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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豪 宴(1/2)

第二十四回上:诞辰炫富惊御驾父皇阵困叹孽缘

北疆大定,金融风波大胜,一口气从几大世家身上刮下来三百五十万金,李之源的心情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转眼间,他的十七岁生辰就到了。

按照玄唐惯例,皇子皇孙的生日,小生辰自家人聚聚,及冠或整寿才会大办。但李之源是谁?那是太后的心尖尖、皇帝的钱袋子(兼债主)、长安城的风云人物!更何况他刚刚立下大功,又“受了大委屈”(被世家造谣),太后早就发话了,今年必须好好热闹热闹,去去晦气,也震一震那些宵小之徒!

于是,整个富昌王府,不对,是整个唐王府(李之源尚未正式开府,仍与母亲、兄长同住)早早地就忙碌起来,张灯结彩,筹备盛宴。

生辰正日,天刚蒙蒙亮,唐王府门前已是车水马龙。不仅是因为今日王府设宴,更因为李之源放出话来:为与民同乐,共庆生辰,特在王府门前大街连摆三日流水席,无论士农工商,贩夫走卒,甚至乞儿,只要来说一句“祝富昌王爷福寿安康”,便可入席大吃大喝,而且每人走时还能获赠一颗亮闪闪的“如意银豆子”!

消息一出,整个长安城都轰动了!流水席常见,王爷过生日也常见,但吃完还送真银豆子的,简直是闻所未闻!从凌晨开始,王府门前几条街就被闻讯而来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欢声雷动,比过年还热闹。王府的家丁仆役们维持秩序忙得满头大汗,负责发放银豆子的管事手都快抽筋了,脸上却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王爷说了,场面越热闹,越显得咱家底厚实,气死那些眼红的!

王府内,更是装饰得……嗯,极其符合李之源的审美。

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字:壕!壕无人性!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那太普通了!廊柱直接刷金粉!是真的金粉!阳光一照,金光灿灿,晃得人睁不开眼。假山盆景,奇石异草?那太含蓄了!假山上嵌珍珠玛瑙,盆景的盆是整块翡翠挖出来的,花草间点缀的都是各色宝石!地上铺的不是青石板,而是汉白玉打磨抛光后,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吉祥图案。就连池塘里的锦鲤,尾巴上都挂着小小的金铃铛,游动起来叮当作响,清脆悦耳(靡靡之音)。

整个唐王府,仿佛是用黄金、珠宝、美玉堆砌出来的仙境,处处透着一股“不差钱”的暴发户气息,俗,太俗,俗不可耐!但却俗得理直气壮,俗得让人瞠目结舌,俗得……让某些人心里酸水直冒。

太后和皇帝自然是今天最尊贵的客人。

皇帝李琰带着皇后、程贵妃、秦淑妃等一众后宫眷属,早早地就摆驾过来了。一进王府大门,饶是李琰身为帝王,见惯了富贵,也被这满眼的金光闪闪给震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低声对身边的皇后吐槽:“朕这侄儿……这品味,真是独具一格。”

皇后王氏忍着笑,端庄点头:“源儿……心思赤诚,质朴天然。”(内心:这孩子真是把钱不当钱啊…)

程贵妃则是眼睛发亮,拉着秦淑妃小声嘀咕:“瞧瞧这金柱子!这得多少钱啊!哎呦,那盆翡翠盆景,比我宫里那个还大!”

秦淑妃温婉一笑,眼神里却也难免流露出一丝羡慕。

太后被李之源亲自搀扶着,走在最前面,老太太看得眉开眼笑,不住点头:“好!好!金碧辉煌,喜气!这才像个过生日的样子!源儿有心了!”

唐王妃跟在后面,看着儿子这“杰作”,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能暗暗摇头:罢了罢了,他开心就好。

李之闲坐在轮椅上,由仆人推着,看着这景象,只是温和地笑着,偶尔低声对弟弟说一句:“二弟,那边檐角的金铃似乎有点歪…”

宴会设在王府最大的“聚宝厅”——这名字也是李之源现改的。厅内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餐具是金银器皿,筷子是象牙镶金,座椅铺着雪白的北极熊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名贵香料和食物香气的味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菜式之精美、食材之珍贵自不必说),气氛越发融洽热烈。程度发挥特长,现场作画《王爷诞辰欢乐图》,把每个人都画得惟妙惟肖;明珠、明月表演了一套剑舞,一个灵动活泼,一个清冷凌厉,引得满堂彩;繁花则带着丫鬟们端上特制的七层“福寿金糕”,上面用蜜饯摆出“寿”字,每一层味道都不同。

皇帝李琰喝得满面红光,显然心情极好。他拉着李之源的手,语重心长(开始套路):“源儿啊,看到你如今这么有出息,皇伯父真是欣慰啊!北疆之事,你办得漂亮,替朝廷解了大忧!这金融风波,你应对得更是精彩,大涨了我皇室威风!”

李之源笑嘻嘻地应着:“皇伯父过奖了,都是皇伯父教导有方,太后奶奶洪福齐天!”

“嗯,好好好!”李琰话锋一转,脸上露出几分“愁容”,“不过源儿啊,皇伯父也有皇伯父的难处。你看,这天下看起来太平,但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别的不说,就说京西那西山行宫,年久失修,皇家园囿太液池,也多年未曾疏浚,实在有损皇家体面。朕每每思及,都寝食难安啊…”

桌上顿时安静了几分。皇后、贵妃们都低下头,假装品尝糕点。太后瞥了皇帝一眼,没说话。唐王妃则有些紧张地看向儿子。

李之源心里跟明镜似的,脸上却装傻:“皇伯父忧国忧民,实乃万民之福!只是这修宫阙、浚池沼,乃是工部和内帑的事情,皇伯父跟侄儿说这个…”

“唉!”李琰重重叹了口气,演技爆棚,“国库空虚啊!内帑…内帑也…不瞒你说,源儿,皇伯父实在是囊中羞涩。你看你这次,轻轻松松就赚了…咳咳,就为朝廷立下大功,收获颇丰。能不能…先借皇伯父一点,周转周转?不多,就先拿…二百万金?等秋税上来,朕一定还!加倍还!”

噗!程度差点把酒喷出来。秦玉龙低头抿茶,掩饰笑意。太后忍不住开口了:“皇帝!源儿才多大,你当伯父的,怎么总惦记着侄儿的钱?修园子就那么急?”

李琰一脸委屈:“母后,这不是为了皇家体面嘛…再说,源儿现在可是咱们玄唐首富,手指缝里漏点,就够朕解燃眉之急了。源儿,你看…”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李之源身上。

李之源眨巴着大眼睛,显得特别天真无邪:“皇伯父要用钱,侄儿当然要支持!谈什么借不借的,多见外啊!”

李琰一听,大喜过望:“好侄儿!朕就知道你…”

话没说完,李之源就对旁边侍立的李忠招招手:“李总管,去,把账本拿来,就是那本镶金边特别厚的《陛下欠款录》,翻到最新一页。”

李忠面瘫着脸,很快取来一个金光闪闪的巨大账本,当众打开,拿起特制的金笔,蘸了蘸朱砂墨。

李之源笑眯眯地对脸色僵住的皇帝说:“皇伯父,您刚才说借二百万金,秋税加倍还是吧?那就是四百万金。侄儿给您算便宜点,就算四百万整。李忠,记上:贞观xx年x月x日,陛下于臣侄诞辰宴上,为修西山行宫、太液池,借款四百万金,约定秋税后归还。利息嘛…就按市面最低算,月息一分,利滚利。”

李忠笔下唰唰唰,写得清清楚楚,然后递给皇帝:“陛下,请御览画押。”

皇帝李琰:“……”皇后、贵妃们忍笑忍得肩膀发抖。太后抚额,哭笑不得。唐王妃捂住了脸。

李琰看着那本金灿灿的账本,上面自己以前零零总总的借款记录历历在目,从未还过…他嘴角抽搐,硬着头皮道:“源儿…咱们叔侄之间,还要画押?朕金口玉言…”

“皇伯父!”李之源一脸正色,“亲兄弟,明算账!这可是您教我的!再说了,这账本太后奶奶可是要定期检查的,侄儿不敢有丝毫马虎!您要是不画押,这钱…侄儿也不敢给啊,不然到时候说不清楚,还以为侄儿贪污公款呢!”

最终,在太后“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下,皇帝李琰憋着内伤,咬牙切齿地在账本上按下了自己的私印。心中暗骂:这小混蛋!越来越精了!以后…以后朕还要借!借了就是不还!看你能奈我何!(已经开始规划下次借钱的理由了…)

这场借钱风波过后,宴会气氛更加微妙而有趣。

这时,李之源又拍了拍手,笑道:“今日高兴,还有一位贵客,也该请出来一同乐乐。”

众人一愣,只见李之源示意了一下,李忠便带着几个护卫,走向王府深处一处把守格外森严的独立院落。

那院落看似普通,但懂行的人(比如皇帝身边几个老太监)能感觉到,周围隐隐有能量波动,显然布有极其高明的阵法。

不多时,一个穿着朴素道袍、面容与皇帝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清癯出尘、神情带着几分无奈和尴尬的中年男子,被“请”了出来。

正是逃跑专业户、李之源的亲爹、皇帝的御弟——唐王李修!

他被“抓”回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一直被“软禁”在王府这个特制的院子里。这院子被李之源用《八剑图》结合《奇门遁甲》布下了天罗地网,看似能自由走动,实则一旦触及边界,便会陷入无尽循环的阵法之中,任你修为再高(李修修为确实不低,尤擅阵法),也休想轻易逃脱。而且院内隔绝外界探查,让他无法知晓外界具体时间流逝,只能大概推断。

这次被带出来,看到这金碧辉煌的王府、济济一堂的宾客,尤其是看到上首的皇帝哥哥和太后老母亲,李修的老脸顿时涨得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儿…儿臣…参见母后,参见皇兄…”李修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声音干涩。虽然被抓回来后也见过太后和皇帝几次,但每次在这种场合被儿子“展示”出来,都让他觉得无比窘迫,尤其是面对母亲那似笑非笑、似怨非怨的眼神。

太后哼了一声,没理他。皇帝李琰倒是笑了,带着几分戏谑:“御弟啊,在源儿这‘仙府’里清修,可还习惯?可比你那山沟里的破道观强多了吧?”

李修:“……”(内心:强个屁!灵气都被这金光闪闪的俗物污染了!阵法还贼恶心人!)

唐王妃看到丈夫,眼圈微微一红,扭过头去,不想理他。李之源笑嘻嘻地过来,揽住老爹的肩膀(丝毫不管他僵硬的身体):“爹,今天儿子生日,高兴吧?特意请您出来沾沾喜气!你看这布置,多喜庆!多符合您唐王的身份!”

李修看着儿子那纯良无害的笑脸,再感受一下周围那无处不在的阵法压制之力,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孽缘啊……”

他这辈子,算是被这个“好儿子”吃得死死的了。跑?跑不掉。打?舍不得(也未必打得过这小子诡异的阵法)。只能在这黄金牢笼里,偶尔被拉出来“展览”一番。

宴席继续,有了唐王李修这个“彩蛋”,气氛更加活跃(主要是看热闹的活跃)。李修如坐针毡,勉强应付着,心里盘算着下次该怎么破解那该死的复合阵法…

而王府门外,流水席依旧人声鼎沸,银豆子依旧哗啦啦地发出去。整个长安城都在议论富昌王爷的豪奢与仁厚(?),以及皇帝陛下似乎又在王爷的账本上按了手印的八卦…

李之源的十七岁生辰,就在这金光闪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帝“信”臣“诚”(借钱画押的那种)的热闹气氛中,圆满落幕。

至于皇帝什么时候还钱?唐王下次什么时候能跑掉?那都是以后的故事了。

第二十四回中:慈宁宫太后染微恙小壶天之源炼灵丹

书接上文,李之源十七岁生辰那日的喧闹与奢华渐次散去。唐王府内,那闪瞎人眼的金粉渐被仆役小心擦拭收敛,虽依旧富丽堂皇,总算不至于让人恍若置身金色梦境。流水席撤去,长安百姓津津乐道了许久那三日白食与银豆子的惊喜,富昌王爷“仁厚豪奢”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府内日子似乎恢复了往常的节奏。李之源依旧过着看似纨绔,实则暗中修行、打理庞大商业帝国的生活。修为到了他这开脉七八重(对应宗师境)的境界,进步已非单纯积累能量,更重感悟与对天地规则的理解。那八柄本命飞剑温养在体内,与神识相连,心念动处,便可如臂指使,威力日增。

尤其令他欣喜的是,随着修为精进,尤其是对《八剑图》领悟加深,他与小壶天福地的联系越发紧密玄妙。起初,他只能神识进入,或真身踏入。如今,心念微动,竟能隔着虚空,召唤出已炼化的“离火”、“坎水”、“艮山”、“巽风”四剑的虚影于现世,虽威力不及真剑本体,却也能布下简易剑阵,或引动相应属性的天地之气,玄妙非常。

更神异的是那小壶天本身。自上次炼器时一丝剑意被其吸收后,这片小小的洞天福地仿佛被注入了灵魂,不再是死物。其内的“玄黄二气”循环愈发活泼自然,尤其那稀薄的“玄气”,竟比外界浓郁了十数倍不止,几乎化不开的灵韵滋养着其中的一切。那中心区域的药田,泥土变得如同紫金,氤氲着霞光。之前随意栽种的一些药材,年份虽不长,却个个长得灵气逼人,药效远超外界同类。

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株偶然发现的“朱果树”。此树不高,仅一人有余,树干虬结如龙,叶片赤红如火。其上结了九枚果子,仅有婴儿拳头大小,通体赤红如最纯净的玛瑙,表面天然生成云霞般的纹路,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异香,吸一口便觉神清气爽,百脉舒畅。此果显然已完全成熟,内蕴的磅礴生机与精纯能量,连李之源都暗暗心惊。

这一日,李之源正在小壶天内,盘坐于朱果树下,感受着其间浓郁的木火生机与天地灵韵,试图进一步感悟“离火”与“震雷”剑意之间的生发转化之道。忽觉外界有异动,神识立刻回归本体。

来者是母妃唐王妃身边的贴身大丫鬟,面带忧色:“二公子,王妃让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趟。太后娘娘凤体欠安,咳嗽了好几日,夜里尤甚,太医开了方子,吃了也不见大好,太后老人家精神头都差了许多。王妃心中焦急,已进宫探望过了,想着您平日主意多,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李之源闻言,眉头微蹙。太后奶奶年事已高,虽一向硬朗,但终究是凡人躯体,经不起病痛长时间折腾。他立刻起身:“我这就过去。”

来到母妃院中,见唐王妃果然愁眉不展,见到他来,便叹道:“源儿,你奶奶这咳嗽,反反复复,听着就让人心疼。太医只说静养,可用药效果却不明显。你…你那边可有什么稀奇古怪…哦不,可有什么好方子或好东西,能让你奶奶舒服些?”

李之源心中一动,立刻想到了小壶天内那九枚异香扑鼻、生机勃勃的朱果。他虽不确定其具体药效,但感应其中磅礴而温和的生机之力,用于滋养身体、驱除痼疾,应当是再好不过。

“母妃放心,孙儿这就去想办法。”李之源安慰道,“奶奶洪福齐天,定会无恙的。”

他回到自己院子,屏退左右,心念一动,便已置身于小壶天之内。径直走到那朱果树下,九枚赤果依旧熠熠生辉。他小心翼翼摘下一枚,托在掌心,只觉得果肉温软,异香扑鼻,内里仿佛有赤霞流转。

“直接服用,药力恐怕过于猛烈,奶奶年迈,虚不受补。”李之源沉吟片刻,“需得炼成丹药,缓和药性,更易吸收,也能增添些辅佐之功。”

他于修行之余,对《奇门遁甲》中杂学的“丹术”篇也有所涉猎,虽不算精深,但炼制一些基础丹药以及处理药材的手法还是懂的。加之有小壶天这绝佳的炼丹环境以及离火剑意可控的精纯火源,成功率大增。

说干就干。他在小壶天一角清出一块地方,取出平日里炼制简单法器和阵基用的青铜丹炉——这炉子本身也算件法器,能更好地传导和控制火元力。然后,他又在药田里采摘了几味辅药:一株能宁心安神的“静心兰”,几片能润肺化痰的“玉髓芝”叶,还有一小截能调和药性的“三叶青芝”。

准备妥当,李之源凝神静气,指尖一弹,一缕精纯的离火剑意落入丹炉之下,化作温和却稳定的火焰。他先将辅药依次投入,以文火慢慢炼化,提取精华,去除杂质。顿时,小壶天内药香更浓。

待辅药精华炼出,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朱果投入丹炉。朱果遇热,瞬间化为一团浓郁的赤金色药液,如同流动的岩浆,却又散发着勃勃生机。强大的能量波动甚至让丹炉微微震动起来。

李之源全神贯注,以神识精细操控着火候,引导着朱果药力与辅药精华缓缓融合。小壶天内的玄气受到牵引,丝丝缕缕汇入丹炉,融入那团旋转不休的药液之中。炉壁上的符文微微亮起,炉内隐隐有风雷之声(实则是能量剧烈反应的异响)。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李之源额头微微见汗,神识消耗不小。终于,炉内药液彻底融合,变得晶莹剔透,赤金光华内敛。

“凝!”他低喝一声,手掐丹诀,神识猛然一压。

炉内药液瞬间分化、凝聚,最终形成三粒龙眼大小、圆润无瑕的丹药。丹药呈赤金色,表面有着天然形成的云霞丹纹,异香扑鼻,却又带着一股令人心安的神韵。

丹成!

李之源长舒一口气,挥手散去炉火。揭开炉盖,三粒灵丹静静躺在炉底,氤氲着霞光瑞气。他取出一只早已准备好的玉瓶,小心地将丹药装入其中。

“此丹以朱果为主,蕴含无限生机,辅以宁神润肺之材,便叫‘延寿丹’吧,但愿能助奶奶恢复健康,延年益寿。”李之源看着玉瓶,心中充满期待。他并未多想此丹流出会引发何等波澜,此刻,他只是一心想着为最疼爱他的奶奶尽一份孝心。

收起玉瓶,李之源整理了一下衣袍,便离开小壶天,径直往皇宫慈宁宫而去。

到了慈宁宫,只见太后半倚在凤榻上,确实精神有些不济,偶尔还轻咳几声,脸色不如往日红润。皇帝李琰和唐王妃也在一旁陪着,面露忧色。皇后和几位贵妃也在外间等候消息。

见李之源来了,太后强打精神,露出笑容:“源儿来了…咳咳…哀家没事,就是有点咳嗽,劳你们一个个都惦记着。”

李之源上前行礼,凑到榻前,拿出那玉瓶,笑道:“奶奶,孙儿听说您凤体不适,特意给您寻来了好东西。这是孙儿偶得的一位异人秘制的‘润肺安神丹’,最是对症,您快服下一粒试试?”

他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只说是“润肺安神丹”,以免惊世骇俗。

太后见孙儿如此孝顺,心中慰帖,也不疑有他,笑道:“好,好,源儿有心了。拿来哀家尝尝。”

旁边侍立的宫女接过玉瓶,倒出一粒丹药。顿时,一股奇异的清香弥漫开来,令人闻之精神一振。那丹药赤金圆润,丹纹玄妙,一看就知并非凡品。

皇帝李琰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是识货之人,觉得这丹药非同小可,但见母后已经接过,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目光紧紧盯着。

太后将丹药放入口中,那丹竟入口即化,变为一股温润甘甜的暖流,瞬间滑入喉中,直达四肢百骸。

“咦?”太后轻咦一声,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舒畅感涌遍全身,胸口那点郁结憋闷之感顷刻间烟消云散,喉咙也不再发痒。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如同久旱逢甘霖,迅速焕发起来,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光泽,甚至连眼角细微的皱纹都似乎舒展了一些。

“这…这药…”太后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又惊又喜,“源儿,你这是什么仙丹?哀家这咳嗽…好像立刻就好了!浑身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众人见状,皆是又惊又喜。唐王妃连忙上前握住太后的手:“母后,您真的感觉好了?”

“好了!好了太多了!”太后中气都足了不少,笑着拍拍儿媳的手,“源儿这药,真是神了!”

皇帝李琰看得眼热无比,他深知太后年事已高,一点小病都可能拖成大病,如今见这丹药如此神效,岂能不动心?他凑上前,好奇又急切地问:“源儿,你这丹药…还有没有?让皇伯父也瞧瞧?”

李之源心中暗笑,就知道会这样。他故作大方地又倒出一粒,递给皇帝:“皇伯父感兴趣?还剩一粒,您拿去研究研究便是。”他刻意没说这药主要是给老年人固本培元用的。

李琰接过丹药,那异香和磅礴生机让他心跳都加速了几分。他毕竟是皇帝,还是有些谨慎,先递给旁边侍立的老太监:“试试。”

那老太监精通药理,小心地刮下一点粉末放入口中品尝,片刻后,脸上露出极度震惊之色,扑通跪下:“陛下!此丹…此丹蕴含磅礴生机,药性却极为温和纯正,实乃老奴生平仅见!确有固本培元、祛病延年之奇效!于太后凤体,正是对症!于陛下龙体…亦是天大补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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