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上带领皇后和众皇子公主去寺庙祈福。
一大早,众人便进了天香寺,在住持的带领下虔诚的祷告完。
皇上心情不错,准许大家在寺庙附近踏青闲逛半日,不要走太远就行,傍晚启程回宫。
一堆人在宫里憋久了,都欢喜地出寺庙游玩。
李元辙也带着江初月往外走,两人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便直奔寺庙后山的树林。
沿着小路走到树林深处,耳边是潺潺的溪水声。溪水清澈见底,水面在微风的拂动下波光粼粼。
越往里走,溪水颜色渐绿,也看不清水底了。
李元辙脱下靴子,脚踩鹅卵石向中间走去,水没至他膝盖时,他没注意脚底一滑,跌入水中。溪底的鹅卵石布满青苔,他挣扎着也没能起身。
江初月急忙淌水过去,废了全身力气将他拖上岸。
李元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江初月急忙按压他胸口,想帮他排出呛进去的水。
片刻后,她按的手臂都酸了,却没见他吐出水来,人也还未醒。
江初月抬头环顾四周,树木很密,周围也没有人。
只能人工呼吸试一下了,反正周围也没人瞧见,李元辙也昏迷着。
想罢,她俯身捏住他鼻子,又将他嘴巴捏开,深吸一口气后又快速把气渡给他。
这样操作几遍,躺着的人儿脸逐渐泛红,耳朵也红透了。
江初月惊道:“你没昏过去?”
李元辙见自己装昏迷被发现,只能睁开眼:“我就是想吓唬你来着,没成想你竟给我渡气。”
她质问道:“那你为何不推开我?”
李元辙听到她的话,又回忆起方才的渡气。她嘴唇像棉花一样,特别柔软,他不舍得推开。
他编了个理由:“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初月狐疑的望着他,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见天色渐晚,便往回走去。
一路上,李元辙心猿意马,江初月同他讲话他都听不进去,不时还摸一下自己嘴唇。
他们在天香寺门口碰到归来的李元瀚。
李元瀚见李元辙双颊粉红,打趣道:“哟,五弟,你脸怎么红的这么厉害,这可与你平日里的冰冷模样不同。”
“我方才见你俩往林子里去了,难道是觉得这野外更刺激,正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李元辙冷声道:“三哥慎言,省得你想诬陷我又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之前的事我还未同你计较,你若再妄言,那我们不妨趁父王在这,新账旧账一起算!”
李元瀚见他态度强硬,收起揶揄心思,甩脸走进天香寺。
众人陆续回寺庙,等人都到齐后,又浩浩荡荡回宫了。
……
清明节过后不久,便是往年最热闹的庙会时间。庙会足足举办七日,一般选在京城最热闹的街道。
李元辙知道江初月爱凑热闹,早早安排好了偷溜出去的行程。
庙会当天早上。
江初月本来很开心能出去玩,转而想到自己现在是太监模样,也不好穿的漂漂亮亮去逛庙会,不住叹气。
李元辙问清缘由,提议道:“小夏子,我见你眉目清秀,不如男扮女装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