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革越发觉得她无可救药了,当初自己怎么就选了她,见电话接通才回过头开始打电话。
“喂是江礼让吗?”
江礼让嗯了一声,白革接着道,“我们打不通白肆然的电话只能找你了。”
“那你们找肆然干什么呢?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天天认识了一个女的,他跟我们说的是两个人一定会结婚,所以他把钱全给那个女的,现在他怎么也联系不上那个人。”
江礼让打断道,“那找肆然也没有用啊,你们怎么不报警。”
“找警察没有用,每一笔写的都是自愿赠与。”
电话那头白革无奈的扶了扶额。
“天天后面说漏嘴了,他说那个女的和白肆然认识我就想说问问他有没有那个女的联系方式。”
江礼让有些为难。
“你知道的肆然已经说和你们断绝关系了,他也不想再见到你们。”
江礼让还想说些什么,背后却被轻拍了一下,“你和谁聊天呢?我怎么听见我的名字。”
江礼让快速的捂住电话有些慌张。
“你怎么来了。”
白肆然走到冰箱前拿起里面的冰水倒了一杯,“我来厨房肯定是找吃的啊,倒是你,背着我藏什么呢。”
江礼让先将电话挂断后将手机拿出来,把刚刚那件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白肆然。
白肆然皱着眉头,“那个女孩子我知道。”
江礼让瞪大眼睛,“你真的认识,那完蛋到时候白桦又以为是你指示她做的,又要闹的不安宁了。”
白肆然无奈道,“我只是说我知道但并不认识好吗,你别自己乱脑补,我就见过她两次而已。”
“所以说现在白举天把钱全给了那个人,那白桦不得气死啊。”
江礼让点点头。
“我刚刚还听见多么有摔打的声音呢,可见是有多生气。”
白革见电话被挂断,他走出房间白桦已经安静下来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一眼望过去家里已经没有可以砸的东西了。
白革走过来从地上捡起餐巾纸递给白桦。
“你现在在这哭也没有用,钱已经没了,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到那个人才行。”
白桦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她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她伸手推了一下白革的肩膀,“都怪你没有本事,儿子也管教不好,就连女儿你都留不住。”
白革已经习惯了她的无理取闹,自己也没有办法,家里自己没有话语权。
白桦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径直朝白举天卧室走去,推开门一股恶臭味袭来,床上隆起的大包和响亮的呼噜声证实着床上的人睡的香甜。
只不过往常这个点白举天正应该坐在电脑前打着游戏,现在那台电脑也不知所踪。
白桦上前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你还好意思睡觉,家里的钱都被你败光了,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女的钱啊天天。”
白举天被冻醒,他不耐烦的将被子抢回来。
“我都跟你们说多少遍了,春春是不会骗我的,不回我信息是因为她说了这几天有事情。”
白桦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糊涂蛋,人家就是骗你的,现在钱没了你让这个家怎么办!”
白举天却梗着脖子,“我不信,春春不是那样的人。”
白革也走进来,无奈地说,“天天,你冷静冷静,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可能是骗你的。”
白举天一把推开白革,“你们就是嫉妒我找到真爱,我去找春春问清楚。”说完,他穿着睡衣就冲了出去。
白桦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白革站在边上安慰她。
白举天和刚进电梯的李春花打了个照面,李春花和蔼道,“天天你做什么去啊,外套都不穿一件就往外跑。”
白举天并没有理会她,开上自己的二手车就往徐敏春那赶。
此时觉得自己女神被冤枉了的白举天十分委屈,他一定要证实给爸妈看,春春就是个好女孩一定会和他结婚的。
李春花刚从老家回来,村里的房子还是以前石头搭建的,因为年久失修没人住塌了一半,她特地赶回去将老房子里的东西清出来到现在才回来。
李春花想拿钥匙出来开门却发现家里的门是虚掩的,她以为是刚刚白举天下来没关好门,还直言他真是个健忘的糊涂蛋。
却没想到推开门自己的血压差点上来了,家里一片狼藉,能摔的摔了,能扔的都扔了,动不了的东西上面都还有刀砍出来的痕迹。
她一屁股坐在玄关处哭嚎起来。
“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家砸成这样了,谁帮我老婆子报个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