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携带“多国通关文牒”(通过正当行商或贿赂获取),遇到边境检查时,以“你家县令与本地商号有旧”为由搪塞;若被搜查,账房会“慌乱中”交出伪造账本,核心情报则由护卫“吞服密写纸条”(用糯米纸包裹)带出。
与沿途“牙人”(中介)建立固定合作,每月支付5贯“信息费”,由牙人提前通报关卡检查时间、力度,确保商队避开敏感期。
二、以经营旅业店铺餐饮为“固定情报点”:渗透各国中枢。
1.城市据点的“业态选择”。
酒馆:军政人员的“信息洼地”。
在各国都城(如吴越的杭州、闽国的福州)繁华地段开设“江洪酒馆”,主打“家乡菜”(如江州鱼羹、洪州米粉),吸引异乡官员、商人消费。酒馆伙计(情报人员)需练就“听墙根”本领:通过武将醉酒后的“吹嘘”(“某将军昨日领了新甲胄”),推断敌军装备更新;通过文官闲聊的“抱怨”(“户部又催缴粮税”),分析各国财政紧张程度。
酒馆二楼的“雅间暗号”:点“两碟花生一坛酒”代表需紧急传递情报,伙计会借口“送小菜”进入,接收口头信息(避免书面记录)。
绸缎庄和高端商行:权贵内宅的“信息管道”。
在各国王府、官署附近开设“高档绸缎庄”,瞄准达官贵人的家眷(夫人、侍女),通过“定制衣料”接触内宅信息。例如,卖给楚国某王子妃的“蜀锦”,其花纹密度代表“该王子掌握的兵力”(每寸10针象征1000人);侍女来取货时,通过“询问衣料是否合身”,套取“某王子近日频繁召见武将”的动向。
在核心坊区和中坊区开设经营高端货品高度白酒、精盐、糖、罐头、茶圣堂茶叶、珠宝首饰、香料、高档药材、济世堂中成药、山珍海味、琉璃制品、纸张、字画、书籍的“高端商行”,结交勋贵、中上层官吏、文人和士大夫。
杂货店:基层信息的“收集终端”。
在州县城镇开设“便民杂货铺”,售卖生活用品、针头线脑、农具零件,吸引小吏、士兵家属购买。通过“记账本”记录异常交易:如“某士兵家属大量购买伤药”,暗示当地有小规模战事;“某小吏一次性买十斤蜡烛”,推测其在熬夜处理紧急公文(可能涉及征兵、调粮)。
2.据点的“安全运营”。
店铺老板“本土化”(雇佣本地商人挂名,情报人员以“掌柜”身份实际管理),避免“外来者”嫌疑;账簿、税单完全合规,每年向当地官府缴纳“保护费”(约年利润的20%),换取不被深究。
关键信息通过“学徒送货”传递:给同城另一店铺送“货物”时,将情报藏在货箱夹层,接收方以“货物短缺”为由核对信息,完成交接后立即销毁。
三、以“精准收买”为突破点:策反关键人物。
1.收买对象的“分级策略”。
底层官吏:信息网络的“毛细血管”。
重点收买各国州县的“乡书手”“驿卒”“城门吏”,每月支付2-5贯(相当于其月薪的1-2倍)。乡书手可提供“户籍变动”(推断征兵情况),驿卒能偷看“官府驿马传递的文书”(用米汤拓印关键内容),城门吏则通报“高官出行频率、随从人数”(判断军政活动强度)。
例如,收买吴越杭州城门吏,得知“某将军每日带百名护卫出城”,结合商队情报,可推断其在城外秘密练兵。
中层将领:军事信息的“核心来源”。
对各国镇守边境的副将、团练使,以“资助军费”“承诺庇护”为诱饵。若楚地某将领因“克扣军粮”被问责,钟鹏举可通过商队送去500两白银,换取“楚军布防图”;并承诺“若事泄,可带部曲投奔江洪二州,授以官职”。此类交易需“单线联系”,由钟鹏举亲信直接接头,避免中间人泄密。
宫廷宦官、侍女:权力核心的“隐形耳目”。
针对马楚、南汉等国宦官干政的特点,通过绸缎庄、珠宝铺接触宫廷人员,以“稀世珍宝”(如洪州窑特制的“夜光瓷”、琉璃制品)行贿。楚国宦官若透露“马希声欲杀高郁”,钟鹏举可提前预判楚国政局动荡,调整与楚的贸易策略。
2.收买的“安全保障”。
采用“利益捆绑”而非“人身控制”:对被收买者,仅要求“提供信息”,不强迫其“背叛主君”,降低其心理负担;若对方犹豫,可先送“无息贷款”(如帮其偿还赌债),再逐步提出信息要求。
建立“身份掩护”:称被收买者为“江洪商队的长期合作伙伴”,交易时用“生意洽谈”为幌子,在绸缎庄密室、酒馆雅间进行,且每次见面更换地点。
四、情报系统的“中枢运作”。
信息汇总与分析:在江州钟家村设立“情报司”(伪装成“商栈总号”),由钟鹏举亲任司长,堂叔钟华锋为执行司长。每日接收各地信息(商队每旬一报,店铺每月一报,收买人员按需密报)。
情报司用“分类法”处理信息:红色卷宗记“军事动向”,蓝色记“政治变动”,绿色记“经济民生”,由专人(穿越者钟鹏举自己带来的“数据分析思维”)交叉验证(如“楚军缺粮”与“商队见饥民”相互印证)。
反间谍措施:所有情报人员使用“代号”(如“茶商甲”“掌柜乙”),互不知晓真实身份;传递信息需“二次加密”(密写内容需特定暗号才能解读);发现疑似泄密者,立即中断与其所有联系,且该区域情报点“休眠”三个月。
这套系统的核心在于“融入日常、利益驱动”——用商队、店铺的正常运作掩盖情报活动,用高于时薪的报酬吸引合作者,既符合918年“战乱中商业仍需流通”的现实,又能规避各国的严密监控。对穿越者钟鹏举而言,这不仅是获取信息的手段,更是通过“信息差”预判局势、调整新政的关键支撑,使其在十国的乱世中始终占据主动。
李球与马谦他们表面上听从了钟鹏举阵营的特种兵营营长李明磊和新上任的火枪营营长钟晓的劝说,但他们以及亲信退回去后继续开始密谋。他们深知,若想撼动徐温势力,必须借助吴王杨隆演的名义。于是,在今日午时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二人果断行动,率领亲信冲入宫中,趁杨隆演不备,将其挟持至高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