢的雷纹断裂,原本缠绕的雷霆之力消散殆尽,只剩下焦糊的木柄。

几个侥幸存活的巫兵拄着骨刀,一瘸一拐地在尸堆里翻找同伴的残躯。他们的兽皮甲胄早已被血浸透,脸上沾满了泥污与血渍,唯有一双眼睛还透着巫族不屈的狠厉。“阿大!阿大你在哪?”一个矮壮的巫兵嘶吼着,掀开一具断了腿的狮妖尸身,底下压着的却是同伴被啃得残缺不全的手臂——指骨上还套着他们部落标志性的兽牙戒指。巫兵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猛地举起骨刀劈向狮妖的尸身,却只听“当”的一声,刀刃崩出个缺口,他无力地跪倒在地,额头抵着滚烫的土地,泪水混着血污滚落。

另一边,妖族的残兵也在清理战场。几个兔妖侍女抱着琵琶骨被穿的同伴痛哭,她们的主人——月桂山的兔儿仙,在混战中被祖巫祝融的南明离火焚成了飞灰,只留下一缕残魂被收在妖魂幡里。“都别嚎了!”带队的熊罴妖将一声怒喝,他的左胳膊齐肩而断,伤口处用妖力凝结着血痂,“帝俊陛下和太一殿下还在营中等着清点伤亡,再哭,把你们都丢进血河喂鱼!”兔妖们吓得噤声,却还是忍不住抽噎,目光扫过满地的尸骸,满是恐惧。

战场中央,东皇钟与十二都天神煞阵碰撞的痕迹依旧清晰。地面凹陷出一个方圆百里的巨坑,坑壁上布满了龟裂的纹路,泛着淡淡的金光与巫气。坑底积着一层厚厚的灰烬,那是被双方力量绞碎的兵卒遗骸,风一吹,便化作黑灰飘散,沾在幸存兵卒的脸上、身上,像是给这场惨烈的首战盖了层绝望的印戳。

突然,坑底传来一阵微弱的蠕动。一只断了半截身子的蜈蚣妖艰难地扭动着,它的百足已断去大半,却仍执着地朝着妖族大营的方向爬行,口器里不断溢出绿色的毒液与血水。一个巫兵发现了它,举起骨刀就要劈下,却被身旁的巫祝拦住:“别浪费力气了。”巫祝的声音沙哑,他蹲下身,看着蜈蚣妖在血泥里留下的蜿蜒痕迹,“它活不过三个时辰,让它爬吧——就像我们,也不过是在劫数里挣扎罢了。”

巫兵放下骨刀,望着远处渐渐沉落的残阳,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战场上的血腥味、焦糊味、腐臭味混杂在一起,呛得人头晕目眩,可没有一个人敢挪开脚步——他们必须在入夜前把同伴的残躯收拢,要么带回巫族圣地安葬,要么一把火烧成灰烬,绝不能让妖族拿去炼制成邪器。

二、妖庭帐内:隐忍的怒火与谋划

妖族大营,坐落于西境一座临时加固的山峰之巅。主峰被万妖用妖力削平,筑起一座巨大的白玉宫殿,殿顶悬着九颗夜明珠,将帐内照得如同白昼。

帝俊身着绣着三足金乌纹样的赤金法袍,端坐在首座的龙椅上。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死死攥着手中的玉圭——那上面记录着此战的伤亡:十万妖兵,其中包括三名妖帅、十二名妖将,还有不计其数的低阶妖族,尽数折损在巫族的十二都天神煞阵下。

“废物!都是废物!”终于,帝俊猛地将玉圭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大殿内回荡。玉圭碎片飞溅,划伤了殿前跪着的几个妖将的脸颊,他们却连动都不敢动,把头埋得更低了。“本帝让你们率十万精锐,配合太一的东皇钟破阵,结果呢?不仅没破了巫族的阵,还折损了这么多儿郎!”

站在帝俊身侧的太一,脸色也不好看。他的东皇钟悬在身后,钟身的金光黯淡了不少——方才与十二祖巫硬拼时,钟体被祖巫共工的水神杖砸出了一道细微的裂痕,虽不影响使用,却也是东皇钟自出世以来少有的损伤。“兄长息怒,”太一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巫族的十二都天神煞阵确实棘手,十二祖巫联手,几乎能媲美准圣巅峰的力量,我们此次失利,也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帝俊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赤金色的袍袖扫过案上的玉樽,琼浆洒了一地,“当初是谁说,凭我兄弟二人的力量,再加上十万妖兵,定能一举踏平巫族西境?现在倒是说起情理了?”

太一沉默了。他知道帝俊的愤怒并非只因为战败——妖庭初立,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此次首战失利,不仅会让洪荒各族看笑话,更会动摇妖庭内部的人心。那些原本就对帝俊、太一兄弟俩心存不满的老派妖族,怕是又要蠢蠢欲动了。

“陛下,”殿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紧接着,妖师鲲鹏缓步走了进来。他依旧是那副青灰色的羽衣打扮,身形消瘦,眼神却透着阴鸷的光。“巫族此次胜在阵法齐心,我们胜在个体战力,若再战时能破其阵法,胜负未可知。”

帝俊瞥了鲲鹏一眼,语气稍缓:“妖师有何良策?”

鲲鹏走到殿中,躬身道:“十二都天神煞阵需十二祖巫齐心力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此次交战,臣观察到祖巫玄冥似乎旧伤未愈,在阵中几次力竭。若我们能暗中设伏,先除掉玄冥,此阵威力便会大减。”

“暗中设伏?”太一皱起眉头,“巫族戒备森严,十二祖巫形影不离,如何能单独除掉玄冥?”

“臣自有办法。”鲲鹏嘴角勾起一抹阴笑,“玄冥掌管巫族北境寒冰之力,此次战后必定要回北境疗伤。臣可率一队精锐妖兵,伪装成散修,在她返回北境的途中设下寒冰陷阱——以寒克寒,让她防不胜防。”

帝俊沉吟片刻,看向太一:“你觉得如何?”

太一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此计可行,但需多加小心。玄冥虽有伤在身,却也是祖巫级别的强者,若一击不成,反会打草惊蛇。”

“臣明白。”鲲鹏躬身应道,“臣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伤了玄冥,甘受惩罚。”

“好!”帝俊拍了拍案几,“就依妖师之计。另外,传朕命令,剩余妖兵加紧操练,太一,你尽快修复东皇钟,我们休整三月,再伐巫族!”

“遵令!”太一与鲲鹏齐声应道。

殿外的风卷着战场的血腥气吹了进来,帝俊走到殿门口,望着远处巫族大营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十二祖巫,此次失利,不过是本帝给你们的一个教训。三月之后,本帝定要踏平巫地,让你们为死去的十万妖兵偿命!”

三、巫营深处:分歧与疗伤的低语

巫族大营与妖庭的白玉宫殿截然不同,是由无数巨大的兽骨与兽皮搭建而成,粗犷而厚重。主营帐内,十二祖巫围坐在一个巨大的石桌旁,石桌上铺着一张用巫血绘制的西境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此次交战的点位。

祖巫共工的脾气最是暴躁,他猛地一拍石桌,巨大的力量让石桌震得嗡嗡作响:“他娘的帝俊、太一!若不是东皇钟碍事,老子早就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了!”他的水神杖斜靠在身旁,杖头的蓝色宝石还沾着妖族的血。

“共工,稍安勿躁。”祖巫帝江开口了,他是十二祖巫之首,身形最为高大,背后生着六对羽翼,此刻羽翼微微收拢,透着疲惫,“此次能逼退妖庭,已是不易,我们折损的十万巫兵,也需要时间补充。”

“补充?怎么补充?”共工瞪着眼睛,“那些死去的儿郎,都是我们巫族的勇士!难道要让他们的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我不同意休战,我要现在就率巫兵杀过去,踏平妖庭!”

“你疯了?”祖巫祝融冷哼一声,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火焰,“妖庭虽折损十万兵,但主力未损,东皇钟依旧是大威胁。若此时再战,我们只会损失更多!”

“那你说怎么办?”共工怒视着祝融,“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儿郎们白死吗?”

“当然不是。”祝融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西境的一处峡谷道,“妖庭要休整,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三个月的时间加固防线。此处地势险要,若我们在此筑起巫阵,再派重兵把守,妖庭若来犯,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十二祖巫顿时分成了两派:共工、强良等主战派主张立刻反击,帝江、祝融等主和派则坚持休战休整,双方争执不下,帐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坐在角落的玄冥一直没有说话。她穿着一身素色的巫袍,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毫无血色,额头上渗着细密的冷汗。方才与太一交手时,东皇钟的震荡之力加重了她的旧伤,此刻丹田内的巫力紊乱不堪,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

“玄冥,你怎么看?”帝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玄冥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我觉得帝江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休战。”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虚弱,“此次交战,我们的巫兵损失惨重,若再强行开战,只会让巫族元气大伤。不如趁此机会休整,同时派人探查妖庭的动向,再做打算。”

共工皱起眉头:“玄冥,你是不是因为旧伤未愈,所以才不敢再战?”

“共工!”帝江喝止了他,“玄冥也是为了巫族着想,休得胡言!”

共工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但脸上依旧带着不满。

玄冥没有在意共工的指责,她站起身,对众人道:“我需要回北境的冰窟疗伤,西境的防务,就拜托各位兄长了。”说完,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送你回去。”祖巫后土连忙上前扶住她,后土性情温和,最是体恤同伴,“你的伤不能再拖了,我这里有几颗九转还魂丹,你先服下,能缓解一下伤势。”

玄冥接过丹药,服了下去,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让她舒服了不少。“多谢后土妹妹。”

“跟我还客气什么。”后土笑了笑,又道,“对了,此次战后,我看到不少巫民的残魂四处游荡,没有归宿。我在想,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开辟一个地方,让这些残魂有个安身之处。”

玄冥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这是个好主意,若能成功,也是功德一件。等我伤好了,定帮你一起谋划。”

两人走出主营帐,外面的巫兵正在清理伤员。一个年轻的巫兵断了一条腿,正在咬着牙让巫医为他包扎,脸上没有一丝哭腔;不远处,几个巫女正在为死去的巫兵清洗尸身,准备火化。看到玄冥和后土,巫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恭敬地行礼:“见过玄冥祖巫!见过后土祖巫!”

玄冥点了点头,看着这些坚强的巫民,心中一阵酸涩。她知道,休战不仅仅是为了疗伤,更是为了让这些疲惫的巫民能喘口气,能有时间悼念逝去的亲人。

“走吧。”玄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与后土一同朝着北境的方向飞去。身后的巫营渐渐远去,战场上的哀鸣也越来越淡,但玄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三个月后,妖庭必定会再次来犯,到那时,又是一场血战。

四、起源殿中:旁观者的推演与布局

洪荒极北之地,起源殿隐匿在一片混沌雾气之中。殿内,龙宇身着一袭银灰色的道袍,端坐在蒲团上,面前悬浮着一面水镜,镜中正是西境战场的景象——尸山血河,哀鸿遍野。

“劫数果然难违。”龙宇轻轻叹了口气,手指在水镜上一点,镜中的景象瞬间切换到妖庭大营,“帝俊、太一野心勃勃,十二祖巫血气方刚,这巫妖之争,怕是要持续很久了。”

站在一旁的玄空躬身道:“尊上,此次妖巫首战,双方各损十万兵,算是势均力敌。接下来三个月,妖庭怕是要暗中谋划对付玄冥祖巫,我们要不要出手相助?”

龙宇摇了摇头:“不必。玄冥有祖巫之能,虽有伤在身,但鲲鹏的这点小计,还伤不了她。我们若是贸然出手,反而会打乱劫数的走向。”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也不能完全坐视不管。你去取一颗源愈丹,暗中送到玄冥手中,助她疗伤。记住,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遵令。”玄空应道,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龙宇叫住了他,“另外,你再率一队源雷卫,去西境那处新裂开的峡谷布下源气阵。那峡谷灵气紊乱,恐有魔气溢出,若不加以封印,会波及周边的生灵。”

玄空点头:“属下明白。”

待玄空离去后,龙宇再次看向水镜,镜中出现了玄冥与后土离去的身影。他的目光落在玄冥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三世情缘,终究还是要卷入这劫数之中。玄冥,希望你能撑过这一关。”

说着,龙宇抬手一挥,水镜中的景象切换到了三清宫。三清正在殿中议事,老子闭目养神,元始天尊眉头紧锁,通天教主则把玩着手中的青萍剑。只听元始天尊道:“妖巫之战已起,我们三教若不趁机发展势力,怕是要被他们比下去了。”

通天教主嗤笑一声:“元始师兄,你就是太急了。妖巫之争还未到白热化阶段,我们此时介入,只会引火烧身。不如静观其变,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出手收拾残局。”

老子缓缓睁开眼睛,道:“通天师弟说得对。鸿钧老师有令,让我们不涉巫妖,我们还是遵令为好。不过,也可以暗中培养一些弟子,为日后做准备。”

龙宇看着水镜中的三清,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三清倒是精明,知道坐收渔翁之利。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巫妖劫的威力。”

他抬手一点,水镜渐渐消散。殿内恢复了平静,只有混沌雾气在缓缓流动。龙宇站起身,走到殿外的露台前,望着远处的洪荒大地。西境的峡谷已经初具规模,一道巨大的裂缝横亘在大地之上,像是一道狰狞的伤疤。

“洪荒地貌,终究还是要变了。”龙宇轻声道,“巫妖劫启,生灵涂炭,这或许就是天道的轮回吧。”

他转过身,回到殿内,再次坐下,开始推演后续的劫数走向。源力在他指尖流转,化作一道道符文,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命运之网。网中,妖巫大战的场景不断闪现,十二祖巫的身影渐渐减少,帝俊、太一的脸上满是疯狂与绝望,三清的势力则在暗中不断壮大。

“变数,还是在玄冥身上。”龙宇看着网中玄冥的身影,喃喃道,“只要她能撑到最后,或许就能改变这劫数的结局。”

五、西境峡谷:大地的裂痕与生灵的迁徙

西境战场的中心,那道因东皇钟与十二都天神煞阵碰撞而裂开的峡谷,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

最初,它只是一道数丈宽的裂缝,深不见底,黑黢黢的洞口像是怪兽的嘴巴。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缝周围的土地不断塌陷,碎石、泥土源源不断地滚落下去,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到了第三日,峡谷已经扩展到了数十里宽,百里深,两岸的悬崖峭壁如刀削斧凿般陡峭,上面布满了狰狞的岩石。

更诡异的是,峡谷中不断溢出一股紊乱的灵气,时而炽热如火焰,时而冰冷如寒冰,时而狂暴如雷霆,时而柔和如流水。这股灵气让周边的草木纷纷枯萎——原本郁郁葱葱的古林,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叶子早已被紊乱的灵气绞成了碎末;盛开的野花也失去了颜色,花瓣蜷缩在一起,一碰就碎。

居住在西境周边的散修和妖兽们,开始了大规模的迁徙。一群黄风怪背着行囊,踉踉跄跄地朝着东境走去,他们的皮毛被峡谷溢出的灵气灼出了一个个小洞,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该死的妖巫大战!把好好的地方弄成了这副模样,再不走,就要被这鬼灵气给活活绞死了!”

不远处,几个人类修士正搀扶着受伤的同伴,艰难地跋涉在泥泞的土地上。其中一个年轻的修士看着身后不断扩大的峡谷,眼中满是恐惧:“师父,那峡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好吓人。”

老修士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峡谷的方向,沉声道:“那是地脉断裂的声音,也是灵气紊乱引发的异象。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迁徙的队伍中,还有一些妖族的低阶小妖——他们不属于妖庭,只是在西境隐居的散妖。一只小狐狸抱着她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娘,我们的家没了,以后去哪里啊?”

狐狸母亲舔了舔小狐狸的头,眼神黯淡:“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妖庭和巫族打仗,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小妖怪。”

在峡谷的边缘,几个巫族的巫医正在采集一种奇特的草药——这种草药名为“劫后草”,只在灵气紊乱的地方生长,有止血疗伤的奇效。一个年轻的巫医小心翼翼地将草药挖出来,放进背上的竹筐里,对身旁的同伴道:“这峡谷虽然凶险,但也不是全无好处。有了这些劫后草,就能救治更多的伤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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