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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集 玄空录史:续《三皇五帝全史》·始编《夏商本纪》(2/2)

“夏启五年,大旱,河涸田裂,民多饥死。启遣使求援鸿蒙宗,道尊命玄空、农子赴夏,施灵雨符解旱,赠耐旱稻种,民始得活。”玄空录下此事,还附上了当时百姓的歌谣:“玄空至,甘霖降;稻种播,仓廪实。夏王仁,道尊慈,天下安,享太平。”此歌谣乃玄空当年在夏朝民间搜集,真实反映了百姓对鸿蒙宗的感激。

除了助农,鸿蒙宗还向夏朝传授道法与历法。玄空率弟子赴阳城,为夏朝官员讲授《基础修法诀》,使官员能以道法强身健体、处理政务;又传授“观星定历”之法,教夏朝太史官根据星辰运行制定“夏历”——夏历以正月为岁首,分一年为十二个月,大月三十天,小月二十九天,每三年置一闰月,以协调阴阳,此法后来沿用数千年,成为华夏传统历法的基础。

“玄空传夏朝《基础修法诀》,使官员强体;授观星之术,制夏历,定四时,便农耕。”玄空录道,还记录了夏历的细节:正月为“建寅月”,此时春回大地,适合播种;六月为“建未月”,正值盛夏,需防旱涝;九月为“建戌月”,秋收之时;十二月为“建丑月”,冬藏之日。每一月都有对应的节气,如正月“启蛰”(后世惊蛰)、三月“清明”、五月“芒种”、七月“立秋”、九月“霜降”、十一月“冬至”,这些节气至今仍在沿用。

四、《夏商本纪》卷三:夏启晚年·隐患初现

启在位后期,天下渐趋安定,但也滋生了奢靡之风,为后世夏朝衰落埋下隐患。玄空以客观笔触,将这一段写入《夏商本纪》第三卷,既不隐其功,也不讳其过。

“启在位二十载,天下太平,乃渐耽于享乐,筑倾宫、饰瑶台,征百姓为役,民始有怨。”玄空录下启的转变,水镜中浮现出倾宫瑶台的景象:倾宫建于阳城郊外,宫殿高耸,倾斜如欲倾之状,故得名“倾宫”;瑶台以白玉为基,以瑶玉为饰,台上建有琼楼玉宇,内设酒池肉林,启每日与妃嫔、近臣在此饮酒作乐,通宵达旦。

玄空还记录了启晚年的一场“万舞”盛会:启召集天下乐师,创作《九韶》之乐,舞者身着彩衣,手持玉磬、编钟,在瑶台上起舞,场面盛大。但这场盛会耗费巨大,仅彩衣就用去数万匹丝绸,玉磬、编钟皆以珍贵玉石铸造,百姓为缴纳赋税,不得不加倍劳作,不少人家因此破产。玄空在竹简上写道:“启作《九韶》之乐,举万舞之会,费资巨万,民力耗竭。有贤臣关龙逄进谏:‘昔禹王节俭,布衣粗食,天下归心;今王奢靡,民怨沸腾,恐生祸乱。’启不听,反囚关龙逄于狱。”

关龙逄之谏是夏朝由盛转衰的重要信号,玄空对此极为重视,特意收录了关龙逄的谏言全文:“臣闻:天子者,天下之主也,当以百姓为念,以社稷为重。昔禹王治水,身先士卒,三过家门而不入,故能成大业;今王筑倾宫、饰瑶台,饮美酒、听靡乐,不问百姓疾苦,不顾社稷安危,若长此以往,诸侯必叛,百姓必反,夏朝将危在旦夕!愿王罢奢靡,亲贤臣,恤百姓,复禹王之德,则天下幸甚,社稷幸甚!”

启不仅不听谏言,反而愈发疏远贤臣,亲近奸佞。玄空录道:“启晚年,宠信奸臣武观。武观乃启之弟,善阿谀奉承,劝启‘天子当享天下之福’,启甚悦,任武观为卿士,掌朝政。武观专权,收受贿赂,排挤贤臣,诸侯多有不满,其中以有仍氏、有缗氏为首,渐有反意。”

玄空还注意到,此时洪荒的劫气已开始隐隐汇聚。他奉道尊命,以“劫气探测仪”(道尊以鸿蒙盘碎片所制)监测洪荒气运,发现劫气多聚于夏朝都城周围,且与其的奢靡之气相互感应,日益浓厚。玄空在本纪中以小字注曰:“启晚年,洪荒劫气初显,与夏廷奢靡之气相融,虽暂未爆发,然已为后世‘太康失国’埋下祸根。道尊观之,叹曰:‘天下治乱,系于君心,君心正,则天下安;君心邪,则劫气生,此乃天道之理也。’”

启在位三十九年,病逝于倾宫,传位于太子太康。玄空在《夏商本纪》卷三末写道:“夏启三十有九载,崩于倾宫,葬于钧台之侧。启承禹之业,定世袭之制,治天下三十余载,初则勤政爱民,使夏朝安定;晚则奢靡怠政,疏贤臣、亲奸佞,民怨渐生,诸侯离心。启之功过,皆载于史,以供后世帝王鉴之。”

五、编史余记:玄空的史官之思

写完《夏商本纪》前三卷,天色已暗,起源殿藏经阁内亮起了由“夜光珠”制成的灯盏,微光映照着玄空满是墨痕的双手。他将竹简整理好,置于“夏商”专柜,又取来一块玉牌,刻下《编史余记》,记录此次续编与始编的缘由、过程及心得。

“玄空随道尊龙宇自虚无之海至洪荒,已历千余载。道尊命吾录洪荒史,盖因‘史者,镜也,可鉴古今,可明得失’。此次续《三皇五帝全史》,始编《夏商本纪》,耗五月光阴,查阅典籍百余种,观时光水镜数十次,亲赴洪荒故地采集遗迹、搜集歌谣,务求所载之事真实、详尽。”

五、编史余记:玄空的史官之思

玄空在余记中写道,他编史时始终秉持“三真”原则:“一曰事真,凡所录之事,必以时光水镜为证,以实物遗迹为佐,不虚构、不妄饰。如帝舜崩于苍梧,必录二妃泣竹成斑之实;夏启伐有扈氏,必附《甘誓》原文与战场兵器残片拓样,务使后世见文如见史。二曰理真,凡录史事,必析其因果脉络,不避兴衰之理。如禹能承舜位,非仅因治水之功,更在其‘改堵为疏’的治世智慧与‘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民心所向;夏启晚年失德,非独其个人之过,亦含‘世袭制初立,权力约束未备’的制度之弊,需将史事置于天道轮转、人族发展的大局中审视。三曰情真,凡录人物,必存其性情风骨,不掩其功,不讳其过。如帝禹治水,录其‘身执耒臿,以为民先’的勤政之态;夏启治世,既记其‘设九牧、定夏历’的开创之功,亦书其‘筑倾宫、囚贤臣’的奢靡之过,使圣贤非完人、君主有得失的真貌留存。”

写罢“三真”原则,玄空指尖轻抚案上竹简,墨香与竹韵交织间,忆起编史过程中的两处难忘细节。一处是赴会稽山寻访禹陵时,见当地百姓仍以“禹步”祭祀——那是禹治水时因常年跋涉、足生老茧而形成的独特步态,百姓效仿之,以表对禹的敬仰。玄空将“禹步”的步法图谱绘于《夏商本纪》附录,注曰:“禹步者,禹治水辛劳之迹也,百姓传之,以示追念,此乃民心向背之证,史不可漏。”另一处是在阳城故地,挖到一块夏朝青铜鼎残片,鼎身刻有“太康作鼎,享于先祖”的铭文,虽仅八字,却印证了太康继位后延续祭祀的史实,玄空将残片铭文拓印于竹简,与“太康失国”的记载相互印证,补全了夏朝早期的祭祀礼制脉络。

“史非孤立之文,乃前后相承、因果相连之链。”玄空在余记中强调,续编《三皇五帝全史》时,特意在帝舜与帝禹的记载间增录“伯益助禹”的细节,因伯益后来涉及夏启继位之争,提前铺垫可使史事更连贯;始编《夏商本纪》时,在夏启“钧台之享”后附“诸侯贡物清单”,既显夏朝初期的疆域物产,也为后世“昆吾氏助商汤灭夏”埋下伏笔——清单中载昆吾氏贡青铜万斤,而商汤伐夏时,正是昆吾氏以青铜铸兵器助商,此等前后勾连的细节,方能让史册“成其为整体,而非零散史事的堆砌”。

谈及编史的意义,玄空写道:“道尊曾言,‘洪荒无史,则过往如尘埃,后世不知先祖之劳、文明之脉’。吾编此史,非为彰显鸿蒙宗之功,亦非为褒贬某朝某帝,实为留存人族文明之根。三皇五帝开华夏之基,夏商承世袭之制,其间有治水的坚韧、禅让的胸怀,亦有奢靡的教训、战乱的惨烈,这些皆为人族成长之印记。后世若见此史,知先祖如何从洪荒蛮荒走向文明有序,知王朝如何在兴衰中迭代,或可明‘民心为天、勤政为基’之理,此乃吾之愿也。”

最后,玄空在余记末添上编史日期与后续计划:“此卷编于夏朝启三十九年冬,起源殿藏经阁。后续当随洪荒变迁,续录太康、仲康、相、少康诸帝事迹,直至商汤灭夏、商朝立,使《夏商本纪》成完整之篇。编史之路漫漫,吾当守‘三真’原则,以时光为尺,以遗迹为证,不辱道尊之命,不负洪荒史册之重。”

写罢,玄空将余记玉牌置于《夏商本纪》竹简旁,又取来一块“镇史玉印”——此印乃道尊龙宇以起源珠边角料所制,印文为“鸿蒙真史”四字,盖于竹简末尾,墨色与玉印光泽相融,似为这卷承载洪荒早期王朝风云的史册,镀上了一层不朽的印记。藏经阁外,虚无之海的微光透过窗棂洒入,照在堆叠的竹简上,仿佛预示着这些文字将跨越时光,见证后续三界六道的诞生与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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