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一路从暗道回到府中,打开房门看着院中的的白色丧幡心中就来气,
合着她和别的男人在快活私奔,自己在府里为她哀嚎?
“谁让你们这么布置的?”
萧祈将心中郁气一吼而出,任坚本欲探听他的身体如何了,
不曾想刚走到这,就听到了萧祈的吼声:
“祈王子,王妃已故,作为府中女主人,怎可不为其设灵堂?”
任坚心下着实遗憾,这鹿家女在,还能给他出出主意,
好好地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也不知陛下会不会怪罪?
“谁说她已故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道理,管家难道不懂?”
“可……”
“把这些晦气的东西都撤了!没本王的允许,若谁再敢提王妃已故,
若非他确能将王妃带回本王面前,铁证如山,否则,本王便到陛
明明还未找到人,可你们却说她死了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那何坚瞧着平素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此刻一副肃杀之气,他倒不知这是不是鹿家女一去,刺激到了萧祈?
晦气?
这满府上下还有比他晦气的东西?
何坚撇着嘴慢慢退了下去,一个质子而已,也敢对他大呼小叫!
若不是陛下让留着他一条命,他还能在自己面前如此吹胡子瞪眼?
撤了灵堂?
他一个质子不怕被人笑话,可他何坚还怕被怪罪呢?
看来,他得进宫面圣了…
萧祈回到房中,就听到了暗室传来的提示音,
“老师?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听闻殿下醒了,我来看看恢复的如何。”
“已无大碍,老师不必挂心。”
“自我与殿下相识,还是第一次见殿下为一人到如此地步!”
萧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苦笑,
“让老师见笑了,学生第一次将一人放于心上,奈何就被如此践踏成泥!”
“殿下此言何意,王妃身故不是意外吗?”
“身故?
若我的猜测没错,她该是刻意死遁,只为离开苍牧国。”
“殿下直觉一向灵敏异常,若真如殿下所猜,王妃此举是为何呢?
她一个女娃,本就是苍牧国人,家人亦都在此,她为何要这么做呢?”
“她曾提出要与我交易,让我助她去琅安国,所以我猜测她此次离开的目的地乃琅安国。”
萧祈对面的人眸中讳莫如深:
“只觉王妃异于常人,不曾想竟有如此手段。”
“老师,我曾说过,若她是这棋局的变数,那我便见招拆招,
她这一走,学生更加确认了此生必要让她陪伴左右的想法,
这琅安国,我是时候该回了!”
“殿下此言当真?”对面的人难掩心中激动,这些年他不止一次劝过殿下归国,
可年少时遭遇至亲的背叛抛弃,犹如利剑一般一直插于殿下心中,
他迟迟不肯动手,如今,没想到王妃的离开倒促使殿下的归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