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曼哈顿的一间高级公寓里。
里德的儿子阿朱那正浑然不知地准备着明天的考试。
他完全没注意到楼下街道上,几个看似普通的行人正在密切监视着这栋大楼的每个出口。
在纽约郊外一座占地极广的庄园里。
杜邦家族的现任族长维克托·杜邦正听着手下的汇报。
这座庄园占地惊人,周围十英里内的土地都属于这个家族。
“印度领事馆和那个叫阿朱那的年轻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手下恭敬汇报道。
“继续监视。”
维克托吩咐道。
待手下离开后,书房里只剩下他和他的小儿子内穆尔·杜邦。
“你似乎有很多疑问?”
维克托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儿子。
内穆尔点点头:
“父亲,我们和那个江辰素不相识,为什么要这样帮助他?”
维克托拿起桌上的雪茄,看到儿子又轻轻放下:
“不是我要帮他,是圣光基金会的秘书长亲自开的口。”
听到“圣光基金会秘书长”这几个字,内穆尔的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他曾在父亲的带领下在一次聚会上见过那位秘书长一面。
那是个宛如天使般的存在。
至今,念念不忘。
“我们杜邦家族能屹立百年不倒,靠的不是单打独斗。”
维克托继续说道,“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我们家就和美国政府绑在一起了。别说国防部的订单,就是白宫、国会山,哪处没有我们的人?”
他倒了杯酒,继续道:
“今天能调动FbI,明天就能让航母舰队改变航线。在这个国家,真正说了算的,不是台面上那些政客,而是像我们这样掌握着实际命脉的家族。”
内穆尔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在他记忆中,确实经常有穿着军装或西装的重要人物来庄园拜访父亲,而且态度都格外恭敬。
“那圣光基金会……”
“记住,”维克托打断他,“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和组织,就连我们杜邦家族也不能得罪。秘书长开了口,这个忙我们必须帮。”
他抿了一口酒,轻声道:
“有时候,看似在帮别人,其实是在帮自己。”
维克托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从小就带在身边教导。
他深知,不只是底层人才需要懂得生存之道,像他们这样的显赫家族更要明白这个道理。
守业永远比创业更难。
维克托继续说道:
“要保持谦逊,这世上确实存在能让杜邦家族一夜消失的力量。圣光基金会就是其中之一,它的历史比美国建国时间还要长。”
内穆尔若有所思:“所以江辰是圣光基金会的人?”
“不知道。”
维克托摇头道。
“但秘书长亲自出面,说明他的价值非同一般。这笔投资,值得做。”
这时,书房门被敲响。
管家进来通报:“先生,出事了。阿朱那被人带走了。”
维克托猛地站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手下还汇报一切尽在掌握,转眼间人就丢了?
“就在刚才。对方动作极快,训练有素,FbI有三个探员受伤,我们的人也损失了两个。”
维克托脸色沉了下来:“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可是向圣光基金会的秘书长打过包票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特意动用了关系让FbI加强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