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废话,直接下令:
堆肥!挖大坑!把牲口粪便、烂菜叶、秸秆全扔进去!加水!盖上土!发酵!“臭?臭就对了!这是黄金!”(现代技术碾压)
轮作!这块地种麦子,旁边那块种大豆!“豆子能肥地!懂不懂?!”
选种!把最好的种子挑出来!次等的喂牲口!
庄头傻眼了:“老夫人…这…这不合规矩啊…祖祖辈辈都这么种……”
“规矩?”沈清歌冷笑,“规矩就是让你们把地越种越薄?规矩就是让你们把粮食都搬进自己粮仓?!”
她指着庄头家那明显超标的粮垛:“从今天起,田庄收益,佃户拿六成!侯府拿三成!庄头……拿一成!敢多拿一粒米……”她眼神扫过庄头瞬间惨白的脸,“张婆子的下场,就是你的榜样!”
庄头噗通跪地,冷汗直流:“老…老夫人饶命!小的…小的遵命!一定照办!”
没钱?没材料?没工匠?怕什么!沈清歌有脑子!
她画了几张图:
带抽屉的梳妆台:镜子可调角度,抽屉带暗格!贵妇的小秘密?藏起来!
可折叠的屏风:轻便!省地方!图案还是双面绣!搬家?宴会?说走就走!
别致首饰:简约线条,几何造型,点缀天然宝石。
找谁做?京城犄角旮旯里,几个手艺精湛但被大铺子挤兑得快关门的老匠人。
沈清歌亲自上门,把图纸一亮:“做不做?材料你们先垫着!工钱?做成一件,利润分你们三成!挂我‘定远侯府老夫人亲设’的名头!”
老匠人看着那精巧绝伦的设计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真是老夫人设计的?妙!太妙了!”垫材料?分三成?挂侯府名头?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干了!
第一批样品出来,沈清歌让春桃“不经意”地带去给郡王妃、国公夫人“鉴赏”。
效果?
“这梳妆台!我要了!”
“屏风!给我府上也做一套!”
“首饰!这簪子还有吗?给我留十支!”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定金哗啦啦流进侯府账房!老匠人们喜极而泣,加班加点!陈伯看着账本上终于出现的黑字(盈利!),激动得老泪纵横!
一个月后。
陈伯捧着新账本,手不抖了,腰杆挺直了,声音洪亮:“老夫人!凝香斋盈利:五百两!田庄预收:三百两!定制订单定金:一千两!库银……库银现有一千八百五十两!”
沈清歌坐在窗边,慢悠悠地品着新到的雨前龙井(用盈利买的),看着窗外。
对面院子里,传来王氏声嘶力竭的哭骂和砸东西的声音。
“我的铺子!我的钱啊!沈清歌!你这天杀的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李氏也在尖叫:“我的月例!我的首饰!这日子没法过了!”
沈清歌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畅快的弧度。
哭?接着哭!
这才哪到哪?
老娘用你们的贪婪当垫脚石,踩着你们的脑壳往上爬!
这侯府的金山银山……
老娘要定了!
她放下茶杯,对陈伯道:“通知大夫人、二夫人。”
“从下个月起,她们的月例……再减三成。”
“省下的钱……”
她微微一笑,眼底闪烁着疯狂又精明的光芒:
“给我开第二家胭脂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