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昭话一出,萧祈怔愣在原地:
“夫妻一体!
昭昭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咦!
鹿昭昭现在听到夫妻二字就觉得浑身难受!
怪事年年有,今年是特别多!
鹿昭昭将萧祈的脸用手掰着看了又看后忍痛将男人的脸转到另一边:
【练习下戒断吧!】
【万一哪天暴雷了,这背德感的爱我鹿昭昭可要不起、要不起哪!】
萧祈听得一头雾水,昭昭突然将他的脸转过去干嘛?
戒断是什么东西?
背德感又是个什么鬼?
为了不让某人的屁屁承受颠簸之痛,萧祈刻意放慢了行进速度,
可云城皇宫里的某人却坐不住了!
茶盏狠狠砸向跪在下方的人:
“废物!
本宫养你们有何用?
一个孱弱这么多年的质子,他身边能有多少人?
你们一批又一批的人去,竟还要让本宫看着他安然无恙的到皇城脚下吗?”
“启禀贵妃,祈王身边带的人手虽不多,可各个都是高手,属下派出去的人这才一再失手。”
“本宫要的是结果!
若这次再失手,你便不用回来复命了!”
秀丽至极的脸因着眼中厌恶到极致的神色而生出扭曲之感,
她扔下话后便拂袖离开,徒留瘫软在地的男人瑟瑟发抖!
而此时的琅安国朝堂之上更是为了萧祈的回归吵得不可开交!
“祈王幼时就离开了琅安国,此番回国究竟该住在皇宫还是该在皇城内新开王府?”
宗正院左宗正的话一出犹如向本就吵嚷的朝堂投下一颗炸弹,
瞬间激起了各方的巨大反应,坐在龙椅上的萧辰被吵的头疼,怒吼一声:
“退朝!”
就起身离开了大殿!
本热闹的朝堂随着皇帝的离去瞬间安静,离宫路上,
左宗正萧诀快步来到宰相张臻身旁低声问道:
“张老,您对今日陛下的反应怎么看?”
只见萧诀身旁不怒自威、身形并未因年龄而臃肿的男人面不改色道:
“圣心岂是我等所能揣测的?王爷可不要害我啊!”
“张老,眼看着祈王就要到皇城了,我如今除了能找您说一两句,还能找谁?
祈王乃皇室中人,他回来后的去处我宗正院是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按理说祈王为国在外委屈多年,如今又带着一城而归,
陛下理应高兴才是,可刚才的反应又实在是…”
萧诀看着张臻一言不发,急声道:
“张老,这么多年,咱们也算是有交情了,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为难死吧!”
“王爷言重了,王爷都说了祈王是皇室中人,怎么做王爷心里怕是已早有考量,
至于陛下那里,如今祈王事迹早已因着两国商人的商贸往来传遍叶城,
祈王回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陛下总不可能让皇子流落在外吧?”
萧诀闻言,苦瓜般的脸浮现出一抹笑来:
“受教了!”
萧辰一路皱眉来到云贵妃的寝宫,看着即便已入宫二十多年的女人还是那么绝色秀丽,
萧辰烦躁的心情略有舒缓,躺在女人的腿上由着云妃给他按摩发疼的头部:
“什么事让陛下如此烦心?”
萧辰知道事情瞒不住,索性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