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要换衣服吗？我这样子你岂不是更方便？”王丫丫挺了挺腰肢，双峰若隐若现。
“我求你了，赶紧换一身厚实点的，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苏衍简直要崩溃了。
“枪要带不？”
“带着吧，打不过好自杀。”苏衍点点头。
“……”
苏衍抱着王丫丫从窗户飞走的时候，她那颗猎奇的心开始复苏，小嘴叽里呱啦问个不停。
“现在相信我了吧？你好好配合，我们去郊外找个地方安心收拾圣王。”
“嗯，有点信心了，如果打不过你会不会抛下我独自逃走？”
“应该会吧？我们又没什么交情。”苏衍想了想如实回答。
王丫丫在苏衍脸上亲了一口，说：“这样子算有交情了吧？”
“你怎么比我还不要脸？这是强制猥亵，懂不？要拘留十天的，屁的交情。”
“那这样呢？”一只小手直接伸进了裤裆。
“我去！”苏衍赶紧把屁股一撅，躲过了咸猪手。然后像抱小孩一样搂着王丫丫的大腿，把她身体提高不让她有对自己下路动手的机会，这样一来，他的头正好埋在对方胸脯里。
“原来你是想这样啊，等等，我先把扣子解了。”王丫丫邪恶的笑着。
“姑奶奶，饶了我，我们有交情了，不会抛下你的，放心，我发誓。”苏衍只好投降。
“这还差不多。”
两人来到一个湿地公园的凉亭里坐下，工作时间人很少。
“我的父母真是蜥蜴人？”王丫丫紧紧抱着苏衍的胳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苏衍本能的躲了一下便放弃抵抗，这是一位直面死亡威胁的可怜女人，自己又何必较真：“嗯，它们早餐吃的蟑螂，好大一盘子，估计有一百多只，看它们万分享受的表情似乎非常美味。”
“……”王丫丫肠胃一阵发紧：“如果不是看到你会飞，我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你心中肯定有了答案，十几二十年的共同生活，你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我岂不是成了孤儿？一名年轻的，美丽的，可怜的，孤儿。”王丫丫的表演天赋毋庸置疑，当真是楚楚可怜。
“说真的，你的眼神让我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用绕弯子，你想要怎样就怎样，我绝不反抗。”王丫丫嘴上说着卑微的话，眼睛里却充满侵略性，苏衍完全败下阵来。
“我说过什么吗？别总往下三路去想啊，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苏衍十分沮丧。
“好吧，反正圣王还没来，我们来一个个回忆你遇到过的女人。”王丫丫顺从的又往怀里拱了拱。
苏衍拍拍她的脑袋，心里直呼这真是颗奇怪的脑袋。
“这倒是个好主意，是从头来，还是倒回去想？”
“倒着来吧。”
“那就从你开始。王丫丫，二五女青年。李青青，神秘元婴大修士。李剑兰，有上进心的小修士。林青青，完美无瑕的女人。李萌，英姿飒爽，……赵小小，憨厚机甲战士。古依依，野性十足小美女。陆无双，萝莉弓箭手。欧阳露露，开朗女猎人。莫琳，来自精灵族的花朵。付薇娅，绝美圣天使。安洁莉娜，付薇娅的师姐。女皇慕菲雅……白嫣然，白冰冰，赵飞燕，赵灵儿，苏婉柔，苏忘川，苏晴。等等……女流氓恶魔塞福丽？”
苏衍把王丫丫的脑袋扳正，仔细看着她的眼睛，那种藏不住的野性简直一模一样。
“怎么？突然又想上我了？”
“上上上。”苏衍在她额头上连敲三下。
“哎哟……”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比如飞行，长了对蝙蝠翅膀啥的。”
“没有。”
苏衍一阵失望。
“在野外土沟里和人交配算吗？”王丫丫终于俏脸一红，因为她确实梦到过好几次，虽然自己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交配？能用点好词不？”苏衍摸摸额头：“这是年轻人青春期常有的幻想，正常的。”
“那人先和我打架，我们两个打累后不知怎的就睡在一起了。”王丫丫补充道。
“先在沟里不由自主的进行，过后又主动来了一次，是不是？”苏衍满脸惊奇。
“你怎么知道？”王丫丫脸更红。
“真是不可思议。”苏衍想到了付薇娅的觉醒过程，有点怀疑王丫丫就是塞福丽的轮回之身，但线索实在太少了。碧落对这种现象叫做梦境，是天赋神通“梦魂”带来的，那么付薇娅和塞福丽应该是某种类似的秘术，说是轮回也差不多。
“嗯？”
“我是说世界充满了各种巧合，也许我们上一世是熟人。”
“你这人绕来绕去，难道是想让我主动吗？”王丫丫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坚定认为苏衍是要占她便宜。
“我说的是字面意思，你别想歪。好了，咱们不讨论这个话题。我怀疑你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被圣王及其团伙定位，花如此大的代价饲养你，怎会轻易让你跑掉？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东西是从小就戴在身上的，或者有没有经常吃什么……”
“是这个么？”王丫丫伸出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只光洁的金手镯，没有任何花纹和字迹，手镯看上去有些偏小，应该很难取下来。
“错不了，这不是纯金的，加入了特殊材料，硬度非常高。”苏衍捏了捏，并用神念仔细观察：“里面刻画有阵纹，蚊虫野兽之类的多半不会靠近你，有了它，你就像是带了定位器和监测仪器的小动物，身体各项指标都在实时监控之中。在它们眼里，你就是刚刚成熟可以采摘的果实。”
“我宁愿听你说：来吧丫丫，我要睡你。”王丫丫浑身发抖，如一只待宰羔羊。
“的确恶心，怪不得有那么多素食主义者。”苏衍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按你的神经粗度，挺过今晚就好了，放心，圣王将成为历史。”
“然后呢？你会离开？”
“是的，我会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是天堂还是地狱？”
“……”苏衍无奈苦笑。
“哈哈……”
苏衍一直关注着整座城市。夜幕降临，最先行动的是王丫丫的父母，它们从厨房取了刀，面无表情的来到房间，发现杯子里的水没有动，王丫丫也不知去向。短暂的慌乱过后，它们去自己房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仪器，驾车朝湿地公园疾驰而去。与此同时，三名荷枪实弹的黑衣人钻进一架直升机，停机坪不远处的别墅大厅内，灯光昏暗，几十名赤裸的少女正匍匐于地，似乎在举行某种奇怪的仪式。一名白袍人端坐在人群正中间的黑色椅子上，缓缓扫视着地上肤色各异、婀娜曼妙的身体……
“最先来取你心脏的居然是你父母。”苏衍笑笑。
“它们最熟悉我的心脏位置。”王丫丫点点头。
“我发现你的话很有哲学意境。”
“谢谢你居然听的懂。”
“谢谢你的谢谢。”
“作为被蓄养的牲畜，我是否可以给它们几枪？”
“我估计你的小手枪很难对它们造成伤害。”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久，两道愤怒的身影出现在亭子外，就像丢失了羊羔的牧羊人。它们并不说话，一人一把菜刀，快速冲向苏衍。
“砰砰砰……”王丫丫很快把子弹打光，却连两人的衣角都没碰到。她眼睁睁见父母面目狰狞的逼近，朝苏衍挥刀就砍，却在眨眼间变成了两座冰雕，外面是厚厚的冰层，比苏衍冻住自己时厚多了。
这两人的力气很大，冰雕发出咔咔的响声，细微的裂纹不断涌现。
“你怎么不早点冻住它们，这样我就能射中了。”王丫丫气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