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额头结结实实磕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鲜血瞬间涌出!
滑铲入门!满分!
“啊——!救命啊!有歹人!”沈清歌的尖叫瞬间拔高八度!凄厉无比!响彻整个花园!
呼啦啦!
林嬷嬷带着一群健壮仆妇,陈伯带着护院,还有无数被惊动的下人,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沈清歌“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演技炸裂),指着地上摔得七荤八素、满脸是血、哼哼唧唧爬不起来的李茂,泫然欲泣,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
“这…这狂徒!光天化日!竟敢在侯府后宅行凶!意图对本夫人不轨!若非本夫人躲得快…呜呜呜…”她掩面“哭泣”,肩膀耸动,好不可怜!
“茂儿!我的茂儿!”李氏“闻讯”赶来(其实早躲在附近),看到儿子满脸是血、狼狈不堪的蠢样,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强压怒火和心疼,挤出笑容:“误会!都是误会!老夫人!茂儿他…他喝多了!走错了路!冲撞了您…我代他给您赔罪!”
“误会?”沈清歌猛地放下手,脸上哪还有半分泪痕?!眼神冰冷如刀,直刺李氏!声音陡然转厉,带着雷霆之怒:
“二夫人!你侄子李茂!醉酒擅闯侯府内宅!冲撞本夫人!意图行不轨之事!人证物证俱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跟我说是误会?!”
她环视全场,目光扫过每一个下人,声音清晰而冰冷地宣告:
“按大夏律!擅闯官宅内院,意图奸淫主母者——”
她一字一顿,如同宣判:
“当处宫刑!流放三千里!”
“看在二夫人面上,本夫人网开一面!”
“来人!把这狂徒——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扔出府去!永世不得踏入侯府半步!”
“五十大板?!”李氏尖叫,“会打死人的!老夫人!你不能…”
“不能?”沈清歌逼近一步,眼神如淬了毒的冰锥,死死钉在李氏惨白的脸上,“二夫人,你是想让我…按律法办?让你这好侄子…去宫里当差?!”
李氏浑身剧震!像被掐住了脖子!宫刑?!那李家可就绝后了!她看着沈清歌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知道,这小贱人…真干得出来!
“打!给我打!”李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心在滴血!
“是!”护院们如狼似虎地上前,拖起死狗般的李茂。
“姑母!姑母救我啊!五十板子会死人的!姑母……”李茂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云霄。
板子声混合着李茂的惨叫,声声入耳。
李氏看着侄子血肉模糊的屁股,听着那凄厉的哭嚎,眼前阵阵发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她死死瞪着沈清歌,眼神怨毒得能滴出血来!
沈清歌!我跟你…不死不休!
沈清歌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袖,对林嬷嬷淡淡道:
“嬷嬷,去库房支二十两银子。”
李氏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难道…这小贱人怕了?要赔罪?
沈清歌下一句话,直接让她吐血:“给李公子请个大夫,别让他死在侯府门口,晦气。”
说完,她转身,带着春桃,在一众敬畏的目光中,施施然离去。阳光洒在她素雅的衣裙上,背影挺拔如松。
想毁我?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五十板子?便宜他了!下次再敢伸爪子,老娘直接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