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婉脸色苍白。她刚才吓到了,良嫔又是谁,她根本就没见过,怎么无缘无故的来害我,
“记住,”萧夜宸看着她被吓着煞白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偏执而冰冷,又说到“在这宫里,你能相信的只有朕。能保护你的,也只有朕。永远不要对任何人放下戒心,除了朕。”萧夜宸装个老好人,让她放松警惕
苏清婉回过神来装的柔柔弱弱的说到“是皇上,臣妾,当然只会相信您的”暂时的靠山,万一哪天说不定心情不好就乱杀人呢,在这皇帝的地盘,赐死一个人就想捏死一个蚂蚁一样。感觉人的命在这太渺小了,
现在可不能惹皇帝生气,他刚才说怎么报答她,有了,:“皇上,臣妾……臣妾手笨,只会做些小玩意儿。若皇上不嫌弃,臣妾给您绣个安神香囊吧,里头填些宁神的草药,也好让您每晚能睡个好觉……”
萧夜宸盯着她紧绷的侧脸,看她连回答都透着逃避的怯懦,忽然低笑一声,指腹松开她的下巴,转而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尖:“安神香囊?”
他尾音拖得轻,听不出喜怒。苏清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简单就是这个了,要钱没钱的,正想再补句“若皇上不喜便罢”,就见他收回手,指尖摩挲着指腹残留的触感,语气淡得像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罢了,日子还长着呢。就依你。”
只是那“勉强”二字,虽没说出口,却藏在他眼底未散的冷意里,明明白白告诉她——这不过是个开始,
太监特有的细声禀报:“启禀陛下,南书房那边来传,各部院的大人还候着议河工的事,堆积的奏折也得您过目呢。”
说话的是常伴萧夜宸左右的李公公,声音压得极低,却精准地打断了殿内的凝滞。
萧夜宸眉峰微蹙,显然是被打断了兴致,他收回手,指节无意识地叩了叩腰间玉带,目光扫过苏清婉依旧紧绷的肩线,语气沉了沉:“嗯”皇帝转身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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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清婉在陪同萧夜宸去皇家藏书楼时,在一个极其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落满灰尘、年代久远的孤本杂记。
书中竟然用晦涩的文字记载了一段野史:前朝某位炼金方士,曾于某山之巅引动天雷,炼制一种“琉璃晶棺”,声称能沟通天地,窥探时空之秘,后与晶棺一同消失于一道强光之中,这么狗血,不如试试。万一是真的呢,那不就可以回去了。苏清婉好像看到了回家的希望,
她趁人不备,偷偷将这本书藏入袖中带回漪兰殿。此后,她一有空便偷偷翻阅,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线索,甚至幻想能找到回去的方法。
她研究得太过投入,连萧夜宸何时悄然进入内殿都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