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的指尖轻得像羽毛，蘸着金疮膏的棉巾敷在脸颊红印上时，只传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萧夜宸闭着眼，面上依旧覆着寒霜，心里却在翻涌着算计

——苏清婉，朕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等你走投无路，主动上门求朕的时候，朕定要把这几天受的气狠狠的还给你！！

到时候，定要好好羞辱你一番！

“好了吗？”萧夜宸突然开口，声音冷得让小丫鬟身子一颤。

“回、回陛下，好了……”小丫鬟连忙收回手，捧着棉巾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萧夜宸抬手摸了摸脸颊，红印处已覆上一层薄膏，清凉感压下了刺痛。

脑海里又闪过苏清婉泼茶时的模样

——她眼里满是怒火，却没半分惧意，像只炸毛的猫，明明怕得指尖发抖，却还硬撑着不肯退。

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小丫鬟和一旁的刘公公连忙应声，躬身退出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夜色渐深，天启城的街道上已没了行人，只有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偶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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