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挑眉说“还叫侯爷?你知道这冬季夜间行军有危险,还有士兵休息不好明日怎么急行军?我已通知全军明日一早开拔,急行军到廮陶县,当然我到时候会派一千骑兵先去”。
郭瑶咬牙和为难地蹦出两个“夫君”。
张羽笑说“这才对嘛”。
郭瑶脸色绯红地说“夫君能否多派一些骑兵,我今晚留下来陪夫君”。(郭瑶深知张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又知道了张羽和黄巾军的一层关系,所以她现在只有尽快让张羽得到自己,才能让张羽全力去救她父亲)。
张羽疑惑说“你还受着伤,好好休息,我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可郭瑶却等不及了,直接一把把张羽推倒在又厚实又舒软的床榻上,然后自己宽衣解带,一层一层地脱去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一件水红色肚兜和丝绸短裤,站在帐中瑟瑟发抖。火盆里的炭火明明烧得正旺,她却像置身冰窖般全身颤抖。烛光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蜜色光泽,从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肚兜下呼之欲出的饱满曲线,每一处线条都美得惊心动魄。
那肚兜显然小了,细绳深深勒进她后颈和背部的肌肤,前襟几乎包裹不住那对浑圆,露出一道令人血脉愤张的沟壑。丝绸短裤下,一双笔直的长腿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膝盖处因寒冷微微泛着粉色。
张羽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身旁受伤的郭瑶,心疼地说道:你都受伤了还这么调皮啊?这么冷的天,赶紧躺进被窝里暖和一下吧。
张羽本来还想着她受着伤,今晚忍忍,谁知会如此。
没一会儿郭瑶直接用行动回答,当郭瑶因疼痛咬住了张羽的肩膀时,而他则温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夫君…我…郭瑶的声音支离破碎,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探讨人生过后,张羽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将郭瑶搂在怀中。她的发丝散在他胸前,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天空只是微微泛白,大军就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士兵们迅速收拾营帐,生火做饭,检查车辆,给马匹喂食。整个营地充满了嘈杂的声音和紧张的气氛。
在这喧闹之中,张羽也被春桃的呼喊声唤醒。他缓缓睁开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周围。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郭瑶身上时,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安。郭瑶竟然还在沉睡,完全没有被周围的喧闹声吵醒。
张羽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他轻声叫了郭瑶几声,但她毫无反应。这让张羽的心头一紧,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他连忙伸手去摸郭瑶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异常滚烫。
张羽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立刻让春桃去叫医者过来。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给郭瑶穿上衣服,生怕惊醒了她。
没过多久,医者匆匆赶来。他仔细地为郭瑶诊脉,过了一会儿,医者的眉头皱了起来。
“侯爷,瑶夫人的伤口感染了,导致发热。”医者说道。
张羽心中一沉,他焦急地问道:“那该如何治疗?”
医者迅速开好药方,并告诉张羽如何给郭瑶进行外敷。他嘱咐道:“侯爷,瑶夫人需要静养恢复,切不可再激动和剧烈运动。”
张羽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心想,昨晚确实是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才让郭瑶如此劳累。等医者离开后,张羽又静静地陪在郭瑶身边,一直等到她缓缓醒来。
郭瑶的眼睛微微睁开,眼神有些迷离。她看着张羽,虚弱地问道:“夫君,我们到哪里了?还要多久才能到廮陶县?”
张羽安慰说“我们还没出发呢,大军还在整备,你放心我们会以急行军过去,你现在身子虚弱,医者说你千万不可再激动和运动,需要静养,听话!”
紧接着,张羽吩咐春桃去取些美味佳肴来,他则亲自将食物送到郭瑶嘴边,一勺一勺地喂她吃下。郭瑶心满意足地吃完后,张羽也浅尝辄止。
此时,大军已然严阵以待,张羽特意为春桃和郭瑶准备了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好让春桃能悉心照料郭瑶。不仅如此,他还为其他受伤的郭家士兵也准备了一辆辆舒适的马车。