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姨娘别急,我明日一早就托人去拿药”
......
深夜,祁枭从军营回来,看见床上盘腿坐着,笑眯眯看向自己的小崽子,眉头高挑:
“你又想什么坏点子呢?”
“哦呀,爹爹说什么呢!”云昭昭做作的捂着嘴,笑的贼兮兮的:‘就是有个不情之请,嘿嘿,怪难以启齿的!”
新学的成语都用上了,为了五公主和渣爹的婚礼,她已拼尽全力。
没想到......
“既然难以启齿,那就别说了”
啊???
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吗?
父女俩谁都没发现,这个方面,他俩出奇的像!
云昭昭气呼呼扭过身子,胖屁屁冲着他,过了一会儿:“呜呜,爹爹你也知道,昭昭从小就离开了你,又没有娘,一个人生活在乡下......
祁枭忍笑,过去手欠的一推,某个肉团子重心不稳,咚的栽倒,凶凶的爬起来,对他使用胖胖拳,祁枭被捶了好几下,才攥住她小拳头,笑着躺在床上:
‘行行,你说,爹先看看什么事?”
云昭昭一听有戏,急忙把那天的事学给他听:’......就是这样,五公主还想着嫁给爹爹你,当我娘,哼,于是我跟三爹就把她和......”
祁枭翻身而起,眉梢燃怒:“凭她也配?”
亲生的就是亲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有人当小崽子娘,他就醋意翻涌,好像很抵触这件事似的。
“把符纸给爹,爹要送他们一份大礼,我的礼物,她必然会拆。不过......你这符怎么画的这么奇怪?”
奇怪吗?
云昭昭眨眨眼,她完全是凭想象画的呀?
“别管了,总之,肯定能奏效,爹爹等着看瞧好戏吧!嘻嘻”
翌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五公主吊着个脸子进了侯府,拜了堂,甚至连娘都没叫祝老太一声,不过就这,也把那老太婆高兴的够呛。
她双眼放光的看着旁边的礼:‘这么多,得值多少个银子啊?”
五公主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朝婢女吩咐:“都抬到我的院子里,和嫁妆放在一起,莫要让手脚不干净的人偷拿了去”
祝老太急的站起来,拿手指着她:’你你你......
“我怎样啊?”
祝老太欺软怕硬,这可是皇帝的女儿,不是那孙怡任她揉捏,没看她这儿子,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她窝囊的坐下,闷了一肚子气,宾客们看了场笑话,又吃了顿酒,只觉得有趣。
却没成想,更大的笑话,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