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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江面截斗:子龙单枪跳吴船 翼德驰援护幼主(1/2)

江面截斗:子龙单枪跳吴船翼德驰援护幼主(215年午·荆江江面-桑林滩)

荆江的午风裹着桑田的湿气,吹得东吴战船的青桑丝帆猎猎作响。帆绳上缠着的半片枯叶,是今早从荆州联防桑田剐下来的,叶脉间还沾着荆南特有的红泥——那是陈婆婆家桑田的土,上周阿斗追蝴蝶时摔在田里,沾了满裤腿,还是子戎蹲在田埂上帮他擦的。此刻枯叶在风里打旋,像颗悬在半空的心,连透过云层的阳光都透着几分不安,洒在甲板上的光斑忽明忽暗,映得人心里发慌。

孙尚香抱着阿斗立在船头,吴钩斜挎在腰侧,指尖反复摩挲梨纹玉佩——玉佩边缘被体温焐得发烫,却暖不透她心里的慌。从周善亲兵偷偷在舱内磨刀时起,她就觉出不对劲:那些刀背沾着的桑泥,和北码头滩边陈婆婆桑田的土一模一样;而昨晚子戎还低声说“吕莫言的密信里没提母亲病重,只说柴桑新桑抽芽,母亲上月还亲手摘了桑椹送邻居”。阿斗趴在她怀里,小手攥着子戎给的桑木小剑,剑鞘上“护苗”二字被汗水浸得发暗,他皱着眉蹭了蹭她的颈窝,声音软得像刚抽的桑芽:“婶婶,奶奶要是没病,咱们还能回荆州种桑苗吗?子戎叔叔说要教我编桑丝网,捕小鱼喂陈婆婆家的猫,还说网要编得密,才不会让小鱼跑了。”

子戎立在她身侧,承影剑斜握在手中,剑鞘缠着的桑丝绳松了半截,指尖捏着绳头——昨夜他就派越女剑手林溪查过船底,发现暗舱藏着三十柄刀斧,斧刃上还留着桑木的碎屑(显然是仓促从柴桑桑田砍的木柄);今早开船时周善又故意绕开赵云巡逻的桑滩,宁可多走十里水路,也不愿靠近荆州的联防区,这般心虚,哪里是“接人探病”的模样。他余光扫过周善的亲兵,见他们手按在刀柄上,指节发白,便蹲下身轻声哄阿斗:“不管怎样,叔叔都会带你回荆州。咱们还在你种的那株苗旁编网,等桑椹熟了,就摘下来给你和奶奶吃——你种的苗长得快,说不定咱们回来时,都能爬上去摘叶了。”

突然,江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水响——不是战船行船的闷响,是桑木渔船破浪的锐声,像桑枝划破晨雾的脆劲,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孙尚香猛地回头,透过午间的薄雾看见一艘桑木渔船顺着江流疾驰,船头立着个熟悉的身影:青釭剑斜挎在腰间,剑鞘上“双枝缠”刻痕迎着光,剑穗上的青桑丝飘起,竟带着当年当阳桥护流民时的韧劲,连身姿都透着“护幼主如护桑苗”的坚定。“赵将军?”她的手猛地收紧,阿斗被抱得闷哼一声,小脑袋往她怀里缩了缩,桑木小剑从手中滑落在甲板上,发出“嗒”的轻响,像颗小石子砸在人心上。

子戎的承影剑瞬间出鞘半寸,淡青色的光晕在剑脊流转,像极了桑苗破土时的微光,既带着威慑,又藏着护人的柔劲:“是子龙来了,他定是发现府里空了,顺着靴印和阿斗掉的剑鞘追来的。”话音刚落,周善就从船舱里钻了出来,手里握着柄环首刀,刀鞘上沾着的桑泥还没干——是今早踢翻陈婆婆桑苗筐时蹭的,连筐沿的碎木片都还卡在鞘缝里。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眼神却透着狠厉:“夫人不必惊慌,不过是荆州的巡逻兵,等咱们过了前面的桑林滩,水流变急,他那小渔船追不上咱们的战船。”说着朝亲兵使了个眼色,两名兵卒立刻拔刀挡在船头,刀光对着渐渐靠近的渔船,刀刃上还留着草垛的碎屑——显然是今早仓促从桑田边的草垛里翻出来的,连磨都没磨亮,刃口还带着锈迹。

子龙跳船:青釭柔劲护初心

赵云的渔船离战船只剩两丈远,他对撑船的王伯喊:“老丈,借船板一用!”话音未落,他单脚蹬在船板上,青釭剑的剑尖轻轻一点船舷——不是用蛮力,而是借着“桑芽破土”的柔劲,将力道卸在水面,身形轻得像片被风吹起的桑叶,却带着千钧护主的决心,瞬间腾空跃起。

半空中,他调整身姿,剑鞘先撞向战船护栏的铁扣,“铛”的一声脆响,铁扣崩飞的瞬间,他已稳稳落在甲板上,脚刚沾地,剑就随身动:青釭剑像桑枝绕树,顺着一名亲兵的刀背滑到手腕,剑脊轻轻一压——那兵卒想用力砍下去,却觉手腕一麻,刀竟被青釭剑的刃口带着转了个圈,“哐当”掉在地上,虎口震得发麻,连握都握不住,只能愣愣地看着赵云,忘了反抗。

“周善!”赵云的声音带着威慑,却没半分杀气,青釭剑斜指地面,剑尖挑着一缕青桑丝(从战船帆上剐下来的,和荆州桑田的丝一模一样),“吴侯假传母疾,骗夫人带阿斗回江东当人质,你为了邀功抢南郡,今早还踢翻陈婆婆的桑苗筐,威胁流民‘再看就烧桑田’——你忘了去年汉水奇袭,是谁带荆州流民帮江东挡曹仁的粮道?是谁把抗霜桑种送去柴桑,帮江东流民过冬?如今倒来害自己人,良心何在?”

周善脸色一变,握刀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没料到赵云竟连“踢翻桑苗筐”的事都知道,显然是流民报的信。他恼羞成怒,挥刀就冲上来:“赵云休要胡说!夫人是自愿回江东探母,轮不到你这外人多管闲事!”刀势刚猛,直劈赵云心口,却没料到赵云的剑这么柔——青釭剑不硬接,反而像桑丝缠枝,顺着刀背滑到他手腕,剑脊再轻轻一压,周善只觉一股绵柔却卸不掉的力道涌来,刀差点脱手,踉跄着后退两步,踩在甲板的桑木屑上差点滑倒,狼狈得像被风吹歪的桑苗。

“自愿?”赵云冷笑一声,余光瞥见孙尚香怀里的阿斗正吓得睁圆了眼,忙放缓语气,怕惊着孩子,“夫人,吕莫言将军三日前还传信到荆州,说吴国太在柴桑种了半亩新桑,上月还亲手摘了桑椹送邻居,连南阳的蒋欲川都派护苗兵去借过桑种——何时病重到‘时日无多’?周善绕开联防桑滩,亲兵偷偷藏刀,若真是探病,为何如此心虚?为何不敢让船靠近荆州的桑田?”

这话像道惊雷,炸在孙尚香耳边。她猛地看向周善,吴钩的剑穗在掌心缠得发紧,指节泛白,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周将军,子龙说的是真的?我母亲……她真的安好?你若敢骗我,我定禀明母亲,让你去柴桑桑田松土三年,赔你踢翻的那些苗——那些苗是陈婆婆育了三个月的抗霜种,你一脚就踢翻了,流民开春的活路都被你断了!”

周善眼神闪烁,却还嘴硬:“夫人别听他挑拨!吕莫言是豫章守将,怎知吴宫的事?快让亲兵拿下赵云,耽误了回江东的时辰,吴侯怪罪下来,谁担得起!”他说着就想招呼亲兵动手,却没料到子戎早已挡在赵云身侧。

翼德驰援:桑丝为械守同心

子戎的承影剑横在身前,剑刃映着午阳,泛着淡青光晕,像层护人的薄纱:“周善,你若再逼夫人,某的剑可就不认‘吴’字旗了。”他身后的20名越女剑手同时上前,手中的短剑缠着浸油桑丝,剑尖对着周善的亲兵却不刺出——吕莫言教过她们,“桑丝剑能缠不能杀,护人先护心,若伤了无辜,和曹兵烧桑田有何区别”。

两名亲兵不听劝,举刀就冲上来,子戎剑走轻灵,用的是“桑芽破土”的招式:剑尖贴着第一名亲兵的刀背滑过,借劲将刀挑飞,剑脊轻轻撞在他肩头,那兵“哎哟”一声跪下去,却没受半点伤,只觉手臂发麻;第二名亲兵想从侧面偷袭,林溪突然甩出袖中的桑丝绳,绳头系着小铁钩,精准缠住他的刀柄,轻轻一拉就将刀夺下,动作快得像桑蚕吐丝,连残影都看不清。

就在这时,江面传来一阵震天的喊杀声——不是凶戾的厮杀,是带着护民底气的呐喊!张飞率着十几艘桑木船赶来了,船上的500名流民青壮举着桑木盾(盾上刻着“护蜀护桑”四字,盾沿缠着浸油桑丝,能挡箭还能防火),张婶等几名织娘还提着长桑丝绳,绳头系着小铁钩,专用来绊马腿、缠船桨——这些都是子戎昨晚连夜让流民准备的,说“若周善硬来,就用桑丝拦,别伤人性命”。

张飞立在最前面的船上,丈八蛇矛斜指天空,矛缨上的青桑丝在风里飘起,声音震得江面泛波,连水里的鱼都惊得跳起来:“周善小儿!敢骗我家尚香弟妹,还想拐走阿斗当筹码,当我张飞和荆州的流民不存在吗!你忘了去年你在皖城断粮,是谁给你送的桑椹干?是谁帮你护的桑田?如今倒反过来害我们,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话音未落,张飞纵身跃起,丈八蛇矛的矛尖先挑飞战船的缆绳——不是用蛮力劈,而是用“缠枝卸力”的巧劲,缆绳“啪”的一声断开,却没伤着甲板上的阿斗;他落地时脚步轻得像踩在桑苗上,矛尖贴着周善的刀背划过,将刀挑得偏了方向,“哐当”砸在船舷上,火星溅起,却没伤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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