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皇兄那么在乎一个人。换做是别人，敢顶撞他、甚至动手打他，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可他对你呢？不仅没杀你，反而这么包容你？，还特意在宫外买了座宅子，陪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你真以为，拦着你出城的，只是个普通的五品官？”

“什么意思？”苏清婉皱紧眉头，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你说的‘不上朝、买宅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萧域看着她茫然的模样，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不是一直好奇，清风院住的那位‘大人物’是谁吗？”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清风院住的，可不是什么五品官，——那可是这天启朝的皇帝，萧夜宸！”

“轰！”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苏清婉的头上。

她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清风院住的是皇帝”“慕凡是萧夜宸”这两句话在疯狂回荡。

怎么可能？！

那个戴着全遮面具、脸皮厚得能防弹的慕凡，那个被她当众扇了一耳光、还威胁要她“用身体求他”的男人，竟然是皇帝？！

她想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顶撞皇帝、泼皇帝茶水、甚至动手打了皇帝……每一件都是杀头的大罪！

苏清婉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凉，后背惊出一层冷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慕凡能随意掌控城门，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掌控感，为什么他敢说“能不能出城全看我心情”

——哪个官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你……你说的是真的？”苏清婉的声音带着颤抖，她多希望这是萧域编造的谎言，是为了逼她结盟而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