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得及多看两眼，时明玺将她轻轻放到浴缸中，浴缸中已经放好热水。

秦也蜷缩在温热的水中，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像被雨打湿的蝶翼。

时明玺没舍得立刻离开，他半跪在浴缸边，目光落在她后背那片被木质桌面硌出的红痕上，还有他失控时留下的吻痕，在白皙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他伸出手，触碰到她肩胛骨上方那片泛红的皮肤，动作很轻。

然后，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脸颊。

浴室灯光柔和，水汽朦胧，他背光跪在那里，眼底终于不再是纯粹的冰冷。

“你出去……”

他看着她，二十岁的少女，身体里却装着敢于挑衅他，向他直接索要爱意的勇气。

她也没什么错。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从一开始就对她别有所图的人。

他给予她资源，给予她庇护，解决她所有的麻烦，却吝啬于给她哪怕一点点情感上的回应。

“还疼吗？”

秦也看着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后背不怎么疼，但她的

“好好泡一会儿，今天不走了。”

他转身离开浴室，秦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重新滑入水中，让温水淹没到下巴。

背后被硌疼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身上属于他的印记清晰可见。

但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时先生的这点变化，这就够了。

足够她再支撑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