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把真灵核往凹槽里按,“咔嗒”一声,真灵核嵌了进去,青石板突然“嗡”地颤了,板上的古蜀文全亮了,淡金光顺着纹路漫开,平台周围的青铜片也跟着亮,通道里的阴脉气像被吸走似的,慢慢淡了下去。
扑过来的脉尸突然“嗷”的一声闷吼,身上的黑根开始萎缩,冒着白烟,没一会儿就倒在地上,化成了堆黑灰。
另外两具没破茧的尸茧也跟着塌了,根须缩成一团,没了动静。
夏禾的探测仪屏幕变成了纯绿,数值稳得像条直线:“阴脉气浓度正常!西南哨点激活成功!”
我们松了口气,靠在青石板上,各自抹了把汗。
平安趴在我脚边,舔了舔我的手心,项圈上的桃木片泛着淡青,偶尔扫过地上的黑灰,像是在确认脉尸有没有彻底消失。
苏教授掏出《脉气图》,在西南红点上画了个圈:“还剩西北的哨点,在鹰嘴崖下,林丫头说那儿的镇脉石被活脉机关裹着,比乱葬岗的更凶险。”
夏禾突然“呀”了一声,探测仪的屏幕上跳出道警报:“西北方向的阴脉气浓度突然飙升!比乱葬岗没激活前还高!”
她把仪器往西北方向转了转,屏幕上的黑线条疯狂跳动,“是组织的人!他们在鹰嘴崖搞破坏,想炸了镇脉石!”
我摸了摸青石板上的真灵核,圆珠的暖光比刚才更亮了些,像是在呼应远处的危机。
赵莽扛起工兵铲,脸色沉了下来:“不能让他们得逞!咱们现在就去鹰嘴崖,抢在他们前面激活哨点!”顾沉也收拾起工具:“鹰嘴崖的路难走,得抓紧时间,晚了怕来不及。”
我们顺着通道往回走,刚出洞口,就看见西南方向的天空泛着淡金的光——是哨点激活后,阳脉气扩散的迹象,坡上的黑草开始变绿,坟包上的黑根也慢慢萎缩。
平安跑在最前面,项圈上的桃木片泛着青光,时不时回头看看我们,像是在催促。
往鹰嘴崖走的路上,风里的阴脉气越来越浓,偶尔能看见远处的树枝上缠着细黑根,是从西北方向飘过来的。
夏禾的探测仪一直响个不停,屏幕上的黑线条越来越粗,她攥着仪器的手都在抖:“阴脉气快超标百分之八十了!组织的放大器肯定开足了马力,再晚一步,镇脉石就完了!”
我把真灵核攥得更紧了,圆珠的暖光透过指缝渗出来,稍微压了压周围的阴脉气。
苏教授边走边看《脉气图》,眉头皱得很紧:“鹰嘴崖下有个溶洞,镇脉石就在溶洞深处,洞口被活脉根须堵着,得用真灵核的光开道,再滴上主角的血才能进去。”
又走了半个时辰,前面出现座陡峭的山崖,崖壁上凸出来的石头像鹰嘴,正是鹰嘴崖。
崖下的草全是黑的,根须从土里钻出来,织成张黑网,网中间有个黑漆漆的洞口,正是溶洞的入口——洞口周围站着几个黑影,手里举着重型炸弹,正往洞里扔阴脉晶粉,显然是在准备炸镇脉石!
“是刀疤脸!”沈青梧压低声音,“他居然没被抓,还带了人来鹰嘴崖!”平安突然对着黑影低吼,项圈上的桃木片泛着青光,黑影们立马转过身,刀疤脸举着炸弹,脸上满是疯狂:“又来坏我的事?这次我直接炸了镇脉石,让整个地脉塌了,谁也别想好过!”
他说着就要点燃炸弹引线,‘平安’突然像箭似的冲过去,对着他的手就咬。
刀疤脸疼得手一松,炸弹掉在地上,我趁机举着真灵核往洞口跑,圆珠的暖光扫过黑根,根须立马缩了回去,露出溶洞的入口。
苏教授和赵莽跟在后面,对着剩下的黑影冲过去,顾沉则捡起地上的炸弹,往远处扔——“轰隆”一声,炸弹在空地上炸开,黑根被炸得乱飞,却没伤到我们。
刀疤脸见势不妙,转身就往溶洞里跑,想进去炸镇脉石。
我赶紧追上去,平安跟在我身边,桃木片的青光扫过溶洞壁,壁上的黑根纷纷缩回去。
溶洞里的阴脉气浓得几乎化不开,夏禾的探测仪叫得像疯了,屏幕上的黑线条快占满了整个界面:“镇脉石就在前面!刀疤脸要到了!”
我加快脚步,刚转过个弯,就看见刀疤脸举着炸弹,对着块青石板(镇脉石)就要扔。
青石板上的凹槽空着,周围缠着密密麻麻的活脉根须,显然是镇脉石的位置。
“住手!”我喊着,举起真灵核,暖光扫过刀疤脸的手,他手里的炸弹突然“咔嗒”一声,引线灭了——是真灵核的阳脉气压制了阴脉晶粉!
刀疤脸愣了一下,转身想跑,赵莽突然从后面冲过来,用工兵铲抵住他的胸口,把人按在地上。
沈青梧赶紧上前,用麻绳把他捆得结结实实:“这次看你还怎么跑!”
我走到镇脉石前,青石板上的古蜀文泛着淡灰的光,凹槽里还沾着黑液,是组织的人用阴脉晶粉弄的。
我擦干净凹槽,把真灵核往里面放,“咔嗒”一声,真灵核嵌了进去,青石板突然“嗡”地颤了,淡金光顺着纹路漫开,溶洞里的阴脉气像被吸走似的,慢慢淡了下去,壁上的黑根也开始萎缩。
夏禾的探测仪屏幕变成了纯绿,数值稳得很:“西北哨点激活成功!现在三个支流哨点全激活了,地脉彻底稳了!”
我们松了口气,靠在镇脉石上,看着溶洞里的光慢慢亮起来,壁上的青铜片泛着淡金的光,心里突然踏实了。
苏教授掏出《脉气图》,在三个哨点的红点上都画了圈,笑着说:“总算没辜负林丫头的托付,地脉彻底稳了,以后再也不用怕阴脉气和黑根了。”
赵莽踢了踢地上的刀疤脸:“这次把他交给警方,组织的余党也该清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