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皇上！您怎能这样！您是九五之尊，理应是君子，做出这种强迫女子的事，难道就不怕丢了皇家的脸面吗？”

萧夜宸却毫不在意，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苏清婉抓皱的衣领，

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君子？朕是帝王，不是什么君子。这整个大启都是朕的，所有子民也都是朕的，包括你。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议论？”

他眼神骤然变冷，带着十足的威慑力，“至于那些敢议论的人，朕自然有办法让他们永远闭嘴——杀了便是。”

冰冷的话语让苏清婉打了个寒颤，她看着萧夜宸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心里又气又怕。她有太多话想骂他，想质问他，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宫女，若是真的惹怒了萧夜宸，后果不堪设想。

她咬着唇，眼底满是不服气和倔强，却不敢再说一个字。

萧夜宸看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就是喜欢看她这副样子，明明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说出来，像只炸毛却又没杀伤力的小猫，格外有趣。

方才批阅奏折的疲惫和攻打北齐的压力，似乎都在这个吻和苏清婉的反应中消散了，他的心情大好。

“行了，退下去吧。”萧夜宸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了平淡，“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再出去，别在这里碍着朕的眼。”

苏清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她的动作很快，却带着几分粗鲁，显然还在气头上。

心里早已把萧夜宸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混蛋！流氓！竟然敢吃我的豆腐！还说什么整个国家都是他的，真是个自大狂！暴君！不是人！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