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意思?”云曼莎似乎有些意外,轻声道:“好吧,我妥协,不过不能超过三个人!”
“放心,只要你答应就行,曼莎,我们都老了,为了家族的绵延,你们的生命在很多时候已经不属于自己,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三叔,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云曼莎笑着说道。
炎祖山位于邑州省西部边陲,处于大江与沧浪河之间巴州省和邑州省交界地带,素有“巴邑屋脊”之称,植被丰富,生物资源多种多样,是一座天然的自然宝库。相传远古神话中的人类始祖之一焱祖曾于此采药济世,故名炎祖山。
炎祖山频繁地出现于各种媒体的报道中,绝大多数都与野人这个特殊而神秘的物种分不开。
野人是有别于文明人类和低等野兽的一个神秘存在,有研究表明,野人是的发展阶段处于文明人类出现的初期,有共同的始祖,只是因为文明发展的停滞,一直是蒙昧时期。对于野人的研究能够更好让文明人类掌握消失的起源。
从古至今,大量关于野人的记载和传说故事令人真假难辨,有关部门曾经组织过大规模的野外考察,汇聚了各个领域最知名的学者专家,除了找到了一些疑似野人的粪便、毛发和牙齿之外,并没有进一步的发现,因为缺少了科学的依据,炎祖山野人的传说虽然时有出现,多被人认为是空穴来风,借机炒作而已。不过这一次却不一样,因为有云曼莎的采访。
云曼莎,刚过二十三岁生日,很多和她一样年纪的青年不是在孜孜不倦的求学就是为了生计在努力的工作,而她自幼生活无忧,而且在人类遗传学领域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在二十岁的时候,就被世界人类遗传学权威专家史密斯博士亲自邀函收为弟子,在当时引起了非常大的轰动,两年多以来,她在权威杂志上相继发表了两篇重要的论文,其中提出了许多自己独特的见解,即使是史密斯博士对她也做出了相当高的评价。虽然年轻,但是却在闻名世界的史密斯人类研究中心拥有着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她说出的话,就是史密斯博士的话,绝对没有人质疑。
因为身份的关系,凌天宇不能乘坐正规的交通工具,不过,在现在的社会,有一些人却盲目的追求利益,所以只要你有钱,有很多没有实名在册的客车能够将你拉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当然,前提是那个地方有可供汽车行驶的公路。
这是一辆老旧的客车,在破烂的路面上颠簸着向前挪动着,核载二十五人的客车中足足塞进去了四十多人,拥挤的车厢内,各种各样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躲都没处躲。凌天宇看着站在自己前面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膀大腰圆的女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这个女人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在这样人挤人的车厢里,站着就站着,不就是脚受罪吗?可是如果身边站着一个身材惹火,娇小玲珑的美女,即使站到天涯海角也无所谓。
不过现在并不是惹火,是怒火,让凌天宇难以忍受的不是胖大女人紧紧地勒进肥肉里的紧身衣服,也不是因为手臂抓住车上横杆而露出腰上一大坨白花花的肉,而是那一股扑面而来的味道。当女人伸出手臂抓住横杆的时候,她打开的咯吱窝就冲出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狐臭,天哪,凌天宇只差发狂了,更为可悲的是他的头在拥挤的人群中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一路上,凌天宇憋的脸色通红,脑袋昏昏沉沉,就如同这摇摇晃晃的破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报废了。
“宝成县到了,要下车的赶快准备!”终于,售票员那堪比天籁的声音传了过来。
凌天宇踉踉跄跄地扑出了车门,眼前一阵阵金星直冒,只差昏倒在地了。半个多小时以后,他才完全清醒了过来,这一路上的经历如同地狱一般,令他不堪回首。
只用了不到八天的时间他就已经赶到了与炎祖山接壤的宝成县,而云曼莎一行人有可能还没有出发呢,毕竟她们绝对不会像凌天宇一样转了五六趟车,才能到达目的地。
简单地吃了一点东西,凌天宇收拾停当,来到了宝成县西郊的车站。
“哥们,远道来的!”还没有走进站门,一个头发一半红色一半黄色,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年轻人跑了过来。他嘴里叼着一根快烧到嘴唇的香烟,穿着一件刻意整的破破烂烂的短褂,脖子上套着一条小指粗细的金链子,左右肩膀上纹着一头黑狼和一只黑虎,下身套一条肥大的花斑短裤,脚上竟然穿着一双粉红色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