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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船,老子当它是蹦床用的(1/2)

钟声余音还在龙城青砖间打着旋儿,林澈腕间的金光却突然一敛。

那条通上天工阁的蓝光路像被无形的手揉碎,散成星子坠入云里。

他刚要抬步往第七区跑,腕表突然震动,苏晚星的加密影像挤开所有界面——她的眉峰紧拧着,发梢沾着未干的机械油,背景里能听见天工阁服务器嗡鸣。

星砂是激活月髓草种子的关键。她的声音比平时快了半拍,全城唯一存量在浮舟商会底舱。

他们只拿生死赌局当钥匙。

画面一转,林澈的呼吸猛地一滞。

朱漆画舫泊在外河湾,雕着锦鲤的飞檐挑着百盏宫灯,在水面投下血色倒影。

舱门开处,一个被铁链拴住脚踝的身影踉跄跪地——是阿锤,他额角渗着血,左眼肿成青桃,却还在冲镜头咧嘴:哥,他们说我是你软肋......话音被粗麻绳堵进喉咙。

林澈喉结滚动两下,突然笑了。

那笑从嘴角漫开,眼底却结着冰碴:拿我亲兄弟当饵?

行啊,这局我不光要赢,还得把桌子掀了。

夜幕裹着河风扑来。

林澈换了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破行囊里塞着半块冷炊饼和苏晚星给的微型信标。

赤眉攥着他的手腕,掌心烫得惊人:我跟你去!

那破船我拆过龙骨,知道暗藏——

不行。林澈反手拍了拍他手背,指腹蹭过他断臂处的老茧,这是他们设的局,人多了反而露破绽。他瞥向缩在阴影里的小蝉,那姑娘正咬着炭笔在牛皮纸上涂画,发顶翘起的呆毛被风掀得乱颤。

小蝉踮脚递上画纸,指尖沾着浅灰色炭灰。

林澈低头,三团红点在画中灼目——最大的那个被锁链缠成茧,另外两个标着扭曲的绳结和倒悬铜铃。

画角有行细字,是灯母残音渗进她意识的警告:红绳缚心,听铃断魂。

谢了。林澈把画折成小块塞进衣领,又摸出枚细如发丝的千机引线,轻轻按入耳后发际,晚星说这能连她的终端,有情况她能黑了船上的机关。

赤眉突然弯腰,用完好的那只手拍了拍他后背:要是半小时没信儿......

我知道。林澈打断他,转身往码头走。

月光落在他后颈,那里有道淡白的疤,是十二岁时为护阿锤被混混砍的。

画舫舱门挂着鎏金兽首环,叩门声惊起一群夜鹭。

林澈刚跨进去,浓重的脂粉气裹着血腥气就涌了过来。

正中央的玉台上端坐着个穿墨绿织金裙的女人,金鲤耳坠随着呼吸轻晃,眼尾那颗朱砂痣像滴凝固的血。

林小友。金鳞姑的声音甜得发腻,听说你敲醒了整座龙城?

可惜啊——她指尖划过案上的青铜算盘,在这水上,神也得低头。

三轮定生死。她身后的铁嘴老九晃着折扇插话,胜者拿星砂,败者签永契书,终生为奴。他瞥向林澈的行囊,喉结动了动,第一局,轻功夺旗。

十二艘乌篷船在画舫外的水面围成环,每艘船顶都挑着杏黄小旗。

林澈眯眼,看见最远处那艘船的水纹不太对——暗桩!

开始!老九敲响铜锣。

其他参赛者像炸了窝的马蜂,全往最近的船扑去。

林澈却反方向跃起,粗布衣角猎猎作响。

他盯着水面倒影,八极步的桩子在脑子里转得飞快:左三步压浪,右两步避桩,腰腹一拧借风势——

咔嚓!最远端的旗杆被夜风吹得摇摇欲坠。

林澈在船舷即将断裂的刹那翻了个空心跟头,单手扣住旗面。

落地时脚尖点水,袖中三枚石子飞出,精准击落在三个对手的手腕上。

三旗。他把旗子甩在案上,抬头时正撞进金鳞姑的目光。

那女人的指甲掐进掌心,金鲤耳坠晃得更快了。

好手段。老九的声音有点发虚,他挥了挥手,两个丫鬟捧着黑布走上前。

林澈盯着那叠黑布,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第二轮,该是盲战识器了。

金鳞姑突然笑出声,她起身走向林澈,裙裾扫过他的鞋尖:小友别急,第二局......她指尖划过他耳后,有的是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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