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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玉儿情动显妖相,敖烈为妻度龙元(2/2)

“烈…”她微启朱唇,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不自知的娇颤。这声呼唤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敖烈压抑的闸门。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腰肢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了她精巧的下颌,迫使她侧过脸,迎向他骤然压下的、滚烫而急切的唇。

所有未尽的嗔怪与羞涩,都被他尽数吞没。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性。

他的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暖意,轻柔地漫入,如春风拂过初绽的花蕊。

唇齿间,那缕清冽似山泉、甘甜若蜜糖的气息悄然交融,在无声处漾开一片温软旖旎。?

屋子里弥漫着混合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和他身上特有的、如同初雪寒梅般的冷香。

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风暴,瞬间席卷了拓跋玉所有的感官。

拓跋玉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像有万千烟火同时炸开,绚烂夺目,却又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身体本能地瘫软下去,若非他铁臂的支撑,早已化作一滩春水。

抵抗的念头烟消云散,残留的理智在滔天的情潮中挣扎沉浮,最终被那深不见底的渴望将她完全席卷。

她生涩而笨拙地回应着,纤细的手臂攀上他宽阔坚实的后背,指尖无意识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抓挠着他贲张的背肌,留下浅浅的、暧昧的痕迹。

晨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微凉,却丝毫无法冷却两人之间节节攀升的炽热。

敖烈仿佛一头终于锁定猎物的猛兽,他的吻霸道、狂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的手掌不再满足于流连在腰肢和后背,带着燎原之火,带着探索与占有的急切。

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抚过纤细的柳腰,再顺着笔直修长的腿侧滑落,最终握住她微凉的足踝。

他的热忱不容推拒,温柔地渡入唇畔。清冽如泉、甘甜似蜜的气息,在方寸间悄然流转、交融,酿成一片温软的迷醉。?一声破碎的嘤咛从纠缠的唇齿间溢出。

敖烈低喘着,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的颈窝,他稍稍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幽深的眼眸锁住她迷离含水的剪瞳。

她双颊酡红如醉,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菱唇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水光润泽,像沾了晨露的娇嫩花瓣,无声地邀请着更深的采撷。

“玉儿…”敖烈沙哑地唤她,声音低沉醇厚,却带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欲望,“看着我。”

他再次俯首,这次吻落在了她敏感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际,如同晚风掠过最娇嫩的花瓣。

顷刻间,怀中的身影微微一滞,随即化作一阵难以自抑的轻颤,仿佛月光下摇曳的新叶。

她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泣音,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催化剂。

敖烈的吻沿着她纤细优美的天鹅颈,犹如最虔诚的信徒在膜拜圣迹,染上一抹薄红,肌肤泛起暖玉般的微光。

薄纱寝衣的系带在他的指尖脆弱得不堪一击,轻轻一挑,便如花瓣般散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和精致诱人的锁骨。

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颗粒,更凸显出她肌肤的细腻光滑。

敖烈的目光瞬间变得深暗,宛若最幽邃的寒潭,倒映着眼前动人心魄的美景。

他倾近,炽热的唇印上那精致的锁骨,温存流连,齿间轻啮,留下点点红梅,宣告着他刻骨的占有。

“烈…敖烈…”拓跋玉的意识,在迷离的光雾中缓缓飘摇,理智早已弃她而去。

?一股沛然的陌生暗涌骤然鼓荡于血脉深处,心尖似被无形的火舌舔舐,漫溢出难言的虚空悸动。

她的身形不自禁地绷紧、轻栗,如惊弓之弦,竭力想驱散那透骨而入、恍若被无形游丝密密缠裹的焦灼。

就在那暖意即将化为焚身的烈焰,紧绷的弦丝寸寸欲裂,灵台最后一点清明也如沙堡溃散的刹那,异变陡生!

拓跋玉只觉得灵台剧震,脊骨深处陡然迸射九道赤焰流光,如沉眠地脉的红莲业火冲破玄冰封印,霎时云海翻沸,漫天流霞尽染朱砂之色。

一声带着极致媚意与痛苦边缘的尖吟猛然从她喉间迸发。

只见她如瀑的乌黑青丝间,毫无征兆地,倏地竖起一对毛茸茸的、尖端带着雪白绒毛的赤红狐耳!

那狐耳饱满精致,覆盖着宛如最上等锦缎般的火红绒毛,在微凉的晨光中微微颤抖着,异常敏感地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暧昧的喘息和情动的韵律。

更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后方,裙裾之下,九条蓬松硕大的、如燃烧火焰般的赤红狐尾,轰然绽放!

如同九条灵动的火蛇,又似九朵盛放到极致的烈焰红莲,瞬间铺满了她身后大片的地面,另有几条尾巴挨上敖烈结实的腰侧,顺着挺拔的身形自然垂落。?

那狐尾红得纯粹、红得耀眼,每一根毛尖都似乎跳跃着情欲的火苗,散发着惊人的热力与野性的魅惑。

尾尖的绒毛同样蓬松,随着主人的颤抖而轻轻摇曳。

拓跋玉整个人都僵住了,情欲的潮红瞬间被巨大的羞窘覆盖,她猛地睁大迷蒙的双眼,试图收回这失控的妖相。

“不…别看…”她慌乱地想用手去捂住头顶的狐耳,又想将身后张扬的尾巴藏起来,声音带着哭腔,羞得无地自容。

拓跋玉灵力骤涌,先天道体不受控地绽出赤金霞纹!元神灵相如红莲盛放,与道侣神识交汇的刹那,浩瀚道威席卷紫府,震得她元神剧颤,仿佛九天星河倾覆识海。?

敖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妖异美景震撼得呼吸一窒。怀中女子本就绝色,此刻添上这对因情动而竖立、微微颤动的赤红狐耳。

以及身后那九条宛若燃烧火焰、无意识缠绕着他的蓬松狐尾,更添了一种惊心动魄、勾魂摄魄的妖娆与野性之美。

那是一种禁忌的、原始的、令人疯狂沉沦的魅力。

短暂的惊愕之后,敖烈眼底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被彻底点燃,烧成了燎原的熊熊烈火。

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占有欲、征服欲和更深沉迷恋的疯狂光芒。

“我的玉儿…”他低吼一声,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石摩擦,蕴含着滔天的情潮与惊喜,“原来…如此美…”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对因紧张而轻颤的火红狐耳上,流连在那蓬松舒展的九条大尾巴上——尾尖扫过地面,像一片摇动的枫林。?

这不是恐惧,而是发现稀世珍宝般的狂喜与独占的兴奋。

他不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一手强势地扣住她胡乱遮掩的手腕压向头顶上方的镜面,冰凉的镜面贴上她炽热的背脊,让她又是一颤。

另一只手携着熔金初阳般的暖意,掌心轻拢住她头顶那对赤狐耳,指节穿过晨光浸染的耳尖绒毛,将指尖龙气化作一缕温烫吐息。

拓跋玉脊背倏然弯作初月,喉间逸出颤颤清吟。那双淬炼天地灵气的赤狐耳,此刻被敖烈覆着薄茧的指腹熨过耳廓,灼如熔金的暖流自命门灌入灵脉,激得她神魂俱震!

浩瀚灵潮奔涌间视线漫起白雾,九尾如赤焰流霞翻卷腾空,其中几尾本能地环上敖烈腰臂。

尾尖勾绕他紧实肌理,将滚烫身躯更深地拥进自己颤动的胸怀,似藤蔓依缠古木,亦如晨露紧锁朝阳。

“喜欢吗?”敖烈低笑着,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耳廓和颈侧,凝望她受道韵激荡而绽开的朝霞面靥,识海中翻涌的天地脉动,与命轮深处灼灼共鸣的赤金流火,将他神魂锚定在亘古双修秘。

他指尖流转着温润灵光,时而轻抚狐耳内壁细绒,感受灵力在脉络间激起星芒般的震颤;时而又点过耳尖雪毛,引得她喉间溢出细碎气音。

那九条环在他腰际的赤金狐尾如守护灵蛇般收紧尾尖,将道侣最本真的灵潮波动尽数传递。

他俯下身来,不再满足于指尖的流连。温热的唇悄然贴近她一侧狐耳那雪白玲珑的耳尖,仿佛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温热的气息拂过细密的绒毛,像冬日的暖炉,又像春风拂过嫩柳,带来细微的轻颤。

他以炼器师抚触灵纹的专注,引晨曦真元渡入狐耳命门。

唇间熔金暖流轻覆耳尖灵窍,似朝露润泽玉髓;舌尖携天地灵气流转轮廓,如春风熨过初生翎羽,齿列化作护阵稳稳承托这方寸之处。

拓跋玉只觉周身筋骨如抽去了支撑,软软地向下沉坠,仿佛冰封的河面在春日下寸寸消融,再提不起半分气力。

一股温软的潮意自心口悄然泅开,瞬息间漫过四肢百骸,如同坠入云雾氤氲的暖玉汤池。

她仰起头露出天鹅般的脖颈,闭着的眼角滑下泪珠,分不清是太开心还是太害羞,只觉得心里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九条赤红狐尾如燃烧的流星锤,狂乱拍打地面时溅起火星,尾尖在摩擦中泛起幽蓝电光。

缠绕敖烈身躯时,鳞甲被勒出蛛网般的裂痕,渗出金红色龙血,与狐尾的赤红交织成灼目的光纹。

尾尖刮擦鳞片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每拍打一次便炸开细小的音爆,缠绕时,鳞片在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与狐尾的嘶鸣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敖烈感到尾尖刺入鳞片的瞬间,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尾毛的触感却异常柔软,仿佛被无数根烧红的丝线同时缠绕。

龙血的腥甜与狐尾的硫磺气息混合,在空气中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灼热感,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九尾甩出的火星突然凝成暗红流火,顺着敖烈崩裂的鳞缝向里钻凿。

那些银白色甲胄在高温中发出妖异的脆响,如同被投入熔炉的青铜器,每道龟裂纹都渗出熔浆般的银红色血液。

狐尾缠绕处浮现金色符文锁链——本是龙族守护咒印,此刻却在灼烧中扭曲变形。

锁环熔断的一瞬,鳞片竟如花瓣一样向外翻卷,裸露出内侧颤抖的莹白软甲。

硫磺味的狐火与龙血蒸汽在齿间交缠,敖烈尝到自己喉头涌上的腥甜,像吞咽了一把滚烫的金属碎屑。

当第七条狐尾的尾尖刺入护心鳞裂隙时,所有声响骤然消失,唯有鳞甲内里传来的细微碎裂声,如同冰层下岩浆突破最后一道岩壳。

一股深邃的悸动自生命核心悄然蔓延,并非空虚的呼喊,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磅礴的共鸣,渴求着与那牵引她的存在达到最紧密的契合,如同星尘渴望融入浩瀚的星河。

敖烈方触及她微凉的脊背,九条垂落的狐尾如遭惊电,陡然绷直若寒铁锻造的弓弦,尾尖凌空凝滞,激起细碎冰晶般的妖力碎芒。

那些赤红绒毛下浮现金色咒印,随脊椎节节收缩熔成液态光流,倒灌进他掌心。

龙瞳里燃烧的火焰突然凝成冰晶状,倒映出狐尾尖端寸寸碎裂的古老符文——封印崩解时激起的不是尘埃,而是裹挟星屑的飓风,将两人发丝卷成纠缠的银红河流。

他听见自己喉间泄出龙吟,与对方喉间压抑的呜咽共振成太古的钟声,震得我晨光在鳞片上碎成流动的水银。

灼热的亲吻雨点般落在她滚烫的脸颊、泪湿的眼角、微张的红唇,最终一路向下,在雪肤上烙下更深的印记。

他强健有力的手臂穿过她膝弯,另一只手紧扣住她汗湿轻颤的腰窝向上一托,整个人便被凌空揽入炽热的怀抱里。

她失重般攥紧他肩胛,指甲深陷进绷紧的肌理,吐息碎在两人骤然相撞的体温间。

身后九条蓬松的赤尾如同巨大的羽翼,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火焰般的弧线,

末端扫过梳妆台光滑的台面,碰倒了盛着清水的琉璃盏和几支精致的玉簪。

“哗啦”一声脆响,琉璃盏碎裂在地,清水蜿蜒流淌,浸润了地毯。

玉簪叮叮当当滚落,散在微湿的地面。这小小的混乱,无声地宣告着情欲风暴的席卷。

敖烈抱着她,大步离开镜前这片已留下他们最初缠绵气息的角落。

他并未走向不远处的雕花大床,而是几步跨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圆桌旁。

桌上原本摆放着青瓷茶具和一盘尚未动用的精致糕点。他毫不犹豫地将她绵软的身子放在冰凉的桌面上。

“呃…”桌面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拓跋玉微微一缩,但随即被敖烈滚烫的身躯覆上,那点凉意瞬间被驱散。

九条狐尾在光滑的桌面上不安地扫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扫落了几个瓷盘,糕点滚落一地,精致的点心在毯子上摔得不成形状。

敖烈俯视着她,目光灼热如熔岩,看着她无助地颤抖、喘息,赤红的狐耳随着她的呼吸急促地抖动,九条尾巴如同被惊扰的烈焰,在她身下和周围铺陈开一片惊心动魄的红。

他不再做任何停留,一只手急躁地扯开了自己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露出壁垒分明的精壮胸膛。

积蓄千年的龙息冲破封印,在晨曦漫过瓷盏碎光的刹那,敖烈额间龙纹骤然绽出幽蓝光焰。

晨曦柔和的光线下,他猛然扣住她后颈的脊椎骨节,将人按向覆着糕点碎屑的桌面。

青瓷残片在肋边震颤,奶油与糖霜在她挣动的脊背上蹭出蜿蜒白痕。

当睫毛扫过他锁骨的刹那,所有克制轰然崩塌——带着撕咬般的力度,他将她揉进这片甜腻的狼藉里,如同溺亡者攥住最后的浮木。

拓跋玉的呜咽陡然拔高,似绷紧的琴弦濒临断裂,颤音裹着糖霜在瓷片间飞溅。

九条赤红的狐尾,如同九道燃烧的火焰,尾尖的白毛根根竖立,随即又失控地?簌簌急颤着?拍打冰凉的桌面,发出“啪啪”的、如同?碎玉叩击青石阶?的声响。

头顶的狐耳更是紧紧贴着发丝,倒伏如败叶,耳尖渗出血珠。

她浑身一颤似暴雨砸落青瓷盘,在凝滞的碎光间眼波漾动。?睫羽盛住将熄的星火,任由躯壳化作承接骤雨的琉璃碗。

敖烈喉间滚过闷雷般的低哼,九条狐尾盘绕如锁链加身,他脊节震出龙吟,挣动间寒渊迸裂,风雪倒卷灌入灵台,似孤崖承接万古雷殛,要将天地间最烈的性灵烙进元神。

他若玄甲龙骑破劫而至,振戟时引动罡风裂穹,每寸锋芒皆叩问天道极意,誓将焚尽八荒的烈性刻入道源共鸣。

汗水瞬间从他贲张的肌肉上滚落,滴在她剧烈起伏的雪色肌肤上,如同滚烫的蜡油。

他俯身,再次攫住她的唇,将她的轻吟、呜咽、破碎的求饶尽数吞没。唇齿相依间,是情欲与占有最原始的交流,是灵魂在极乐边缘的碰撞。

晨曦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由最初的灰蓝转为温暖的金色,透过窗棂,清晰地勾勒出桌面上缠绵的身影。

女子雪白的肌肤与男子古铜色的肌肉形成强烈的对比,九条燃烧般的赤红狐尾狂野地铺展、缠绕、舞动,成为这激情画卷中最妖异、最夺目的色彩。

然而,不过片刻,那狐耳与狐尾便如潮水般退去,重新隐入拓跋玉的发间与衣袍之下,只余下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和一颗仍在剧烈跳动的心,昭示着方才那短暂的异变。

敖烈轻轻将昏过去的拓跋玉抱在怀中,那娇小的身躯此刻显得格外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他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每一步都踏得极稳,生怕惊扰了怀中人的美梦。

穿过那雕着精致花纹的屏风,推开浴室的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这是妻子平日里最爱的熏香味道。

浴室中央,一座巨大的白玉池静静伫立,池壁光滑如镜,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柔和而温暖的光泽。

池中早已注满了温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粉色的花瓣,在晨光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温柔。

敖烈蹲下身,轻轻解开她身上的衣衫,那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细腻而光滑。他心中涌起一股怜爱,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待将衣衫褪尽,敖烈缓缓将她抱入白玉池中。那温热的水瞬间将她包裹,她微微皱了皱眉,仿佛在梦中感受到了这份温暖。

敖烈坐在池边,伸手撩起水,轻轻洒在拓跋玉的身上,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消失在温热的池水中。

“别怕,有我在。”敖烈轻声低语,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他顺着肩膀往下,揉搓着她的手臂,每一寸肌肤都经过他的精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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