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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底来的人》(601-610集)(1/2)

601集:《会讲80年代冷笑话的大王乌贼》

极光站的“深海供氧管道”突然破裂,监测显示裂口在3200米深海的“海雪区”——那里常年飘着像雪花一样的海洋碎屑,能见度不足1米。林小满套上潜水服,拽着扛着“便携密度控制器”的苏跳跳往海里跳,刚下潜到目标位置,就被一团冰凉的东西缠上了脚踝。

“别动!是大王乌贼!”苏跳跳的喊声通过通讯器传来,林小满抬头,正好对上一只直径半米的复眼,乌贼的触腕上还挂着半块锈迹斑斑的金属牌,上面印着“703深海探测船”的字样——这是1975年失踪的科考船,至今下落不明。

不等两人逃跑,林小满的脑波里突然炸出一句机械音:“你…你潜水服上的荧光条,像我二姨姥的围裙边儿。”

林小满懵了——她的特异功能是“生物脑波同步”,只能和海洋生物交流情绪,从没听过这么清晰的人话。苏跳跳以为是通讯器故障,拍了拍设备,结果脑波里又传来一句:“为啥比目鱼不会骑自行车?因为它只有一条腿(尾)啊!”

原来这只大王乌贼十年前误食了703船遗落的“声呐语言转换器”,设备卡在它的胃壁上,让它学会了说人话,却只储存了1980年的冷笑话库。苏跳跳想用水密度控制器织一张“水网”困住乌贼取设备,结果手滑把控制器调成了“高密度模式”,水网瞬间变硬,把自己裹成了“深海粽子”,只剩脑袋露在外面,乌贼以为是“新玩具”,用触腕戳了戳她的脸,喷了她一脸墨汁。

陈阿茶在站内远程读取金属牌记忆,发现703船失踪不是因为事故——船员的记忆里,有一道“金色极光”闪过,之后所有设备失灵,船被一股力量拖进了深海。她赶紧把消息传给林小满,林小满正被乌贼的冷笑话冻得头疼,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摸出苏跳跳藏的“榴莲味压缩饼干”(苏跳跳的秘密零食),冲乌贼晃了晃:“想不想吃?把转换器吐出来就给你。”

乌贼的复眼亮了,触腕卷着饼干往嘴里送,刚嚼了两下就皱起了“眉头”(触腕蜷缩),脑波里传来委屈的声音:“这玩意儿…比海带还涩…换橘子味的!”说着“噗”地一声,把转换器吐了出来。林小满接住设备,突然发现乌贼喷在潜水服上的墨渍,正随着海水流动,慢慢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和陈阿茶研究的“古代深海文明图腾”一模一样。

回到站内,三人对着转换器分析数据,林小满的脑波突然又响起乌贼的声音:“对了…那个金色极光…最近又亮过哦…在东边的海沟里…”苏跳跳啃着橘子味饼干,突然指着墨渍图案喊:“这不是极光站的紧急出口路线吗?画反了!”陈阿茶摸了摸墨渍,读取到一段模糊的记忆:703船的船长,在失踪前把“某样东西”藏在了极光站的“反向路线终点”。

602集:《路痴机械师与认路的紫色珊瑚》

苏跳跳要给极光站的“深海机器人小蓝”换“核能电池”,电池储存在站内最底层的“安全舱”——那里是苏跳跳的噩梦,因为她是个“深海路痴”,上次去安全舱绕了三小时,最后还是被一条小丑鱼领路才找到。

“这次我肯定能记住!左拐三次,右拐两次,看到红色指示灯就是!”苏跳跳拍着胸脯,拽着林小满和陈阿茶出发。结果刚下第一层电梯,就把“左”记成了“右”,闯进了“人工珊瑚培育区”。培育区里的珊瑚都是苏跳跳培育的,其中一株紫色珊瑚最特别,枝干能随着水流弯曲,今天却格外奇怪——它的枝干正朝着一个方向疯狂摆动,像是在指路。

“它在给我们带路!”陈阿茶突然喊,她伸手摸了摸珊瑚枝,指尖传来一阵温热——她的特异功能“物体记忆读取”被激活了,珊瑚的记忆里,全是苏跳跳上次迷路时的混乱路线:“左…不对,右…红色灯?不对,绿色灯…”

原来苏跳跳上次来培育区时,口袋里的“记忆金属碎屑”掉在了珊瑚根上,珊瑚吸收了金属的能量,能读取人的“目的地记忆”,可苏跳跳的路痴记忆太混乱,珊瑚跟着反复弯折,枝干都蔫了半截。林小满蹲下来,用脑波安抚珊瑚:“别着急,我们慢慢找,你歇会儿。”脑波里传来珊瑚委屈的“情绪波”:“她脑子里的路…比章鱼的触手还乱…我快转晕了…”

三人只好分头行动:陈阿茶沿着珊瑚指的方向走,摸到一处生锈的阀门,读取到阀门的记忆——十年前,有人通过阀门往安全舱运过“巨大的箱子”;林小满被一条迷路的幼鲸缠上,幼鲸说“安全舱在有很多发光鱼的地方”,带着她往底层游;苏跳跳则误打误撞闯进了“深海零食储备间”,抱着一袋烤鱿鱼丝啃得正香,还把鱿鱼丝的碎屑撒在了地上,引来一群小银鱼。

等林小满和陈阿茶找到苏跳跳时,她正坐在零食堆里,给小银鱼喂鱿鱼丝。“你居然还有心情吃!小蓝的电池快没电了!”林小满揪着她的耳朵往安全舱走,苏跳跳嘴里还塞着鱿鱼丝:“别揪别揪!我刚才看到…零食间的墙后面有光!”

三人顺着苏跳跳指的方向,发现零食间的墙壁上有一道暗门,暗门后面正是安全舱。苏跳跳换电池时,不小心碰掉了安全舱顶部的一块瓷砖,瓷砖后面掉下来一个小盒子,盒子上的图案——正是601集大王乌贼墨渍画的图腾。陈阿茶摸了摸盒子,脸色突然变了:“记忆里…703船的船长,把这个盒子藏在这里,还说‘只有怕痒的人才能打开’。”林小满刚伸手碰盒子,突然痒得直跳——盒子上有细密的凸起,一碰就触发她的“怕痒开关”,盒子“咔哒”一声开了,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冰晶”,冰晶里裹着一道金色的光,和703床记忆里的极光一模一样。

603集:《晕船历史学家与300年前的海盗船》

极光站的雷达突然监测到一艘“仿古海盗船”在1500米深海抛锚,船上的求救信号断断续续:“船底…有东西在敲…救…救命…”

“我不去!我晕船!”陈阿茶抱着柱子不肯走,她的“晕舱症”连站内的潜水舱都治不好,更别说摇摇晃晃的海盗船。林小满只好把她塞进“防晕潜水舱”(苏跳跳发明的,里面有稳定重力装置),三人一起朝着海盗船的方向出发。

靠近海盗船时,林小满的脑波里传来一阵混乱的“情绪波”——害怕、兴奋、贪婪。登上船才发现,船上的“海盗”都是一群富二代,租这艘仿古船来深海“寻宝”,结果船底被什么东西缠住,动不了了。陈阿茶扶着船舷,刚站稳就开始吐,吐到一半突然指着船底喊:“有…有金币!”

她伸手摸了摸船底的木板,“物体记忆读取”瞬间激活——300年前,这里确实沉了一艘真正的海盗船,船长“独眼杰克”带着宝藏在此沉没,临死前给宝藏下了“见光即化”的诅咒。而现在缠着船底的,不是别的,是当年海盗船的锚链,被海流带动,一下下撞在船板上,发出“咚咚”的敲击声。

林小满用脑波召唤附近的磷虾群,让它们帮忙清理锚链,结果磷虾群误以为是“聚餐信号”,呼啦啦围上来,把船底的螺旋桨都堵住了。苏跳跳想用水密度控制器清虾,结果操作失误,把船底的木板捅了个洞,海水涌进船舱,富二代们吓得尖叫,陈阿茶晕得更厉害,却死死抓着船舷,坚持着摸到一块从船底掉下来的木板:“记忆里…海盗船的宝藏…在发光水母群后面的海沟里…”

三人带着富二代们找到海沟,果然看到一堆金灿灿的金币,堆在海沟底部的礁石上。一个富二代忍不住跳下去捡金币,刚碰到金币,金币就开始融化,变成了银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潜水服流下来,滴在地上瞬间凝固成了“冰晶”——和602集盒子里的冰晶一模一样。

“原来‘见光即化’是假的,金币其实是冰晶变的!”林小满恍然大悟,她用脑波问附近的水母,水母说:“这些冰晶…是‘极光大人’的眼泪…不能碰…”陈阿茶擦干眼泪,摸了摸凝固的冰晶,读取到一段更古老的记忆:300年前,独眼杰克找到的不是金币,是“极光阵”的碎片,他想把碎片带出深海,结果被“极光阵”的力量惩罚,船毁人亡,碎片变成了金币的样子,留在了海沟里。

回到极光站,三人把凝固的冰晶和之前盒子里的冰晶放在一起,两块冰晶突然发出金色的光,互相吸引着,慢慢靠近。苏跳跳盯着冰晶,突然拍了下手:“我知道了!703船找的,富二代们要的,都是‘极光阵’的碎片!这冰晶,就是碎片!”林小满的脑波里,突然传来大王乌贼的声音:“小心…碎片集齐了…‘黑影’就会出来哦…”

604集:《怕痒队长与偷袜子的发光虾》

林小满最近总丢袜子,不是左脚的不见,就是右脚的失踪,连苏跳跳给她织的“章鱼图案”本命袜也没幸免。这天夜里,她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掀开被子一看——一只指甲盖大的发光虾,正拖着她的章鱼袜,往通风口跑。

“抓小偷!”林小满跳下床,追着发光虾跑,一路追到极光站的“海水过滤层”。过滤层里藏着上百只发光虾,每只虾都拖着一只袜子,堆成了一座“袜子小山”,最上面还放着她的章鱼袜。

“你们为什么偷我的袜子?”林小满蹲下来,用脑波和虾群沟通,脑波里传来一片“软乎乎”“暖烘烘”的情绪——这些虾是深海“绒毛虾”,天生喜欢柔软的东西,上次林小满来过滤层检修,袜子上沾了她用的“阳光味沐浴露”(其实是苏跳跳买的山寨货),虾群觉得“好闻又软和”,就开始偷她的袜子当窝。

苏跳跳听说后,兴奋地要给虾群做“人工窝”,她翻出站内的“合金棉”(本来是给小蓝机器人做防护的),剪成小窝的形状,结果合金棉太硬,虾群钻进去后,个个被扎得蹦起来,吓得四处乱窜,把过滤层的科研图纸都扯乱了,还撞翻了陈阿茶泡的“深海菊花茶”。

陈阿茶一边收拾图纸,一边摸了摸一只吓得发抖的发光虾,读取到它的记忆:三天前,一只虾在通风口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小虫子”,虫子会动,还会“吃光”周围的光,虾群害怕,就想偷更多袜子“筑巢躲虫子”。林小满听到“黑色小虫子”,心里一紧——大王乌贼说的“黑影”,难道就是这个?

为了拿回袜子,林小满只好妥协,把自己的旧毛衣剪了一堆小窝,还给每只虾起了名字。当她拿起章鱼袜时,突然发现袜子上沾着一根银色的毛发——不是虾的,也不是人的,更像是某种深海哺乳动物的毛发,毛发的末端,还缠着一丝黑色的雾气,雾气一碰到冰晶,就发出“滋滋”的声音,瞬间消散了。

“这雾气…怕冰晶!”苏跳跳指着消散的雾气喊。林小满把毛发递给陈阿茶,陈阿茶摸了摸,脸色凝重:“记忆里…这根毛发来自‘遗忘海沟’的‘雾鲸’…雾鲸是深海的‘守护者’,一旦有黑影出现,它们就会靠近…而黑影,是‘极光阵’的敌人。”此时,过滤层的警报突然响起,所有的过滤器,都被黑色的雾气堵住了。

605集:《深海“快递员”与会变脸的扇贝》

过滤层的雾气还没清理完,极光站的“生物快递舱”突然响了——这是深海独有的“快递服务”,由海洋生物担任快递员,专门给科研站送东西。林小满打开舱门,里面躺着一只半米大的扇贝,扇贝的壳上刻着奇怪的花纹,花纹还在微微发光。

“这是…深海扇贝‘信使’!”陈阿茶眼睛一亮,她之前在古籍里看到过,扇贝信使专门给“能听懂海洋声音的人”送东西。她伸手摸了摸扇贝的壳,突然“哇”地哭了——她读取到一段悲伤的记忆:一只小海龟被渔网缠住,扇贝用壳把渔网撬开,可小海龟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死了,扇贝把小海龟的尸体埋在了珊瑚丛里,还在壳上刻了“纪念图案”。

林小满蹲下来,用脑波和扇贝沟通,扇贝慢慢打开壳,里面不是礼物,而是一颗拳头大的“变色珠”——珠子能根据周围生物的情绪变色,开心时是粉色,难过时是蓝色,愤怒时是红色,害怕时是黑色。苏跳跳觉得好玩,抢过珠子戴在手上,结果一靠近机械舱,珠子突然变成了纯黑色。

“不对劲!机械舱里有问题!”林小满跟着苏跳跳往机械舱跑,刚进门就看到小蓝机器人的核心部位,附着着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正一点点吞噬小蓝的能量,小蓝的指示灯忽明忽暗,像是在求救。苏跳跳吓得把珠子扔给林小满,林小满的脑波里瞬间传来无数海洋生物的“警告”:“黑雾…会吃能量…会吃记忆…快把它赶走…”

扇贝的壳突然合拢,刻着的花纹开始发光,组成了一张“深海地图”,地图上标着一处叫“遗忘海沟”的地方,海沟中心画着一个和变色珠一样的图案。陈阿茶擦干眼泪,摸了摸扇贝的壳:“记忆里…小海龟死前,看到黑雾从遗忘海沟飘出来,飘向了极光站…扇贝说,变色珠是‘雾鲸的眼泪’,能检测黑雾的位置,还能暂时挡住黑雾。”

苏跳跳拿着变色珠,靠近小蓝身上的黑雾,珠子发出粉色的光,黑雾一碰到光,就像遇到阳光的雪一样,慢慢融化了。小蓝的指示灯恢复了正常,发出“滴滴”的欢快声。扇贝打开壳,里面又掉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用深海墨汁写的字:“极光阵的碎片,已集齐三块,剩下的四块,在遗忘海沟的废弃科研站里——你爷爷在等你,林小满。”

林小满握紧纸条,心里一震——爷爷失踪十年,难道一直在遗忘海沟?苏跳跳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们一起去!这次我肯定不迷路!”陈阿茶摸了摸扇贝,补充道:“扇贝说,废弃科研站里,有‘会笑的幽灵’,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606集:《幻觉洋流里的路痴导航与海盗船长的下午茶》

为找齐“极光阵碎片”,三人驾驶“极光号潜水艇”前往遗忘海沟,苏跳跳拍着胸脯抢过驾驶权:“这次我把地图纹在手腕上了!左三右二,看到发光礁石就拐,绝对不迷路!”结果刚出极光站范围,就把“北”认成“南”,朝着“热液喷口区”开了四十分钟,直到林小满脑波里传来一群热泉虾的吐槽:“你们再往前开,就要被煮成虾饺啦!”才猛踩刹车调头。

快到遗忘海沟时,潜水艇突然像被按了“震动键”,仪表盘疯狂闪烁,苏跳跳盯着屏幕尖叫:“完犊子!闯进‘幻觉洋流’了!”这是深海特有的诡异洋流,能放大人类心底的执念,制造逼真幻觉——林小满先中招,眼前突然出现失踪十年的爷爷,爷爷穿着白大褂,手里举着她小时候最爱吃的“芝麻糖”,笑着说:“小满,别去海沟,回家吃糖啦!”她下意识伸手去抓,潜水艇差点撞在巨型礁石上,亏得苏跳跳猛打方向盘,才擦着礁石掠过。

陈阿茶的幻觉更离谱——她看到了300年前的海盗船长“独眼杰克”,船长坐在一艘破船上,面前摆着精致的下午茶,举着缺角的杯子对她说:“小姑娘,来喝杯茶?我告诉你极光阵碎片藏在哪,只要你帮我记住…我昨天把罗盘放哪了。”陈阿茶本就晕船,再被幻觉里的“摇晃船板”刺激,抱着潜水艇的扶手吐得天昏地暗,吐到一半突然喊:“不对!你的茶杯…是703探测船的!”原来她在幻觉里也触发了“触摸读忆”,摸到船长的茶杯时,读取到703船船员的记忆碎片:当年探测船就是闯进了幻觉洋流,船员被幻觉困住,最后船被黑雾吞噬。

苏跳跳是唯一没产生幻觉的人——不是因为她意志坚定,是因为她满脑子都在想“等下找个地方吃烤鱿鱼丝”,执念太简单,洋流没的可放大。但她紧张到把“潜水艇防护罩”按成了“加速键”,极光号像火箭一样冲进遗忘海沟,一头扎进了漆黑的海沟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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