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山脊,才至核心关城卢龙关。”
“最后才到塞中独立关隘,即关中之城。”
“此塞易守难攻,我军强攻必伤亡惨重。”
“丰以为围困即可,待其缺粮,其必亡矣!”
“我军派遣兵马将幽州其他郡县占据,有冀州为基,也足以困死他。”
众文武闻言,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
但几个武将眉头却是微微皱起。
让他们几年都在这里围困公孙瓒,那日子可太枯燥了。
他们不想。
曹性看向几个谋士,笑着继续问道:
“可还有计?”
郭嘉沉吟道:“嘉以为可迂回奇袭,翻越险隘,或有奇效。”
曹性微微点头,看向郭嘉:“奉孝细言之!”
郭嘉点点头,分析道:
“此塞虽险,但为山脉中一个据点。”
“燕山山脉无比巨大,必有小径可通至塞腹。”
“可派遣士卒探查小径,或寻附近村民甚至是异族为向导,助我等奇兵饶至塞后。”
“前方主力先是佯攻,后方奇兵发动奇袭。”
“待奇袭时,前方主力强攻,或可一路杀至其后方。”
戏忠开口道:“此计虽妙,但甚险,稍不注意,奇兵可能全军覆没。”
曹性微微点头,这确实是奇计险计。
他看向戏忠:“志才有何教我?”
戏忠想了想,沉吟道:
“公孙瓒之局面,败亡是定局。”
“其内部定然不稳,或可以离间计。”
“离间策反,而后里应外合。”
戏忠说完,见曹性继续看着他,他解释道:
“人心总归是怕死的,公孙瓒麾下,总有怕死之人。”
“我军可将劝降信射入关内,以及散布谣言。”
“劝降诱导,甚至指名道姓给予高官厚禄。”
“或假称与其中将领有密约。”
“如此公孙瓒定猜忌其部将,其部将也惧怕公孙瓒灭之,双方离心离德。”
“更或者将塞中将士家眷找来此地劝降。”
“若找了塞中将士家眷,城中内部必然不稳。”
“而底层军官,主公更是可许之高官厚禄。”
“此计代价最小,益却巨大。”
众人闻言,微微点头。
曹性也是一脸认可的点头,这个计谋他已经打算做了。
包括郭嘉的奇计他也在考虑。
他的目光又移向沮授和李儒。
沮授见了曹性的目光,轻声道:
“授有一拙计,或可一试。”
“我军兵多将广,此我军之大利。”
“可派遣少许兵马,轮番不分昼夜佯攻。”
“半夜可敲锣打鼓,假装袭击。”
“待敌军准备防守时我军又撤离。”
“如此反复,不消数日,敌军将士疲敝,士气低落。”
“若其中来一次实攻,必可破关。”
曹性闻言,笑着点点头,赞道:“此计甚妙,可用也!”
曹性目光又看向李儒。
李儒见曹性的目光,本不想说,但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
“诸位皆有妙计,儒有一计,只是此计有伤天和。”
曹性闻言,大致猜到是什么。
李儒已经说出口:“将病死的牲畜,或是患病之士兵尸体,投入关中,甚至是投入河源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