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突然开了哪门子窍?她想做的事,就是做自己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儿呢?心里腹诽着
就听沈乐舒继续说道:“我也知道,你要不了多久就会来找我,我们不会分开太久的。但是阿初,我想把我们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
后背传来的温热触感越来越清晰,沈乐舒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有些急促,圈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阮苡初的心跳渐渐乱了节奏,感觉到沈乐舒的指尖轻轻停在自己的腰侧,没有再继续作乱,只是静静等着她的回应,连呼吸都带着点小心翼翼。
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直接妥协了
“...别太过分。”
沈乐舒听到这话,眼底瞬间亮了起来,在阮苡初的后颈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里满是雀跃
“我知道,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屋内的结界将外面的夜色和喧嚣都隔绝在外。
阮苡初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偶尔放纵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结果就是阮苡初后半夜几乎没怎么合眼,好几次都撑不住又没“折磨”醒过来,直到最后直接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喉咙又干又痛,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似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直到传来敲门声,她才迟钝地察觉,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一点余温都没留下
“混蛋...”
阮苡初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着牙撑起身子,每动一下,腰腹和腿根的酸痛就更明显一分。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这才慢吞吞地裹上外衫,扶着床头勉强站稳,刚想迈步去开门,双腿却突然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地跌坐回床上,臀部传来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阮苡初彻底无语了
沈乐舒这和那些“提起裙子就不认人”的行径有什么区别?
昨晚是谁答应不会太过分的?
又是谁在她喊停的时候,反而像找到乐趣似的,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
她明明都快撑不住了,那人却像欺负她上瘾了,半点没手软,现在倒好,人直接溜得没影了,只留下一身的酸爽。
阮苡初深吸一口气,扶着床头再次起身,这次特意放慢了动作,一步一步挪到门边,手指刚碰到门栓,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心里憋着股气
沈乐舒那家伙,最好别让她逮到,不然非得把昨晚受的“罪”都讨回来
扶着门框咬着牙拉开门的瞬间,一道身影就猛地扑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撞进她怀里。
“主人我好想你”
蓝瑾的抱着她的腰就不肯撒手,力道大得惊人。
阮苡初毫无防备,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惯性带着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酸痛瞬间窜遍全身,
她忍不住在心里把沈乐舒骂了个遍——该死的沈乐舒!都怪她昨晚没轻没重,她的腰!
蓝瑾抱着人蹭了蹭,察觉到不对劲,抬头就看见阮苡初泛红的眼眶,还有她蹙起的眉。
赶紧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一脸慌张地看着她:“主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撞疼你了?”
阮苡初:“...”
问的很好,下次不许再问了,
她这哪是哭了?分明是疼的!可这话怎么好意思当着人面说出口?
尤其是眼角的余光瞥见站在蓝瑾身后的堇雾,对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眼神里还带着点了然的意味,阮苡初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