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开始慢慢的包裹着她,只能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占有她,她才会有些心安
谁也说不清此去妖族是吉是凶,
猛地俯身覆上阮苡初的唇,没有往日的温柔缱绻,只有带着急切的啃噬。
知道这样太粗暴,可只有这样实实在在的占有,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急促的呼吸,才能压下心底的恐慌。
沈乐舒的唇齿落下时带着失控的力道,
不适让阮苡初皱起眉头,下唇被啃噬得发麻,一丝尖锐的疼顺着唇瓣蔓延开来。
抬手拍了拍沈乐舒的肩头,感受到那人的颤抖,原本要推开的手顿了顿,圈住沈乐舒的脖子,
微微仰头,将唇瓣更软地贴向对方,主动用舌尖轻轻舔过沈乐舒的齿间,
直到铁锈般的腥气在两人唇齿间漫开,沈乐舒啃噬的力道瞬间收敛,
唇瓣从阮苡初的唇上移开,顺着下颌线一路啃咬到颈侧,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阿舒...疼....”
沈乐舒的动作骤然软下来。
缓缓抬头撞进阮苡初疼惜的眼眸,视线一低,瞥见对方下唇那抹刺目的红。
细细的血丝正顺着唇瓣的弧度慢慢渗出,眼底瞬间漫起水光,没等情绪稳住,眼泪就已顺着脸颊滑落。
慌忙抬起手,指腹轻轻蹭过那处伤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舌尖小心翼翼地舔掉那点血迹,“我就是...就是怕...”
怕这一别即是永诀,怕护不住眼前人,怕所有的珍惜都成了泡影。
“我知道。”阮苡初打断了她语无伦次的辩解,指腹轻轻擦去沈乐舒脸颊的泪痕,指尖沾着冰凉的泪渍。
沈乐舒还在小声抽噎,眼尾红得厉害,
阮苡初看着她这副模样微侧头,唇瓣贴着她泛红的耳廓轻喃:“哭包。”
心中叹气,沈乐舒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哭,眼泪濡湿了她颈间的肌肤。
她自己也并不好受。
身体的敏感还未完全褪去,轻轻一碰便会泛起涟漪。
更让她在意的是沈乐舒的手,一动不动地僵着,
明明该是被安抚的那个,还要分出大半心神,去顾及怀里这个脆弱的人。
侧头在沈乐舒耳尖上轻轻蹭了蹭,算作无声的安慰。
抬手覆上沈乐舒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对方僵硬的手,
“动一动好吗?”
沈乐舒才像是从混沌中回过神,睫毛颤了颤,抬眼时眼底还蒙着层水光,有些羞恼的嗔了她一眼,
“就不会安慰我一下吗?”
阮苡初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嘴角早已不受控地往上扬,
看着对方泛红的眼尾和唇上未褪的红痕,
又觉此刻笑出声太过不合时宜,只得强行按捺下去。
偏过头,看着窗棂外渐亮的天光,又赶紧转回来,轻轻戳了戳沈乐舒的腰侧。
“你快点结束我们还有时间聊天,嗯...但是你...在墨迹下去门该被敲了...”
话音未落,房门便传来“叩叩”两声轻响,力道不轻不重,像惊雷般炸在两人耳边。
“初初。”阮苡谙的声音隔着门板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