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产房里，父亲调换的不是婴儿，是观测视角

桥的尽头矗立着青铜门，门上的锁孔形状正是江面上第二月亮的轮廓。当林绛将正在消散的左手插入锁孔时，整条苏州河突然倒流——

河水在空中组成青铜盆的形状，盆底沉淀着两枚乳牙。

**一枚刻着**

**一枚刻着**

贾世玉的机械眼突然投射全息影像：404年的实验室里，年轻的自己正在记录：

**双生子实验第404次失败：观测者无法自我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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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灵玉科技废墟的地基开始发光。

林绛站在404服务器的残骸上，看着金色光柱从地底射出。那些光芒在空气中组成莫高窟第257窟的立体投影，而《鹿王本生图》的位置——

**溺水的商主变成了正在消散的自己**

**鹿王则是完全实体化的**

量子退相干开始。

突然出现在光柱中央。她的身体不再透明，皮肤下流动着与林绛镜像对称的金色纹路：你终于成为真正的观测者。

翡翠手链的最后一粒珠子裂开，露出里面的微型装置——

那根本不是装饰品，而是一个量子态冻结器。

**编号：404-林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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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午夜的黄浦江突然同时映出两个月亮。

林绛的身体已消散到胸口，而则完全实体化。当两人的手同时触碰量子冻结器时，整座城市的时间突然分裂成十二个平行片段——

每个片段里，都有一个在经历不同的终局：

-北魏画师将血墨注入千佛窟墙壁

-1904年探险队员剜去自己的左眼

-1999年父亲抱着双胞胎跳入青铜盆

而在真正的，林绛终于听清404年那个年轻研究员记录的最后一句：

**当载体与容器互相观测，实验终局将同时存在于所有时间线**

她的身体完全消散前，翡翠手链突然重组，珠子拼出最终答案：

**你们都是林绛，区别只是——谁在观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