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以后我都听你们的，你们千万别生气。我会唱歌，我唱给你们听好不好？我唱歌可好听了，算是多才多艺的……”

说着，不等众人回应，她就清了清嗓子，双手在身侧握成拳，一副准备献艺的模样：“我就唱我的成名曲《爱的供养》，保证你们喜欢。”

赵丽颖刚喝进嘴里的粥差点喷出来，看了眼刘亦菲，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丝无奈。江辰更是头大，悄悄拉了拉金晨的袖子，却被她用眼神制止了——意思是“让她唱，看看她能唱成什么样”。

杨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酝酿了两秒，然后开口：“把你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

她的声音确实有几分功底，甜而不腻，带着点独有的鼻音，将那句歌词唱得婉转又缠绵。只是或许太紧张，唱到“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时，调子突然高了半个音，差点破音，她自己也愣了一下，脸上瞬间泛起红晕。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我太紧张了……我再唱一遍。”

“不用了。”刘亦菲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坐下来一起吃点吧，食盒里是什么？”

杨幂眼睛一亮，连忙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这是我早上特意去老字号买的，他们家的杏仁酥特别好吃，你们尝尝？”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先递给刘亦菲，又给赵丽颖递了一块，最后才把剩下的推到江辰和金晨面前，“朱雀姐，你也吃。”

朱雀拿起一块尝了尝，点头道：“味道不错，比局里食堂的强多了。”

赵丽颖咬了口杏仁酥，看了眼坐立不安的杨幂，突然笑了：“行了，别站着了，坐下吧。歌也不用唱了，我们又不是来听演唱会的。”

杨幂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接纳的意思，直到刘亦菲往旁边挪了挪，给她空出个位置，她才惊喜地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坐下，拿起筷子却不敢动，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众人。

“吃啊，”金晨给她盛了碗粥，“难道要我们喂你？”

“不不不！”杨幂连忙接过碗，舀了一小勺粥，吹了半天，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却偷偷观察着桌上的动静。见刘亦菲和赵丽颖只是安静吃饭，没再提之前的事，她悄悄松了口气，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江辰看着这场景，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本来还担心会剑拔弩张，没想到居然这么平静就过去了。

赵丽颖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下，低声道：“别以为这就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教’她。”

江辰干咳一声，假装没听见。

朱雀放下筷子，拿起茶几上的文件袋：“说正事，这是苗疆那边送来的盟约，还有凤凰魔女的最新动向，她好像真打算……”

“工作的事吃完饭再说。”刘亦菲打断她，往她碗里夹了块煎蛋，“早饭时间，不谈这些。”

朱雀笑了笑，把文件袋又放了回去：“行，听你的。”

阳光越发明媚，餐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杨幂开始找话题，说起她拍广告时遇到的趣事，赵丽颖偶尔接两句，金晨则跟她聊起最近的时尚趋势，刘亦菲虽然话不多，却会在她说到兴头上时，递过一杯水。

江辰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或许金晨说得对，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性格各异的女人，因为他走到一起，或许会有摩擦，会有矛盾，但此刻这片刻的安宁，已经足够珍贵。

杨幂喝着水，偷偷看着身边的几人，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多难，她都要好好待在这里，像她们说的那样，好好过日子。

窗外的鸟鸣清脆悦耳，新的一天，在这顿略显特殊的早餐中，悄然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