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孩子的性子,想不开都有可能。
小镇上的悦来酒楼
模样尚且稚嫩、但依稀能看出日后定是俊朗无双的少年沈知珩被押扣押在酒楼,整个人慌乱不已。
酒楼掌柜看着他这般被吓坏的模样,内心很是满意,怒声问道,“你家人怎么还不来?今天不来还钱,你沈知珩别想走出我们家的店。”
酒楼楼上楼下众人都在围观这场热闹。
酒楼掌柜内心盘算着,等会儿怎么样才能让沈知珩废掉双手,要知道他可是收了那人一百两白银帮忙做事,拿捏一个少年还不是简简单单。
虽然沈知珩是凌霄书院的学子,但如今沈知珩的情况整个镇上的人都很清楚,没有先生和同窗喜欢一个自甘堕落的人。
更何况那人给的太多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至于说要报复?酒楼掌柜丝毫不怕,过段时间,靠着这些年攒下钱财,他能够举家搬到京城重新开一间酒楼,到时候他们想要报复他都找不到他的人。
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酒楼掌柜扬声说道,“沈知珩,我再给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你的家人还没来,还不上欠我酒楼的二十两白银,那我就命人废了你的双手。你也别说我残忍,谁让你在我们酒楼欠下了那么多钱?想要白吃白喝吃霸王餐不成?”
他如此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基本上交代清楚,也是要让围观的群众知道,他们酒楼并不是无缘无故喊打喊杀,目无法纪的,只是不能忍受沈知珩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沈知珩的问题。
不管沈知珩是什么身份,吃饭也要付钱,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酒楼占理。
听到掌柜这番话语,围观群众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纷纷指责起沈知珩:
“没想到这小兄弟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是个吃白食的。”
“听说他还是凌霄书院的学生?真是给读书人丢脸。”
“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吃饭付钱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懂,还读什么书?”
“他们书院有了他,真是一辈子洗刷不了的耻辱。”
......
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沈知珩只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备受煎熬。
他开口解释道,“掌柜的,你别急,我家人应该快到了,我们家距离镇上有一段距离,他们也要赶路不是?”
在这一刻,他只能先稳住酒楼掌柜,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话。
他的内心第一次怪自己识人不清。
都怪他误将那些人当成知心好友,他们中有很多都是镇上的富贵人家的孩子,是沈千亦介绍给他的朋友,沈知珩也没多想,哪知道这些人每次来这家酒楼吃饭都会将账目记在他头上,明明他都没来过几次。
来的那两次那些好友也说不会让他出钱,他信以为真,没想到这也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