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上前笑道“我经常自嘲,也不怕别人嘲笑,吾没有任何怪汝的意思,你若觉得我会怪你,那就官降一级,改为冀州军骑兵第七营别部司马,立军功了再给你恢复到校尉,还有这件事过去了,以后不要被有心人拿这事来离间,让你反叛于我,到那时,我真的会伤心”。(张羽这话很重)
文丑直接跪地道“我文丑就算死也不会背叛相国,无论任何人怎么说都没有用”。
跪拜之礼可是大礼在那个时候,就算对皇帝都不会行此之礼,所以张羽看到文丑的决心后,赶忙上前将其扶起说“以后不允许行此大礼了,你的心我明白”。
旁边的颜良说“相国,昨晚看到文丑和典护卫的比试,下官也心痒难耐,也想和典护卫比试,望相国允许”。
张羽意味深长的看着颜良。
颜良急忙说“相国别误会,下官纯粹就是作为武将的爱好,没有任何意思,更不是替文丑出头,如果我输了我也甘愿降为别部司马,如果赢了不需要任何奖赏”。
张羽看向典韦,典韦说“全凭公子做主”。
张羽说“好,那就在前厅空地上,把所有人都叫来,赢不赏,输不罚,纯粹是武者比试,但是有一点不许玩阴的下狠手,点到为止”。
典韦和颜良同时回“诺”。
前厅空地上的沙尘被染成暗金色。两道人影在余晖中交错,铁戟与长刀碰撞的火星迸溅如星。
颜良的刀势如狂澜,每一斩都裹挟着裂帛之声,刀刃破空的尖啸刺得人耳膜生痛。他步伐如虎扑,刀光忽左忽右,时而如泰山压顶,时而似灵蛇吐信。三百回合过去,他的额角已沁出细汗,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隼,刀锋未减半分凌厉。
典韦的双戟似两条黑龙,绞、扫、劈、挑,招招刚猛霸道。他如山岳般稳立,每一击都震得颜良的刀锋微微颤鸣。沙尘在他脚下翻卷,铁戟划出的弧光密不透风,偶尔一记反撩,逼得颜良不得不撤步暂避。他的呼吸渐重,臂膀上的筋肉虬结如铁,却仍不见半分疲态。
忽然,典韦戟势一变,左戟虚晃,右戟如电光般自下而上斜挑。颜良横刀格挡,却见那左戟陡然变实,重重砸在刀背上。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颜良虎口发麻,长刀险些脱手。他急退三步,还未站稳,典韦已如狂风般卷至,双戟交叉压来。颜良侧身闪避,刀锋贴着戟刃反削,却见典韦猛然沉肩,一记铁山靠撞入怀中。
闷响声中,颜良连退数步,脚下沙尘飞扬。他稳住身形,长刀横举,却见典韦已收戟而立,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战意未消。
前厅空地上重归寂静。两人对视一瞬,各自抱拳。胜负已分,却无半分折辱,唯有武者间的敬重。
张羽拍手叫好“精彩,实在是精彩”。其实他心里也不知道谁会胜出,但看到最后是典韦胜出,张羽是打心底里高兴,看以后
颜良和文丑分别说“相国我们去训练士兵了”。
张羽说“去吧”。随后张羽就去了饭厅吃饭,吃着吃着又想起搞钱的事情,真的头大,吃完后张羽叫来美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