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府太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反遭构陷!”
小报?老娘控股的!
舆论?反转!
大理寺。御史台。
两份…厚如砖头的密档!悄无声息…出现在案头!
翻开!
柳家江南盐号…十年偷税账册!一笔笔!清晰!铁证如山!
柳家钱庄…高利贷逼死人命卷宗!血手印!证词!触目惊心!
柳家米行…以次充好!贩卖霉变粮!致疫病!死亡名单!长长一串!
证据?谢景轩…干得漂亮!
大理寺?抄家预告函!
柳府。书房。
“老爷!不好了!”管家连滚带爬!
“盐号…被百姓砸了!”
“钱庄…挤兑!兑空了!”
“米行…被官府…贴了封条!”
“绸缎庄…伙计…全跑一品粮行隔壁去了!”
“还有…大理寺…御史台…刚派人来…‘请’老爷…过堂问话!”
“噗——!!!”
柳文渊眼前一黑!喉头腥甜!一口老血…喷在价值千金的紫檀笔架上!
“沈…清…歌!”他目眦欲裂!声音嘶哑如破锣!
“毒妇!妖女!”
“老夫…老夫…誓杀汝!”
吐血?别急…棺材马上到!
清韵苑。
沈清歌听着陈伯的汇报,慢条斯理…用丝帕…擦拭着那支“笔簪”!
“一百万两…赔偿款…”她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送个棺材到柳府门口。”
“用…棺材装着!”
“告诉柳相…”她抬眸,眼底寒光凛冽!
“这…只是利息!”
“本金…”她指尖一弹!笔簪…钉入柳文渊的画像(心脏位置)!
“用他柳家…满门…血债…来偿!”
利息?棺材钱!
本金?柳家全族的命!
风波暂歇。夜色深沉。
谢景行踏入清韵苑。一身寒气,带着金銮殿上的肃杀。
“母亲…江南之事…”他声音低沉,目光落在她发间那支笔簪上,“…辛苦了。”
辛苦?老娘杀疯了!爽!
沈清歌摆摆手:“跳梁小丑,不足挂齿。”
谢景行沉默片刻,袖中拳头紧握:“那些谣言…污秽不堪…母亲…莫要放在心上。”
谣言?说老娘偷人?
靖王萧绝…算不算?
沈清歌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的…是担忧?是…占有欲?
“清者自清。”她声音平淡,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冰冷的血玉!
谢景行喉结滚动,忽然道:“母亲…日后…离靖王远些。”
“他…绝非良善。”
良善?老娘是疯批!绝配!
沈清歌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世子…”她声音轻缓,却带着一丝…蛊惑?
“这天下…”
“又有几人…”
“称得上‘良善’?”
她指尖的血玉…在烛光下…流淌着妖异的红光!
谢景行…
你这醋…
吃得…让老娘…有点心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