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一块柔软的黑丝绒,温柔地覆盖了金盾局的家属院。客厅里只留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其中。
江辰的吻带着白日里积攒的燥意,从朱雀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掠过她挺直的鼻梁,最终落在柔软的唇瓣上。朱雀闷哼一声,双臂如同藤蔓般缠上他的脖颈,指尖穿过他的发间,带着几分主动的急切。她身上的淡香混合着练武人特有的清爽气息,像一杯恰到好处的醇酒,让江辰愈发沉醉。
“唔……”朱雀微微仰头,方便他加深这个吻,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忽然翻身,双腿并拢,轻巧却坚定地跨坐在江辰腰间,裙摆被蹭得向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掌心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
江辰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托住那圆润的弧度,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喉结滚动。朱雀低头吻他,舌尖带着点调皮的试探,眼神里却燃着炽热的火焰,像只狡黠又热情的小兽,在他怀里辗转迎合。
室内的温度悄然攀升,呼吸交织着,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朱雀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江辰的锁骨上,带来一阵微痒的灼热。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江辰肩头轻轻喘息,“这几天太舒服了……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有他在身边,不用时时刻刻紧绷着处理局里的琐事,连修炼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江辰低头,吻去她颈间的薄汗,声音带着点被逗笑的沙哑:“你们是舒服了,我倒觉得是被你们骗了。”
朱雀抬起迷蒙的眼,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骗你什么了?”
“当初稀里糊涂进了你们这贼窝,现在想出去,可就难了。”江辰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调侃,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温柔。想当初他还想着独来独往,自在逍遥,哪成想被这几个家伙缠上,如今更是被两个女人牢牢拴住,再也没了独善其身的可能。
朱雀被他逗得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带着别样的暖意。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想跑?没门。”
她故意用了点力气,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看到江辰瞬间绷紧的脖颈线条,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江辰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颊、脖颈上:“跑不了,也没想跑。”
其实他心里清楚,所谓的“被骗”不过是玩笑话。若不是心甘情愿,以他的实力,这世上又有谁能留得住他?只是这“贼窝”里有她,有沈冰凤,有一群吵吵闹闹却真心相待的伙伴,才让他心甘情愿地收起了一身锋芒,留在这里,守着这份安稳。
朱雀感受着他吻里的温柔,渐渐闭上眼,嘴角扬起满足的弧度。她知道江辰的性子,看似散漫不羁,实则重情重义。一旦认定了,就绝不会放手。
夜色渐深,落地灯的光晕里,相拥的两人呼吸渐渐平稳。朱雀蜷缩在江辰怀里,像只找到了温暖巢穴的小兽,手指还轻轻抓着他的衣角。
“以后……也不许跑。”她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声音轻得像梦呓。
江辰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低沉而坚定:“不跑。”
窗外的月光悄悄探进窗棂,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静谧而绵长。这“贼窝”般的家,或许没有他曾经向往的自由,却有着让他甘愿停留的温度。而这份温度,足以抵挡往后所有的风雨。
金盾局的晨练场旁有片竹林,竹林深处设了张石桌,江辰和龙腾正隔着棋盘对坐。江辰执黑,落子慢悠悠的,指尖捏着棋子在石桌上轻轻敲着,眼神落在棋盘上,却像是在走神。龙腾执白,眉头紧锁,显然被这盘胶着的棋局难住了。
“我说你小子,下棋能不能认真点?”龙腾敲了敲棋盘,“这子落这儿,你左边大龙都要被我屠了。”
江辰这才回神,看了眼棋盘,随手将棋子落在另一个角落:“急什么,还没到收官呢。”
龙腾凑近一看,顿时瞪眼:“你这是耍赖!哪有这么补棋的……”
话没说完,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从竹林外传来,带着点刻意放轻的试探。江辰和龙腾同时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的年轻女子站在竹林入口,身形高挑,皮衣收腰设计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曲线,皮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脚下一双马丁靴,浑身透着股桀骜不驯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