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之国冰原上两个势力突然的遭遇战,如投入死水的石子,涟漪过后也只是表面平静,然而,在风暴中心的两人心中,卷起的惊涛骇浪却才刚刚开始。
在为暗部小队几名成员处理伤势后,野乃宇就继续回到了临时营地。
野乃宇除了在根部的身份,还有就是在医疗部也是挂名的医疗忍者,他和纲手是转寝小春左右手,只是纲手专注医疗忍术,而她还有许多根的任务,有些被耽误了,不然医疗部下任部长人选,野乃宇也是有力人选,不像现在纲手几乎内定成为部长候选人。
不过两人的关系也不是相当激烈的竞争关系,相反有些亦师亦友的感觉,这也是听到加藤断遭遇危机后,野乃宇想要第一时间去支援的原因,毕竟没有医疗忍者的小队,在打持久战上跟有医疗忍者的小队,完全是两个水平,这也是为什么任何战斗,最被针对的也是医疗忍者的原因,
回到营地后的野乃宇,表面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神却总是不自觉的撇向了辰星,加上下意识的抚摸那个没有伤口的左臂,几天下来让她也有了一些,特殊的转变,让一向理性睿智的她,现在看起来有些呆萌。
毕竟对药师野乃宇而言,左臂伤口处蛰伏的“医疗孢子”,成了无法忽视的存在,它不仅治愈了那致命的毒素,更像辰星的生命烙印,深深植入她的血肉与查克拉经络。
最初几日,她想用在根学习的冷酷与医疗忍者的理性分析来排斥。
但是感受着伤口处微弱却持续的脉动,那残留下与辰星同源的查克拉气息,时刻提醒着生死记忆与少年跨越空间的拯救。
其实这不是臆测,是真实的生理连接:孢子如微型传感器,将辰星与她或分身相关的强烈情绪(短暂安心、细微焦虑),以隐晦方式传递给她,像心底不受控的涟漪,只是这个连接两人都没有发现,只是以为那是两人经过这次相互帮助留下感觉。
在不清楚辰星孢子的真相的情况,野乃宇都以为是自己中了辰星的什么忍术,这种羞涩的感觉,让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找辰星问明白,只能自己默默处理。
她尝试过用微量的查克拉去刺激、隔绝那处伤口,试图削弱甚至切断那种若有若无的连接。但每一次尝试,带来的都不是解脱,而是一种更深切的不适应。
仿佛在抗拒自身愈合的本能,一种源于细胞层面的排斥感让她最终放弃了,但这种无能为力,却比单纯的连接更让她恐慌,因为这种改变她能清晰的感知到,情绪的变化也违背她留下的理性。
可是越研究,越迷茫。
“只是孢子的生物本能…细胞共鸣。”野乃宇深夜独自检查伤口,对着空气低声自语。她推了推眼镜,想要驱散迷茫。作为“行走的巫女”,她知道这种羁绊的情感是任务毒药,对辰星这种牵连多方的危险存在产生任何情绪,都是死路。
可理性的堤坝,正被孢子共生连接的涓涓细流侵蚀。她会不自觉关注辰星:训练后的疲惫、面对大蛇丸的隐忍、望远方时的孤寂。以前可解释为监视任务,现在却掺杂更多难言成分——辰星因分裂孢子脸色苍白时,她会下意识调更温和的稳定剂;记录数据时,指尖会在他能量平稳的曲线上多停片刻,似在确认安心信号。
有一次,辰星因为练习操控分身,搞得能量透支身体只是轻微踉跄了一下,她的手臂几乎是同步地传来一丝微弱的酸麻感。那一刻,她下意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才惊觉自己的反应早已超越了观察者的界限。这种生理上的共鸣,让她无处可逃。
最让她心惊的是,
大蛇丸影分身觉得这样单纯监视有些无聊,要继续一些实验研究,
并要求详细检查辰星对孢子的反应,甚至提风险性测试时,她竟第一次生出强烈抵触。表面虽冷静执行命令,内心却有声音尖啸:“他在消耗他!”这抵触远超对实验体的保护欲,更像本能的维护。
“我这是怎么了?”野乃宇攥紧胸前团藏给的通讯符咒,冰冷坚硬却给不了答案。
她明知孢子影响是客观存在的,可情感如藤蔓,找到土壤便疯狂蔓延,救命之恩、无形连接、冰冷任务中唯一的暖意,都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本能的依赖早已超感激,成了她与他的孢子般难以分割的复杂羁绊。
这段时间辰星也在消化这次“远程寄生”的成果与信息。
成功标记两名砂隐上忍,加上间接参与战斗,让他对这个操控分身的能力运用有了新认知。但他更在意伪装砂隐中忍的白绝分身揭示的事实,斑的渗透,比想象中更无孔不入、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